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再读一遍“大学”的滋味也不大好受,尤其是那些文绉绉的话语。

&ep;&ep;大周朝虽说和齐慕阳印象中的历史朝代不大一样,但这科考考试终归是差不离。科举考试分县试,乡试,会试,最后便是殿试。

&ep;&ep;考试内容也大多一样,只不过各有偏重,需要“试诗、赋、论各一首,策五道,帖《论语》十帖,对《春秋》或《礼记》墨义十条。这其中以诗、赋、论三项为最重。

&ep;&ep;好在大周朝的科举并不像清朝的八股文,大多靠死记硬背,而是注重实干,也可以文采飞扬。因为考题量大,不论是乡试还是会试,考生们都要在考场里呆上三四天,才能把所有内容答完。

&ep;&ep;最让齐慕阳压力山大的便是这科举考试每一届考中的人不过寥寥,相比起前世的高考,这才真正称得上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ep;&ep;齐慕阳感到很大的压力,但他别无选择,只能和前世一样埋头苦读,努力金榜题名。

&ep;&ep;……

&ep;&ep;熙和堂这边,林老太太知道齐慕阳在陶然居读书,自然很是欣慰,不过有些事,还是要交代下人。

&ep;&ep;“巧儿,慕阳右手受伤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敢瞒着!”

&ep;&ep;巧儿和石溪等丫鬟下人一同过来问话,听见林老太太冷言一问,赶紧跪下认错,如实说道:“是少爷吩咐,不想让老太太担心,这才吩咐我们瞒着。”

&ep;&ep;林老太太也知道这件事肯定是齐慕阳拿的主意,只是想到齐慕阳出事,她心里就很生气,对着巧儿等人,厉声训斥道:“少爷心善,你们若是不能好好服侍少爷,就趁早打发!”

&ep;&ep;站在一旁的林嬷嬷没有说话,也没有替这些下人求情,毕竟这件事这些下人本就有错。

&ep;&ep;之前齐慕阳在灵堂就出了事,老太太心里本就担心,现在又闹出这样的事,老太太自然很不满。慕阳少爷是齐家唯一的血脉,不容出一丁点差错。

&ep;&ep;“看在慕阳的面上,这一次暂且记下,罚你们一个月的月例,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ep;&ep;听见林老太太这句话,巧儿等人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一个个都十分恭敬点头影视,不敢有一丝怨言。

&ep;&ep;林嬷嬷看着巧儿等人出去的背影,看见林老太太脸色依旧不大好,上前劝说道:“老太太,不要在生气。慕阳少爷不愿把这件事告诉你,不就是担心你动气,伤了身子。”

&ep;&ep;林老太太自然明白齐慕阳是一番好意,要不然她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放过石溪等人,摇头叹道:“出了这些事,我实在是担心慕阳。”

&ep;&ep;林嬷嬷看着林老太太苍老的面容,斑白的头发,心里一沉,她知道林老太太不单单是因为这件事而动怒,更多的还是因为当初武阳侯意外坠马,这才忧思过度,担心齐慕阳。

&ep;&ep;“慕阳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平安安的。”林嬷嬷笑着说了一句。

&ep;&ep;林老太太起身,就着林嬷嬷的搀扶,朝着屋外走去,看着外面院子里冷清的景色,眼神一黯,叹道:“这府里终归是太冷清了。”

&ep;&ep;“等到慕阳少爷长大,成家立室,老太太你抱着重孙儿,到时候就热闹了。”

&ep;&ep;重孙儿?

&ep;&ep;林老太太听见林嬷嬷这话,眼睛一亮,不过转念又想到齐慕阳现在的年纪,摇了摇头,说道:“我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太婆,哪里还看得见重孙。”

&ep;&ep;“老太太,你千万别说这样的话。”

&ep;&ep;林嬷嬷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屋外的小丫鬟招了招手,示意拿一把躺椅过来,外面阳光正好,让老太太坐在这休息一会。

&ep;&ep;林老太太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又怎么会不想要抱重孙,现在听林嬷提起齐慕阳的亲事,她不禁也动了念头。

&ep;&ep;虽说现在慕阳还小,还在孝期,不过这一眨眼三年就过去,到时候慕阳也就十三,也该早些计划,慕阳早些成亲,她也能早些抱上重孙,这齐家才能算是后继有人,传承下去。

&ep;&ep;这齐慕阳要是知道老太太现在就开始想着让他传宗接代,一定会雷得外焦里嫩,现在他也不过是小孩,哪里就谈得上娶妻生子。

&ep;&ep;“说起来,慕阳虚岁已经十一,是该考虑这件事。”

&ep;&ep;虚岁十一?

&ep;&ep;林嬷嬷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明明才十岁,却说虚岁十一,觉得有些好笑,不过面上却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她知道林老太太这是动了心思,开始想着慕阳少爷的亲事。

&ep;&ep;“老太太,这慕阳少爷的亲事,虽说有你这个做祖母的在,但最好还是和太太商量一下,毕竟慕阳记在太太名下,喊太太一声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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