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提醒:“这里最有钱的人还没说话呢,你们逞什么能。”

&ep;&ep;于是五个人眼冒金光地盯着许箴言。

&ep;&ep;他走在最后面,低头,眉头紧皱,一直在看手机。

&ep;&ep;他不知道她有没有看比赛,想打电话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可显示她的手机一直关机。

&ep;&ep;“老大,你刚在台上太帅了,嫂子看了一定感动哭了。”

&ep;&ep;妖猫凑过来,摆了个梨花带雨的pose,众人看吐了。

&ep;&ep;江河爽朗地提议:“老大把嫂子叫过来,我们一起热闹一下呗。”

&ep;&ep;盘哥摇头,他想了想,觉得这样不好。

&ep;&ep;“我们拿了冠军,老大刚才又公布自己结婚了,指不定现在有媒体躲在我们后面偷拍,还是不要了。”

&ep;&ep;“别曝光了嫂子,这样不好。”

&ep;&ep;其他人点头,觉得他说的在理。

&ep;&ep;人群中,跟小桃一起负责运营的同事专心致志在给他们拍“街拍”,好放在微博上,看到小桃一脸不解地探头看来看去,扯了她一把。

&ep;&ep;“小桃,你看啥呢?”

&ep;&ep;她瘪嘴,皱了眉头。

&ep;&ep;“我在找程老师,明明她来看比赛了啊,怎么会不跟言哥走一起。”

&ep;&ep;无意听到这句话的许箴言,身形一顿,他转身走到小桃面前,目光急切。

&ep;&ep;“你说她来过?”

&ep;&ep;小桃微怵地点头。

&ep;&ep;许箴言简单跟他们说了一句道别,马上在马路边上拦下一辆出租车,往回赶。

&ep;&ep;可能是直觉,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ep;&ep;匆匆赶到丽水的家,一开门,家里一片漆黑,他啪地一掌拍开灯,待在狗窝里睡觉的密斯摇着尾巴围过来,眼神凄怨,像在诉说什么悲伤的事。

&ep;&ep;他叫了一声:“程安好。”

&ep;&ep;没人回应。

&ep;&ep;抱着最近她本来就没住家里的最后一丝希望,他走到主卧,一切都是他几天前离开时的样子,可仔细看,木质地板表面积了的一层薄薄的灰,有行李箱的轮子滚过的痕迹。

&ep;&ep;他颤着手打开衣柜的门。

&ep;&ep;她一年四季最常穿的衣服,都不见了。

&ep;&ep;当他拖着脚步走到书桌前,上面清清楚楚一张离婚协议,标题的几个大字,惹眼又刺心。

&ep;&ep;旁边还有一张纸,他拿起,是上面写满各项检查数据的医院报告单,最后的几个字,那么扎眼—“确认妊娠”。

&ep;&ep;许箴言悲痛地闭上眼睛,检查报告被他狠狠攥成一团。

&ep;&ep;在他以为自己离幸福最近的时候,现实给了他最致命一击。

&ep;&ep;一周后,江慕歌敲响了夺冠后一直未在俱乐部现身,推了所有采访和活动,销声匿迹的许箴言家里的门。

&ep;&ep;门打开,他身上穿着睡衣,单看外表还算正常,如果忽略他白的吓人的脸色。

&ep;&ep;但江慕歌进去后,看到客厅茶几上堆满的烟灰和酒瓶,再也说不出这句话。

&ep;&ep;许箴言在厨房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后重新坐回沙发上,随意摁了一个体育频道,蹙着眉头,又点了根烟。

&ep;&ep;家里没开窗户,空气混浊到密斯叼着球跑去院子里玩耍了。

&ep;&ep;江慕歌皱眉,看不惯他这幅德行,把客厅的窗户全打开,一把夺走他嘴里的烟。

&ep;&ep;“别抽了,你看你现在什么样?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清醒独立的许箴言吗?”

&ep;&ep;他扯扯嘴角,笑容敷衍。

&ep;&ep;“反正死不了。”

&ep;&ep;江慕歌叹气,他哪见过他这幅样子,就算当年苏温尔那档子事,他最多就颓废了三天,之后像个没事人,该比赛比赛,该拿奖拿奖,哪会像现在这样。

&ep;&ep;“你不去b市找她闺蜜了吗?她那也没她消息?”

&ep;&ep;他摇头。

&ep;&ep;她突然的离开,没有告诉任何人。

&ep;&ep;他去找陆真真,陆真真给他看了那晚她用微信给她发的最后几条消息。

&ep;&ep;她要她把游戏密码改了,那本来就是她的号,她以后都不会再用了。

&ep;&ep;之后,再给她发任何消息,都像石沉大海。

&ep;&ep;他去b市找岑英子,她连家门都不让他进,堵在门口好一顿骂。

&ep;&ep;“来找她?程安好那人就是表面温顺,她要做什么决定哪是我能管的,不然我会让她一声不吭就跟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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