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隔着车窗就看见在店门口站着一个刀条子脸,那双眼睛阴沉沉的,看着我车窗子的玻璃。

&ep;&ep;虽然那天晚上天很黑,但是看得一清二楚,这人除了他以外,不可能是别人。

&ep;&ep;那种身形板正,看得出来应该是在某些地方经过特殊训练之后的,我犹豫了一下,随后让郑白沙把车子停了下来,开车门,自己走了下去。

&ep;&ep;这个周叔先我一步走到了车门口,仔细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声音就跟枯树枝一样,沙沙的笑了两三声,压得很低沉道:

&ep;&ep;“前两天我得到消息保利俱乐部换了新当家的,没想到就是秦爷你,咱们两个人算得上是故人了,上回春辉水库一面,来的仓促咱们还没好好聊聊。”

&ep;&ep;这句话算是不打自招,一听到此言,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立刻打了一个激灵,看着面前的这家伙愣了一晌。

&ep;&ep;“还真的是你,上回差点没把我给弄死了,不过你也算是厉害,这冯四手底下那几个打八卦迷踪拳的,个个都是他当儿子养出来的保镖,你连他们都能买通。”

&ep;&ep;“要是连几个傻大力的都买不通,我可就再也不相信钱了。”

&ep;&ep;周叔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笑了一下,示意我进屋子里面聊天。

&ep;&ep;冯四当年在这里是什么样的成色,现在依旧如故,甚至连店里面的那块冯四的灵牌都没去掉。

&ep;&ep;我就好奇了,摆这么一块死人牌位在这里还是自己亲手做掉的,他就不怕这半夜冯四爬来找他报仇吗。

&ep;&ep;我们两个人坐着,双目对视互相看了一眼,好半天时间没发出话来,直到最后还是这小子冷冷的笑了一声。

&ep;&ep;“笑什么,这冯四是你杀的,让我好苦,这么长时间走南闯北,都是因为这件事情,今天算是被我逮了个正着,这回我回来,带着保利的人一起回来的,有本事你再动个真格试试看。”

&ep;&ep;想到这些事情,我是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恨不得一巴掌就扔在这小子脸上,打他个七窍生烟。

&ep;&ep;可是一听到这话,这小子真当我是个三岁小孩一样冷冷的笑了一声,让我自己回头看看。

&ep;&ep;扭过头一看,不要紧,看完了真是吓懵逼了,张天罡,郑白沙,他们全都消失不见了。

&ep;&ep;“就算是保利又如何,这你们口中所说的港佬恒发那也不是容易欺负的,既然我今天想让情人节来这里,那就做好了一起好好聊一聊的准备,可别谁吓唬谁。”

&ep;&ep;周叔那手中的力道大得有些吓人,一用力就把我按到了椅子上,丫在我耳边道:

&ep;&ep;“这人是我杀的,但是这冯四算得上是死有余辜,况且这人栽赃嫁祸到你身上的消息,也不是我放出去的,你自己想想看你得罪了什么人。”

&ep;&ep;天知道他是在祸水东引,还是在说迷糊我的话,可是我脑袋当中还真的不由得转了转。

&ep;&ep;回来之前,我人在西北,那段时间和九花宫的人起了不少的恩恩怨怨的纷争。

&ep;&ep;可是再怎么说,这两者相隔千里之外,那也不可能是九花宫的人特意引到我身上来了吧。

&ep;&ep;“你倒不如和我说说看,这冯四因为什么所以你才要做了他,这沽南这个地方冯四在这里经营了几十年的时间,从来和恒发那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们这群港佬那大没有必要千里迢迢的跑过来取一个人的人头吧。”

&ep;&ep;我略带一丝质疑,看着面前的这个周叔。

&ep;&ep;这个人的年龄按照骨相来说,应该不超过60岁,凉到眼睛的眼窝很深,在耳朵底下靠近脖子的位置有一道很长的刀疤,左右手的虎口上茧子异常厚重。

&ep;&ep;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人应该经常使用热兵器,因为惯性原因在手上剧烈摩擦,所以才会产生这么厚的茧子。

&ep;&ep;那只有两种情况,第一这人是个职业杀手,但是这年头这种东西顶多在小说里出现出现,除此之外就是这人当过兵,而且常年靠枪吃饭的那种。

&ep;&ep;再仔细打量一眼这个周叔,主要是站着的时候必定用两只前脚掌略微往前倾的站着,这种姿势正常人难以养成习惯,除非是在部队里长期站定军姿,才会出现。

&ep;&ep;“没猜错的话您之前应该在东南亚一带混了挺长时间吧,而且这枪法身手都还不错,这东南亚没饭吃了,所以才跟着到了恒发。”

&ep;&ep;我略带一丝得意笑了一声,把之前我所做的判断设定同他讲了一遍,这个周叔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

&ep;&ep;过了好半天时间,嘴角这才露出微微一丝笑意,道:

&ep;&ep;“你说对了一半一半,我的确当过兵,在缅甸一带,从我16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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