&ep;&ep;现在见她说话温和有理,向琳自然更恭敬,“没想到您都准备好了,那我现在就去换衣服”。

&ep;&ep;艾笙说好,让严阿姨带她去客房。

&ep;&ep;“您觉得这些日子跟车的是什么人?”,徐晚江这些日子跟艾笙混熟了,跟她说话也随意很多。

&ep;&ep;艾笙第一个排除赵从雪,“在商场的人已经暴露,赵从雪不会在折了一次人之后再次出手。不过等我们演完戏,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ep;&ep;向琳换了衣服出来,再刻意画了妆装修饰脸型,从侧面看,和艾笙真有几分相似。

&ep;&ep;艾笙送徐晚江和向琳上了她这几天的座驾——那辆凯迪拉克。

&ep;&ep;苏宅的大门徐徐打开,徐晚江沉稳地把车开出去。

&ep;&ep;别墅区的电子栅栏一打开,等候在路旁的一辆面包车里的人就开始蠢蠢欲动。

&ep;&ep;司机是个穿黑体恤和洗白牛仔裤的男人。旁边是他的同班,嚼着槟榔,只有一只耳朵,外号就叫“一只耳”。

&ep;&ep;“出来了!”,一只耳把槟榔一口吐到窗外,把车窗升了起来。

&ep;&ep;等看清盯梢多日的凯迪拉克上开车的仍然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人,黑体恤把烟掏出来,叼了一支在嘴边,“那娘们儿跟死了爹似的,就没看她笑过”。

&ep;&ep;一只耳把打火机拿出来,帮他点上烟,“废什么话,赶紧跟上去”,等汽车发动,他也开始扯闲话,“那车里后排坐着的妞儿倒是爱笑,长得细皮嫩肉地,比雇咱们的女明星还带劲”。

&ep;&ep;黑体恤扫了眼一只耳的裤裆骂道:“你是种猪啊?什么时候了还乱发情!”

&ep;&ep;一只耳叹气道:“这能怪我?一幻想那妞在我身下求饶的模样,我内裤里面都快燃起来了”。

&ep;&ep;“卧槽!你忘了自己那只耳朵是怎么被割的!”

&ep;&ep;面包车不疾不徐地跟在卡迪拉克后面,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ep;&ep;等黑体恤的车开出一段距离,艾笙坐在不起眼的大众汽车后排,让司机跟上去。

&ep;&ep;路线是早就定好的,徐晚江把车开到高速上,速度减慢。

&ep;&ep;面包车自然跟着慢下来。

&ep;&ep;“那么好的车上了高速只开六十码,学乌龟呢”,黑体恤抱怨道。

&ep;&ep;他说的一点没错,这个时间点,高速上的车辆并不多,畅通无阻,六十码简直是在折磨急脾气。

&ep;&ep;艾笙看时机已经成熟,沉声对前排司机说:“撞上去”。

&ep;&ep;她早就把大致情况跟司机说了一遍,司机也知道如何拿捏分寸。

&ep;&ep;他微微颔首之后挂档加速,车子“嗡”一声向前冲,直直撞向面包车尾部。

&ep;&ep;艾笙感觉到车身一颠簸,汽车马上停了下来。

&ep;&ep;看起来动静大,可面包车也只是被撞坏了尾灯。

&ep;&ep;黑体恤气急败坏地下来,要找肇事者算账。

&ep;&ep;可大众汽车的司机一下车,那伟岸的身形和凌厉的气势就让黑体恤的向前的脚步慢了下来。

&ep;&ep;一只耳也从车上下来,他手肘靠在车的顶部,朝同伴喊道:“这时候怂了,你他妈不是吹自己一个能打五个吗?”

&ep;&ep;黑体恤自然不甘自己吹得牛皮被戳破,咬牙就要往前,可大众司机面色一凝,眸光中透出狠辣。道口舔血的敏锐嗅觉让黑体恤感觉出,这个司机也是在道上混的,来着不善。

&ep;&ep;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跟对方起正面冲突,身后就传来一只耳的喊声:“我操!前面那辆车里的女人不是荀艾笙!”

&ep;&ep;黑体恤心里骂了一句蠢货,他这么一出口,不是把他们的目的暴露了吗?

&ep;&ep;黑体恤扭头一看,两个身姿矫健的女人从凯迪拉克车里下来之后,大步往自己这边来了。

&ep;&ep;一看她们毫不惧怕的模样,就知道有功夫傍身。

&ep;&ep;再加上面前这个气势汹汹的司机,二对三,黑体恤不认为自己和只能跑跑腿的一只耳联手就能够把他们解决掉。

&ep;&ep;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淌下来,他目光和司机对峙着往后退了两步。到了一只耳身边。

&ep;&ep;黑体恤突然拉住一只耳的手就往前狂奔。

&ep;&ep;司机撒腿追了上去,却故意落后两人几米。

&ep;&ep;等三人的身影渐渐远了,艾笙才从车上下来,看了那辆被丢弃的面包车几秒,对徐晚江说:“看看他们的私人物品是不是在车上,或许会有收获”。

&ep;&ep;徐晚江和向琳从面包车上搜出了一个手机。

&ep;&ep;可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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