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老妇人被吓得不哭了。

&ep;&ep;贼眉鼠眼的班主被吓得流下了一条鼻涕。

&ep;&ep;师爷扶额:“县爷,您要斩谁?”

&ep;&ep;县爷想了想,指着老妇人道:“就斩她吧,哭得让人糟心。”

&ep;&ep;“威......武......”

&ep;&ep;于是在老妇人一声嘹亮的冤枉中,退了堂。

&ep;&ep;吃瓜群众散去,意犹未尽的人便找了个酒肆品着小酒,继续讨论。

&ep;&ep;“江南的顶梁柱倒了,那谁来替?我记得七日后有一场盛会,江南接了台戏,交不出戏,把戏班子卖了都赔不起。”

&ep;&ep;“谁知道呢,且看看罢,杜班主的婆娘可是整天都想着顶上去,说不定就直接是她上了。”

&ep;&ep;“那还得了?就她那副骂街的嗓子,还去唱戏?那我都能上阵当将军了。”

&ep;&ep;“你可屠夫就别想了,在猪圈里当将军吧。”

&ep;&ep;“诶,你们可别说,杜班主的婆娘醋缸子可大着呢,说不定这人......”

&ep;&ep;“嘘,别乱说,这菜不错,吃菜。”

&ep;&ep;十分钟后,他们又开始重复起了台词:

&ep;&ep;“江南的角儿倒了,那谁来替?我记得七日后有一场盛会,江南接了台戏,交不出戏,把戏班子卖了都赔不起。”

&ep;&ep;......

&ep;&ep;隔着一道屏风,隔壁桌懒懒散散得倚坐着一名容貌艳.丽的少年,花枝从窗头探了进来,斜斜投下抹花影遮住他半阖的眼睛,面前有位小胖子抓了颗花生米扔到半空张嘴接住,微风拂过,震颤了花枝,便有花瓣簌簌落下,少年抬了抬眼,伸手接那花雨,眉眼弯弯含.着脉脉温情。

&ep;&ep;“黄字梦魇的NPC为什么比玄字还古板?”少年无趣得眨了眨眼,声音犹如黄莺鸣翠,煞是清亮好听。

&ep;&ep;胡大仁嚼着花生仁,两腮的肥肉一颠一颠:“难度不在一个层次呗,这也是大多数人选择黄字梦魇的原因,不会担心错过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