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那光裸的后背恢复原本的白皙柔滑时,会令人格外的有成就感。

&ep;&ep;“嗯……然后呢?”白玉堂一面对着那漂亮的后背想入非非,一面有些心不在焉地问。

&ep;&ep;然而,房间里寂静无声,没人回应他。

&ep;&ep;白玉堂又问了一遍,仍然没有听见小螃蟹的回应。这才抬起头,发现庞昱早就趴在桶边睡得香甜。

&ep;&ep;看来小螃蟹是累得狠了,在他面前又完全卸下防备,沐浴到一半直接睡了过去。

&ep;&ep;白玉堂无奈又心疼,最后草草帮他洗了头发,用内力烘干,将人从桶中抱起,让他躺在铺得柔软舒适的床上继续睡。

&ep;&ep;这边也就耽误了个把时辰,白玉堂来到前厅的时候,王朝马汉并石娇几人都还在。

&ep;&ep;马汉往白玉堂身后看了看,郁闷道:“小侯爷呢?”

&ep;&ep;“刚睡下。”白玉堂道,“他什么都告诉我了,有什么事问我也是一样的。”

&ep;&ep;马汉嘴唇动了动,心想小侯爷什么都好,就是娇气了点。不过想起自家兄弟王朝的提醒,他还是把这话咽回肚子里了。

&ep;&ep;那边石娇说的消息也和庞昱说的差不多,有些甚至还没有庞昱来得清楚,她是稀里糊涂地见了钦差一面,又被庞昱风风火火地拉走了,还来不及和颜查散说几句话。

&ep;&ep;好在庞昱急是急了点,该说的该做的事都没有落下,这才让众人心下稍安。

&ep;&ep;王朝无奈笑道:“看来攻城的具体事宜,只能等见到颜大人再详做打算了。”

&ep;&ep;马汉也点头:“本来小侯爷对三个寨子的兵力情况也不了解,硬是和颜大人谈,也谈不出花儿来。再说咱们也不清楚援兵有多少,是步兵多还是骑兵多,老兵多还是新兵多,这两头还是得一起合计合计。”

&ep;&ep;他们都并不责怪庞昱回来得太着急,实事求是地分析现况,倒让白玉堂对他们的好感多了几分,打破了“开封府背景板”的固有印象。

&ep;&ep;白玉堂心中已有计较,便看向三人道:“我从安乐侯处听说一件有关石姑娘的事,心中多有疑惑,还请诸位帮忙一起印证白某的猜想。”

&ep;&ep;见他神色严肃,王朝和马汉不禁挺直了腰背仔细听,石娇一听到事情还和自己有关,更是紧张得攥紧了裙摆:“和我有关?是什么事?”

&ep;&ep;“小螃蟹说石姑娘家曾被襄阳王手下烧毁,家人也死于他们之手,可有此事?”白玉堂问。

&ep;&ep;“确有此事。”石娇点点头,神情黯然,“要不是母亲将我绑在驴背上,我根本逃不出去……”

&ep;&ep;“石姑娘并不清楚襄阳王为何要杀你们?”白玉堂又问。

&ep;&ep;“当真不知。我要是知道为什么就好了,这样日后手刃仇人,我还能在他们的坟前还他们一个清白,告慰他们在天之灵!”石娇愤然道。

&ep;&ep;白玉堂点头,又道:“石姑娘的父兄都是匠人,可会做机关陷阱一类物事?”

&ep;&ep;石娇犹豫了下,点头:“会,不过我不常见他们做机关,说是匠人,找他们挖井盖房子的人多。爹说机关陷阱乃是旁门左道,虽然不会主动攻击人,但也是取人性命制造杀孽的工具,所以手艺人轻易不会为别人做机关陷阱,就是做的时候,也会留下‘生门’,给闯关之人留下一条生路。”

&ep;&ep;白玉堂微微一笑:“那么石姑娘对乃父所做的机关,有几分把握能找到生门?”

&ep;&ep;“这……”石娇纠结思索了半天,才不确定地回答,“七八成吧,其实我也都是听他们说的多,真的机关没见过几样,都是纸上谈兵。”

&ep;&ep;“纸上谈兵也足够了。”白玉堂越发笑容可掬,站起身郑重一揖,“我欲往冲霄楼一闯,还请姑娘相助。”

&ep;&ep;“什……么?”在场三人都还未回味过来,石姑娘与冲霄楼又有什么关系?

&ep;&ep;白玉堂解释道:“若我猜得不错,石姑娘的父兄正是因为帮襄阳王建造冲霄楼而被灭口的。”

&ep;&ep;冲霄楼机关重重,只有手持图纸的襄阳王与设计机关的匠人才知道如何避开杀机,所以在冲霄楼建成以后,襄阳王会用最快的时间杀人灭口,让秘密只掌握在自己一个人手里。

&ep;&ep;这也是为何石娇生得还算不错,却并未被抢入束美阁,也在襄阳王必杀的名单之上的原因。

&ep;&ep;也只有如此解释,才说得通这前后一切。

&ep;&ep;哐当!

&ep;&ep;石娇一个恍惚,猛地碰倒了手边的茶杯。原来是这样……原来他们石家非死不可的理由竟然是这样!

&ep;&ep;她想起自己憨厚老实的父亲,一辈子勤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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