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一日,清晨,

&ep;&ep;瑶光从梦中醒来,见俞岱岩穿戴好衣裳,虽鬓边略有银丝,但眉目间,依旧透着一股子英气和锐利,只有目光望向自己时,才流露出一丝温柔。

&ep;&ep;俞三侠见他醒来,不由得笑他道:“怎么这般大了,还懒床?”

&ep;&ep;瑶光便毫不知羞的说道:“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大概是昨晚师父太用力了些?”

&ep;&ep;俞岱岩就算这么多年相处,依旧不适应这般对话,面颊一下子红了起来,只强装镇定的转过身子,“你快些起,前两天不是叫唤着要出去玩……”

&ep;&ep;瑶光眼睛一亮,顿时欢欢喜喜的忙爬起来穿衣,还一边问道:“师父,你要和我一起?前阵子你不是说还不行吗?”

&ep;&ep;俞岱岩就回答道:“我处理好事情,去跟师父和大师兄都说了一生,他们俱都答应了。”

&ep;&ep;瑶光一听这话,便知道自己随口一句出去玩,自家师父虽当时没答应,可却很是认真的去把这事当作将来要做的事情了。

&ep;&ep;这会儿,是都处理妥当了,才来告知自己。

&ep;&ep;他心里很是感动,忍不住便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俞岱岩,道:“师父。”

&ep;&ep;俞岱岩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般样子做什么?你对我的心意,十年如一日,我自当珍重……从今以后,你愿意去哪玩,我都陪你一起。”

&ep;&ep;俞三侠自来一诺千金,这话虽没一字爱意,瑶光却听的全身暖意融融,当即抬头就是一吻。

&ep;&ep;两师徒略略缠绵些许,才收拾打点了行装,去拜别了一众同门,就一起携手下山而去。

&ep;&ep;张真人并未亲自相送,却在武当一处山峰之上,看着这对除了性别以外,都格外相配的师徒神色默契的携手共同离去……先是轻轻一叹,脸色却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笑意。

&ep;&ep;宋远桥正给宋青书讲解着日后继承武当,应该如何处理的一些事务,见宋青书走神,便拍了他一下道:“再想什么?”

&ep;&ep;宋青书望着俞岱岩和瑶光离去的方向,道:“其实,若是相爱,又何必在意其它。”

&ep;&ep;宋远桥怔了一下,与一旁二师弟俞莲舟对视一眼,方才轻轻道:“终究不合礼法。但情真意切,总有可恕之处……”

&ep;&ep;四侠张松溪、五侠张翠山听了,也微微点头。

&ep;&ep;殷梨亭和莫声谷本来在外面练剑。

&ep;&ep;此时,莫声谷也望着俞岱岩和瑶光离去的背影,笑道:“三哥那般严谨,难得愿意放下责任,决定出去游玩,这必是受瑶光的影响。”

&ep;&ep;殷梨亭反问道:“又有何不好?”

&ep;&ep;说完,不等莫声谷回答,他又微微愉快了笑起来,“我现今觉得,他俩在一起,真真是再合适再互补不过了。”

&ep;&ep;其时正当暮春三月,武当山顶松柏具是郁郁青青,生机勃勃。

&ep;&ep;阳光温和,清风拂过,正是出游好时节!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很认真的完结,并不是烂尾!以上!

&ep;&ep;周末终于可以无忧无虑的去约会了,大家下一篇文章再见,耐你们,么么哒!

&ep;&ep;☆、番外一

&ep;&ep;岸芷汀兰青书一卷

&ep;&ep;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ep;&ep;匆匆几度寒暑,已是大明□□皇帝登基的第五个年头。

&ep;&ep;范遥纵横江湖之时,性子任性妄为,骄傲自负,但当了皇帝,也许是知道自己不擅长,反而变得谦逊很多。也是他运气好,元蒙劫掠多年,如今,中原大地正需休养生息,不用采取什么大规模的改革,又恰巧赶上风调雨顺,范遥这个皇帝虽当的虽没有什么一代明君的气魄,却也让百姓稳定而平静的生活了起来。

&ep;&ep;这一日,是武当创派祖师张三丰的一百二十岁大寿。

&ep;&ep;张真人多年修习武艺,又精于养生,加上他心性豁达,竟是江湖中少有的长寿老人。

&ep;&ep;也因此,他在武林中辈分地位都是极高的,如今过寿,各派虽知他不喜铺张大办,却也依旧纷纷派弟子送上贺礼。

&ep;&ep;“师姐,听说张真人武功高超的很,门下七侠各个厉害,就连三代弟子,瑶光师兄、青书师兄和无忌师兄也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是真的吗?我们上山祝寿,他们会不会很严厉?”

&ep;&ep;一个清泉般悦耳的嗓音轻轻的响起,只见一个身穿葱绿衣衫的女子,容颜秀拟芝兰,纵身向前一跃,衣衫飘动,身法轻盈,虽并不是十分高明的轻功,但可见其基础十分稳固。

&ep;&ep;“武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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