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今天严阿姨不在”,艾笙进了客厅,董艺跟她说道,“可能贺坚提前跟她打了招呼,苏先生不会回来,所以她便没来。总裁不太喜欢家里有其他人”。

&ep;&ep;艾笙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后现代装修以及黑白色彩很像单身男人的居处。但冷冷的色调把宽裕的空间衬得更大。

&ep;&ep;“想看看你的卧室吗?”,董艺又问。

&ep;&ep;“好啊”。

&ep;&ep;参观中途董艺接了一个电话,抱歉地对艾笙说:“有公务要提前离开,你一个人在这里没问题吗?苏先生应该在午餐前会回来一趟”。

&ep;&ep;艾笙不想耽误她,忙说:“没关系,你忙你的,我在这儿等他”。

&ep;&ep;目送董艺匆忙的身影离开,艾笙像探险一样围着客厅转了一圈。很多明星喜欢把自己照片放大,挂在墙上,但这里却连苏应衡的影子都没有一个;还有那些演员为之奋斗一生的奖杯,也只是被关在酒柜里。

&ep;&ep;“在看什么?”,苏应衡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

&ep;&ep;艾笙一惊,扭头去看,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看得太入迷了,连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ep;&ep;同早上见到的休闲穿着不一样,他已经换上一身剪裁得体的蓝色西装。西裤的宽窄程度刚刚好,把他的双腿修饰得更加挺直修长,但又不会觉得紧绷,看着难受。

&ep;&ep;那双腿靠近她,到了旁边,往酒柜里指了指,“在看这个?”

&ep;&ep;艾笙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的确在犯花痴。赶紧摆正表情,点头道:“是啊”,想了想便说,“我看那些获奖人,很多都把这些荣誉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ep;&ep;“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头顶挂着的太阳最显眼,只是太高了,我的奖杯摆不上去”。

&ep;&ep;艾笙被他的语气逗笑了。

&ep;&ep;苏应衡闲闲地把手插在裤兜里,又道:“这些东西对我来说,还不如旁边能盛酒的酒杯有用。没用的东西,也就不必花那个心思小心翼翼供起来”。

&ep;&ep;大概再年长他二三十岁的人也及不上他这样的淡然心境。大隐隐于市,需要的恰好是这份睿智。

&ep;&ep;艾笙想起那些疯狂迷恋他的粉丝们,到底爱他卓尔不群的外表,还是深邃如宇宙星河的内里?

&ep;&ep;------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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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029.偏心

&ep;&ep;贺坚进入客厅的时候,正看见夫妻两个说笑。董艺在星巴克偶遇苏太太,结果刚好看见几个人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后落荒而逃,便拍了张照片给苏先生,结果倒是把他忙坏了,把荀智安一家人前前后后查了遍。

&ep;&ep;也不知是苏先生把人哄高兴了,还是苏太太本来就心宽。此时气氛正好,他不知该不该上前去。

&ep;&ep;倒是苏应衡察觉有人进来了,看了贺坚一眼。微微点了一下头。

&ep;&ep;贺坚便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ep;&ep;苏应衡扫了艾笙带着咖啡渍的衣服,眼眸幽深,对她说:“去你房间换件衣服吧”。

&ep;&ep;艾笙见贺坚仿佛要跟他谈公事,便点头说好。

&ep;&ep;等人上去,苏应衡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然后指了指旁边,让贺坚也做。他虽然严厉,但气度已经修炼到登峰造极,跟说:“严阿姨不在,今天委屈你一下,没茶喝”。

&ep;&ep;贺坚赶紧说:“哪里,等会儿饭局上肯定又是一通酒,得把肚子腾出来”。

&ep;&ep;苏应衡点头,问他:“董艺到哪儿去了,把艾笙一个人落在家里?”

&ep;&ep;一听他漫不经心的语气,贺坚便为董艺捏了一把汗,“给您定制春装的设计师来了,她要去接机”。

&ep;&ep;苏应衡松开领带,扔到旁边,腮和下巴连成优雅又冷冽的线条,“你帮我问问她,分不分得出轻重?”

&ep;&ep;贺坚后脖子一紧,感觉周围凉飕飕地,也不敢求情,喏喏应是。

&ep;&ep;为了不让房间里的温度再降下去,贺坚又赶紧汇报了荀智安一家的情况。

&ep;&ep;“范清慧与苏太太母亲的投保专员来往密切,似乎想尽快走完赔保程序”。

&ep;&ep;苏应衡漆黑的眼眸里泛起冷光,看着像锐利的剑锋突然迸发的寒芒,但他语气还是缓缓地,“哦,看来还没有蠢到极致。只是心太黑了,总让人想挖出来喂狗”,然后又跟低头看脚尖的贺坚说,“既然她来暗的,我们就光明正大。把那个专员受贿的证据先交给他们大老板,再交给他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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