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果没有回江城,他就不会在酒会上喝醉,然后被这家伙……

&ep;&ep;薛谨瞄了顾之临一眼,虽然他已经不在意对方装醉作弊的事了,但现在想起也还是难免有些意难平——

&ep;&ep;“顾之临。”

&ep;&ep;“嗯?”

&ep;&ep;“你……”薛谨的视线扫过他露在衣领外的一截脖子,然后顺着领口一路往下,明明隔着衣服,却好像已经把顾之临不着寸缕地打量了个遍,衡量过他的身材后别有用心地问,“腹肌还在吗?之后得花不少力气再练吧?”

&ep;&ep;住院一个多月,别说行动不便的顾之临,薛谨自己都疏于锻炼,他不信顾之临的八块腹肌还能保住。

&ep;&ep;顾之临却淡定得很,反问道:“之前你不是帮我擦过身吗,不知道我的腹肌还在不在?”

&ep;&ep;薛谨大感冤枉:“你说什么瞎话呢,我又没看你的腹肌。”

&ep;&ep;擦是擦过那么几天,可当时顾之临身上有伤一直缠着绷带,而且他右手拆了绷带就开始自己解决个人卫生问题,之后薛谨也没机会再看他裸上身,哪里来的“知道我的腹肌还在不在”?

&ep;&ep;他气不过,索性也不装模作样地撩了,直接伸手去掀顾之临的衣服——“怎么回事,你在医院还健身吗?”

&ep;&ep;家里开了空调,顾之临只穿了件宽松的套头卫衣,掀起下摆就能看见拆掉纱布后露出的小腹,除了不如从前明显但还确实存在的腹肌,侧面还有缝线吸收后留下的浅淡痕迹。他不是容易留疤的体质,几处外伤都已经结痂脱落,愈合得差不多了,左右手也都能活动自如,只剩左腿还需要固定,如果不是考虑到手臂刚好起来不能使力,以他的身体素质,其实早就不用坐轮椅,可以拄着拐杖自己走动了。

&ep;&ep;“我有做一点手部复健,如果你指的是这个。”顾之临看他忿忿的模样觉得有趣,又说,“只过了一个月,我又不是每天躺在床上不动,肌肉哪有这么快就消失。”

&ep;&ep;“怎么觉得你在嘲笑我。”薛谨托着下巴,不太高兴地朝他勾勾手指,“别忘了你现在靠我养活,不要得寸进尺啊。”

&ep;&ep;因为顾之临腿不方便,他们是在客厅吃的外卖,两人分居沙发两头,距离其实很近,顾之临微微朝前倾身就能吻到他。

&ep;&ep;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ep;&ep;谁也不是禁欲系,之前在医院有几次就差点擦枪走火,只是碍于地点不合适以及双方都缺胳膊少腿的才没点起来。现在回了家,没有被人撞见的风险,想做点什么就方便多了。

&ep;&ep;“会不会碰到腿啊?”薛谨骑在他身上,在接吻的间隙里含糊地问,连声音都是潮的。

&ep;&ep;顾之临轻轻咬他下巴:“你不乱动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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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他们都憋得实在有点狠,尤其是顾之临,嘴上装得好像没什么,其实硬得比谁都快,薛谨替他撸了一发出来,结果黏糊了没一会儿,顾之临又升旗了。

&ep;&ep;“……真的要做?”

&ep;&ep;薛谨还是有点不放心,回头看了一眼顾之临的腿,有点怕激烈过头发生事故。

&ep;&ep;其实他自己也硬了,抵在顾之临的小腹上,和对方被放出来的那根隔着裤子磨蹭,仅存的一点理智很快在耳鬓厮磨中被消磨殆尽,最后还是就着这个姿势做了润滑,坐着把顾之临那根吞了进去。

&ep;&ep;顾及到顾之临的腿,薛谨连坐下去的动作都小心翼翼,可这个姿势本来就不容易,吞到一半他就受不了了,扶着顾之临的肩膀难耐地呻吟出声:“太深了……”

&ep;&ep;“忍一忍。”顾之临亲他耳廓,含住他的耳垂低声安抚,“进去就好了。”

&ep;&ep;“怎么不是你躺下让我进去呢,”薛谨里面又涨又疼,捏着他肩膀的手指都青了,耳朵却是红的,边喘边道,“别……别给我得了便宜卖乖……”

&ep;&ep;沙发是软的,他跪坐着本来就不好借力,好容易才把整根都吞了进去,泄愤似的在顾之临坚强的腹肌上掐了一把,然后又被顶得叫出声来。

&ep;&ep;怎么说也是冬天,薛谨留了件衬衫在身上没脱,这时他皮肤全是情动的红色,被拢在白色细条纹衬衫里,从敞开的领口露出一截,像藏在花瓣中心的一点粉蕊,格外动人。

&ep;&ep;顾之临喜欢他放开了叫,把他弄得都快哭了也不放过他,最后非得在他眼角尝到一点咸味了,才勉强射了第二次。

&ep;&ep;薛谨腰都要断了,感觉像浑身被压路机碾了一遍,做到一半时还有余裕惦记着让他别射在里面,结果最后什么也没顾上,回过神来已经伏在顾之临肩上喘了半天,说什么都晚了。

&ep;&ep;“……在医院我怎么没看出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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