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话还没说完,张天罡早已明白过来面前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有任何的反应,只不过从自己手上把那串十八颗檀香木手串给取了下来。

&ep;&ep;那串手串上面18颗珠子各自写这一个繁体的草书,我没仔细看过,只不过觉得苍劲有力,并不明白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不过接过去一看之后,那个人的脸上突然微微亮出了一丝光芒,随后点了点脑袋用双手把那串手串给还了回去。

&ep;&ep;我看的明白,这其中应该有一些味道和厉害在,所以也不多说些什么,只能是在一旁静观其变。

&ep;&ep;再仔细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那人咳了一声,之后这才开口道:

&ep;&ep;“大师叔,在下姓陈名元朗,能见到同字辈的人到我面前,那已是三生有幸,不可再多说别的,有什么话尽管开言,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ep;&ep;不过话说到这个时候,张天罡似乎有些犹豫,扭头左右看了一眼,这屋子里面除了那个推轮椅的小女孩以外,其他人都是七老八十。

&ep;&ep;看上去没一个能打的,这洪门说到底是黑社会,有道是拳怕少壮,一力降十会。

&ep;&ep;都是一群七老八十的老匹夫,这些人能够帮上什么忙?难不成这洪门在香港这个地方早已经成为了养老俱乐部之类的勾当。

&ep;&ep;这些人真能够帮上我们的忙吗?我们在心里面不禁犹豫,郭立本是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或者是故意在出一些难题,一见到这个情况心中的疑问越加的强烈,那话也不好说出口,但是这个老哥们似乎下是看明白我的反应,微微笑了一声道。

&ep;&ep;“你们不必担心,这洪门讲究的是运筹帷幄,我们这些老东西老了是做不到一些事情,但是自然有后生,这香港明的暗的,黑的白的,混混乱,说不清楚,有些事情也没办法和你们说,如果真是方便,能说的,尽管说一声也不难。”

&ep;&ep;人家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再不开口,那实在是说不过去。

&ep;&ep;我们犹豫了一下,随后这才把孙阳君的原委给说了出来。

&ep;&ep;但是也留了一个心眼,把他的照片递到这个叫做陈元朗的老先生的手里。

&ep;&ep;只说是一个智障,流落到了这个地方,一时半伙之间找不到,希望他能够帮帮忙。

&ep;&ep;这洪门在这地方根基百年,找一个人终归要比我们这些外乡人方便的多。

&ep;&ep;一听到这话,这人微微看了我们一眼,心中似乎像是明白过来一些什么,但是没多说话,只是点了点脑袋,答应下来这件事情。

&ep;&ep;“不过我在心里面倒有个疑问,你们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来的,这按照道理来说,我们并不是明面上的生意,就算是本班的大陆人到了这儿也不一定会来找我,这其中恐怕还有一些朋友吧。”

&ep;&ep;他这话分明是想把我们的话头给引出来,但是这话倒也并不是说的全无道理,我想了想之后只从口中说出了郭立本三个字。

&ep;&ep;陈元朗听完之后微微点了点头,笑了一声道:

&ep;&ep;“原来是郭先生,两位是台湾来的,听口音不像。”

&ep;&ep;我们也表明了身份,这回才算是把话说得守得云开见月明,两家子听完身份之后点了点头,又听到我四九城的保利俱乐部的话事,扭头看了一眼,银凤老七,不由得骂了一声道:

&ep;&ep;“你个没来由的,这秦先生不是一般人,听保利的名号,哪怕是白纸扇也需要礼让三分,这正经八百的话事到了你的面前,你倒好,直接把人家的片子给扔出来了。”

&ep;&ep;银凤老七一听到这话莫名的有些慌张,连连规矩的像个小孩,和我道歉了几声,面前的这位老太太比我大出了好几轮,我也并非是洪门中人,可不敢受他这一套,赶紧连连客气回去,只是说是眼下事情更重。

&ep;&ep;“孙阳君,我虽然说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尽快帮你们找到就是,来到这个地方,你们就是我的客人,自然而然得招待清楚。”

&ep;&ep;说话的时候,陈元朗很浓的咳两声,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喘了好一会儿之后道:

&ep;&ep;“今天晚上这京英酒家做东,两位一定到场。”

&ep;&ep;这句话一共就几个字,但是这人却断断续续的说了好几秒的功夫,不短的只是咳嗽着看的出来,这身体应该不怎么样。

&ep;&ep;后面那小姑娘只是很着急的连连拍了几下,给他顺着气。

&ep;&ep;我们看到他这个样子,本来只想让他好好休息,但是还没有出口,这人就一脸严肃的看了我们一眼,让我们一定不要拒绝。

&ep;&ep;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也只能是客随主便,我们看着这时间不过距离晚上剩下不了一二个钟头,自顾自的回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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