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手腕上一块简洁大方的手表。

&ep;&ep;五官清俊,眼神温和,带着浅浅的笑意。看到她,伸出手表示欢迎。

&ep;&ep;他说:“你就是金禾吧,欢迎你加入天启。你做我的秘书可能会比较辛苦,但是希望你能尽快的融入到工作之中。有什么不懂不会的就直接来问我,不要有心理压力。”

&ep;&ep;她伸出手,和他微微一握。触电般的感觉,让她知道,她喜欢上了她的上司,樊行远。

&ep;&ep;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尤其是她还占据着得天独厚的位置。他唯一的秘书,也是全公司上下离他最近的女性员工。

&ep;&ep;她以一百二十分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之中,他每一个赞赏的眼神,每一句鼓励的话语,都能让她热血沸腾。

&ep;&ep;而在工作之余,她也越来越多的开始修饰自己。穿最好看的衣服,化最精致的妆容,试图在他面前展现一个更好的自己。

&ep;&ep;时间长了,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周围男人落到她身上的目光。赞赏之中带着贪婪的欲望,她一方面骄傲于他们对她的恭维,另一方面,她又暗暗懊恼。

&ep;&ep;因为樊行远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和其他任何人没有两样。

&ep;&ep;再后来她跟着他去南方出差,在那样一个充满着热情的城市里,她终于鼓足了勇气向他表明心迹。

&ep;&ep;他拒绝了她。

&ep;&ep;在拒绝之后,他开始有意识的疏远她。甚至还向人事部通知,说他还需要一个秘书,而且限定男性。

&ep;&ep;被拒绝的她自尊心遭受巨大打击,论相貌,论能力,她自诩是最和他相配的一个。但是他不喜欢就罢了,还要用各种方式来疏远她,她自觉受辱,咽不下这口气,就故意和公司的其他男同事走的很近。

&ep;&ep;他看到过几次,神色看不出情绪,她愈发不甘,和贝振铎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暧昧。她知道贝振铎喜欢她,看她的眼神里带着赤·裸裸的欲·望。

&ep;&ep;樊行远这次生了气,把她堵在办公室里,问她知不知道贝振铎有家室。

&ep;&ep;她当然知道他有老婆孩子,因为她只不过是在利用贝振铎而已。但是看着樊行远的怒容,她却觉得一阵快意。

&ep;&ep;她说不用他管,她金禾和樊行远又没有什么关系,她想和谁在一起,他樊行远管不着!

&ep;&ep;樊行远怒气冲冲,说她自甘堕落。

&ep;&ep;而她却说,她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他樊行远逼的。

&ep;&ep;她说完,扭头就走,背后的人一声不吭。出了办公室的门,她已经后悔了。他还肯这样质问她,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对她至少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冷漠。但是很快,她就被现实打脸。

&ep;&ep;因为在第二天,樊行远递给了她一封辞退信,要和她彻底的划清界限。

&ep;&ep;她看着他那张冰冷到极致的脸,心底的恨意和报复像野草一样疯长。

&ep;&ep;她当着他的面撕了那封辞退信,转而投入了贝振铎的怀抱。年轻的女人,身体就是最好的本钱,她有的是本事勾的贝振铎只属于她一个人。

&ep;&ep;回忆绵长,她一步步走到今天。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醒来,会有些茫然的恐惧。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金禾哪里去了,而今的金禾,陌生的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怕。

&ep;&ep;可是这条路是她选的,就是跪着,也必须走完。

&ep;&ep;她喃喃着,将带来的那束菊花放在他的碑前,喃喃自语:

&ep;&ep;“行远,你不能怪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时候我都已经生了清远了,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得保住贝振铎。你应该知道,所以,你千万不要怪我。”

&ep;&ep;天边的细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冷风穿透墓园,也吹冷了她的眼神。

&ep;&ep;她站起来,整整并不存在褶皱的衣服,看向樊行远的照片。

&ep;&ep;“好了行远,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你要好好的看着我,看我怎么过的比任何人都好。”

&ep;&ep;转身,毫不留恋。

&ep;&ep;快到墓园门口的时候,金禾停下了脚步。

&ep;&ep;迎面而来的年轻人,她无比熟悉。甚至就在几个月以前,她还亲自下厨招待过他。

&ep;&ep;她今天来的秘密,冷不丁遇到熟人,她有片刻不安。但是很快,她又将那不属于她该有的情绪清扫至脑外。

&ep;&ep;“贝太太。”陆沉沿着小路走到她面前,颔首道。

&ep;&ep;“陆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金禾将吹到面上的一缕头发掖到脑后,大方道。

&ep;&ep;“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贝太太。”他环视一周,周围那层层叠叠的墓碑,带着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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