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好在我的眼睛够亮,只是看了一眼之后,虽然说这个背影看上去极为落魄落寞,当时那个身材大小,看上去像极了当年名震一时的冯四冯远山。

&ep;&ep;下意识的我冲着那个佝偻的身子喊了一声:

&ep;&ep;“冯爷,是不是您?”

&ep;&ep;过了足足有35秒的功夫,这才看见他把扣指甲的手给放了下来,很慢很慢的功夫把头给扭了回来,看了我一眼。

&ep;&ep;那张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对眼睛都被打成了熊猫,但是那双眼睛里面带着一股是老鹰一般,如同电光一样的眼神。

&ep;&ep;很锐利,带着一股子杀气,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这人就是当年的冯四爷。

&ep;&ep;这才短短一年的光景,竟然就变成了如此的模样,当年这人有多牛逼,那我们我们没一个心里面不是有数的。

&ep;&ep;一见到他这个样子,三个人不由得失口,全部喊了一声冯爷。

&ep;&ep;“真的是你,这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堂堂的冯爷。”

&ep;&ep;这一下子重新见到故人,虽然说当时差点,苗刀客受了他的蛊惑,把我这条命给死在他的白银苗刀之下。

&ep;&ep;但是终归是相识之人,而且当时我在这地方能立足,一路上都是他打通各路关系,帮了我不少的事。

&ep;&ep;这人满打满算今年也快70了,没想到现在却落得如此地步,这我们心里面都有些不好受。

&ep;&ep;我们四个人对视了好久好久。这冯四只是苦苦的笑了一声,没有从口中说出任何话来。

&ep;&ep;我一见这个样子,不由得有些急了,开口便追问了一句道:

&ep;&ep;“冯爷,不会是那小子你那干儿子做出这种无耻之事,把自己老爹给捆到这个地方来了吧,您这么大本事的人,怎么还受了那小子的凌辱。”

&ep;&ep;冯四一听这话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只说是这年头世事无常,英雄也有落难之时。

&ep;&ep;“这小子阴我,趁着我东躲西藏之际,把我手底下的人马全给收了,我在回来的时候一股子25仔反了水,得亏是这些人一手都是我带大的,所以冯立生一时半伙还不敢把我给做了,只能把我给藏在这里面。”

&ep;&ep;冯四说的很漫不经心,口中说出这话,但是能够感觉的出来,他心里面那是咬牙切齿的样子。

&ep;&ep;“对了,你们怎么会无缘无故来这地方的,这省界边上怪乱的,一般人不可能到这里来。”

&ep;&ep;他这话算是把东西给问到了点上来了,我一听到这话赶紧乐呵呵的笑了几声,只张口问他道:

&ep;&ep;“冯爷,一言难尽,我们这回过来就是来找你的,而且是天大的急事,这件事情没有你可不成不了。”

&ep;&ep;冯远山一听到我口中所说出这话,那双老鼠眼睛左右转了两下,紧接着密成了一条线,乐哈哈的笑了一声:

&ep;&ep;“你们几个小年轻别在这里开玩笑了,要是当年那的确是如此,可是现在,爷们儿我是龙困浅滩,也好似凤凰困在了樊笼,你也不知道哪一天那小子把局面给我下来了,我这条命也就算是交代出去了,还有什么能帮上你的。”

&ep;&ep;的确这话倒是正常的。所以说我们算的准,这冯四肯定还活在人世间,而且跑到了他的老巢省界,但是却没有想到,她的日子也是混的足够凄惨的,当年那么大本事的人竟然被一螟蛉之子给做了这种手脚。

&ep;&ep;现在恰好似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ep;&ep;可是话又说回来,这天底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那必须得明白,虽然说冯四被困在了这个地方,但是凭借着身上的眼界手段,还有那无数说不出来的人脉心智,那就是掉了毛的狐狸。

&ep;&ep;我们心中自然而然不敢多做怠慢,不由得实话实说,拱了拱手道:

&ep;&ep;“冯爷,现在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有什么事情我们也不瞒着你了,再过上几天时间,那就是沽南河口弄潮的日子,您把这镇住河眼用的通灵宝玉给取走了,这要是不放回去的话,不用再过上多少时日,到了那个时节这沽南一城的百姓没有一个能活下去。”

&ep;&ep;“哦,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这个日子我可都想不起来,我都在这里面呆上了多少时间了?”

&ep;&ep;冯四慢慢悠悠的说了一句,那样子充满了一股子傲气,似乎压根就没有想过把那通灵宝玉给拿出来的样子。

&ep;&ep;这件事情那的确是非同小可的一个大事,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想入费劲嘎啦的,冲到这里来找上冯四,见到他这副模样,那我们心里面不由得是有些着急了。

&ep;&ep;我也顾不得再想的太多,拱了拱手之后,开口道: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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