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人一听到我说的话,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膝盖道:

&ep;&ep;“都是小事,都是小事,我这性格哪是温吞之极,平时就在家里面呆着,这不是我师兄,已经到了万般无奈的时刻,也不会出来找你的。”

&ep;&ep;我一听他这话,心中也不由得有了一丝半点的起色,我原先都以为孙阳君这一趟那是性命不保了。

&ep;&ep;可是他这话一出口,那看不出来还有一线生机,不由得心中暗自高兴,赶紧追问了一句道:

&ep;&ep;“那按照先生这句话来说,孙哥有救。”

&ep;&ep;郭立本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开口道:

&ep;&ep;“我那师兄是天地正气,为了除了那邪祟,所以一时之间失手杀了地仙,因此三魂七魄都下了阴曹,不过她那肉体是上百年的修为,虽然说只不过是一副皮囊,但是魂魄虽然去了,这皮囊里面还有一股子道气护着,咱们要做的就是把这皮肉给找回来了。”

&ep;&ep;有了根基,那才好招魂引魂。

&ep;&ep;既然话都这么说了,我不由得摩拳擦掌,保利俱乐部,全国各地都分设堂口把头,想要找出一个人来,不出三五天的功夫都能闻到消息,并不算是什么难事。

&ep;&ep;“既然有先生这句话出口,我就放心了,5日之内肯定把人找回来。”

&ep;&ep;我拱了拱手,差点没给郭立本跪下来,这救命之恩,当是以救命之恩来解,要不然千斤之重难以作答谢之资。

&ep;&ep;郭立本听到我这话却摇了摇头,似乎早已经胸有成竹,只开口道:

&ep;&ep;“人所在的地方我大概已经知道了,在香港。”

&ep;&ep;听到这话我砸了砸舌,这郭立本是真牛逼还是假牛逼,这人在香港,他短短几日便已经知道,还特意大费周章,来这里找我一趟,这又是做些什么。

&ep;&ep;但是眼前这人是孙哥的师弟,也不敢多有怠慢的话,只能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希望他口中才讲出一些缘由来。

&ep;&ep;郭立本脸上似乎也露出了一些不好意思的表情,挠了两下脑袋道:

&ep;&ep;“这香港还有一些缘由,我是去不得的,虽然说我师兄身边的好友亲朋也不少,但是我算来算去,只觉得你们弟兄两个算得上是靠谱的,所以特来拜访你们,希望能去一趟香港。”

&ep;&ep;说话之际,这人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两指来宽的纸条,上面写着英皇街37号。

&ep;&ep;“啥意思啊?”

&ep;&ep;我看了看那张纸条,用繁体字写的,应该不是出自内地人之手,不是台湾就是香港,难不成有了这个地址就能把孙哥接回来。

&ep;&ep;其中有些难测,我不由得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声。

&ep;&ep;这人只是笑了笑道:

&ep;&ep;“自古逢生死大事,有道天命难测,不可多得,不可多透,我师兄是如此,我亦是如此,都是造化,不敢和你说太多,有些事情,你们到了香港,自然有办法应对。”

&ep;&ep;说完话,这人竟然把那银角水龙的塑像递到了我的手上,想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道:

&ep;&ep;“让你们帮忙一趟,不敢没了好处,这东西虽说是我师父传给我的,但是我这人天性不争,拿着东西在手上也无用处,你是做神鬼塑的,这东西自是你家学渊源,现如今再赠送于你,不必多言。”

&ep;&ep;话音未落,这人用手强推了推,我一时半会之间不懂得怎么接受,倒是旁边的张天罡看得开,竟然连连帮我说了两声谢谢,把这些东西给收至囊中了。

&ep;&ep;随后人又简单交代两句,只道是两件事情,这第一务必要把人安然无恙的带回来,这第二,有道是强龙难压地头蛇,这虽然说在大陆,保利俱乐部的话事和沽南魁首,这两个名号响当当的。

&ep;&ep;可是到了香港未必值得了一文半钱,还需要小心谨慎行事,千万别爆了风声,到时候于人于己都不算是一件好事。

&ep;&ep;我听得连连记在了脑袋里面,郭立本又掐指算了算,道:

&ep;&ep;“再过三日,交通易出门大吉,你们三日之后再出门。”

&ep;&ep;除了这个之外,郭立本还特意交代,不要问为什么,而是要在这门口的门槛上立上柳枝两束,与此同时用朱砂在门口画红线一道。

&ep;&ep;我并不明白这有什么用处,甚至连走南闯北多年的张天罡也没有想明白,可是郭立本来的正色,一定要让我们这么做,要不然的话非出大事不可。

&ep;&ep;我不懂这其中水深水浅,只不过这么多年以来都明白一个道理,叫做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人都这么说了,那自然而然不敢有太多的疑惑,三日之后只是萧规曹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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