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的意思是说,这孟道诚那也是丹道中人之一。”

&ep;&ep;我想了想,不禁觉得有些后怕,这东西在清末就是已经被曾国藩给剿灭了,现在如果又流行起了这个东西,那岂不是叫做死灰复燃。

&ep;&ep;张天罡沉吟了好半或之后道:

&ep;&ep;“天数之中各有定例,命运存在,或升或跌,或涨或失冥冥之中都有其定数,我只是这么一提,这件事情又做如何,暂时咱们也不要插手。”

&ep;&ep;但是要他怎么说,这岂不是有些不作为。

&ep;&ep;如果要按照旁人所说我这种形态,那其实未免有些圣母心,我忍不住道了一句:

&ep;&ep;“可是如此的话,任由着歪魔邪道增长,到了最后天底下多半是些无知村民,他们哪懂得什么孰是孰非,若要是因此害得九州百姓又要受出些许苦痛,这可如何是好。”

&ep;&ep;张天罡听到这话置若罔闻,依旧是很不客气的耸了耸肩膀,修道之人无非讲究两个字,命数而已。

&ep;&ep;命数如此,岂敢违之。

&ep;&ep;“虽然说这个道理进行了几千年,的确是如此,但是难道就没有逆天而为的事情吗。”

&ep;&ep;我忍不住反驳了一句,张天罡只是笑了一声,口中说了个有字。

&ep;&ep;“可是秦哥,你我皆凡人,有些东西并非是你我能够违背的,哪怕是土太岁三个字,现在你暂且都扛不住,还想扛得住什么。”

&ep;&ep;这句话的确是噎得我没辙没辙的。

&ep;&ep;“若想逆天,那还得是你自身有能耐了之后才能做出来的事情,老话说得好,打铁尚需自身硬,现在你我二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那只配得上以卵击石几个字而已,要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一辈子都过得不好。”

&ep;&ep;张天罡话语之中颇有些语重心长,他是江湖之中的老道人,这少年子弟江湖老,多少风雨静观之。

&ep;&ep;他所说的道理,那是真实存在的,我不好反驳,却也记在了心中,只的是点了点头应允了下来。

&ep;&ep;却说无事,孟道诚没有得了这枚金丹,相安无事的去睡觉了。

&ep;&ep;此时此刻,我突然这才想起了一件事情,这小金爷在之前早就发下了贺帖,他30大寿在燕子门府内开100桌寿宴。

&ep;&ep;不偏不倚正好就是今天,幸好这时间还来得及,我一想到这件事情忍不住拍了拍脑门子,和张天罡道:

&ep;&ep;“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小金爷今天过寿,无论如何咱们都得去捧捧他的场。”

&ep;&ep;“那不是可能会有挺多长得挺漂亮的美女到场。”这小金爷那是名门巨户,身边或多或少认识不少的名媛贵妇,张天罡一想到这个,差点没乐的鼻涕泡都流下来。

&ep;&ep;我瞥了他一眼,只是笑笑不说话,明白,他是在和我开玩笑的。

&ep;&ep;不过最重要的问题是这去那也不能空着手去,不过一般的贺礼或者现金,这小金爷那是绝对看不上的,可是要是奇珍异物,又不是我们能够承担得起的东西。

&ep;&ep;该送什么东西去他府上又成了个问题。

&ep;&ep;想来想去之后,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在沽南河口意外之间得到的那两颗珠子。

&ep;&ep;一棵叫做避水珠,另外一棵叫做避尘珠,这避水珠的效果我已经见过,入了水中之后,身上是凭空多出了一圈空气,庇护自己,不受到水源压迫。

&ep;&ep;入了水中,那就好比是陆地走路一般,是天底下个顶个的奇珍异物。

&ep;&ep;那避尘珠我还没有试验过效果,不过想必应该是能避飞沙走石一类的珠子。

&ep;&ep;这讲了好半天之后,我忍痛割爱取了那颗避尘珠过来,这孟道诚家里面虽然说好茶也不多,但是有很多顶好的茶叶盒子。

&ep;&ep;全部都是外包锦缎,内衬红绒,我把上面的logo撕掉之后,那就跟珠宝店里面送的那种礼盒没多大差别。

&ep;&ep;避尘珠放在里面,竟然微微亮出一丝光华,一颗珠子看上去金光闪闪的好不漂亮。

&ep;&ep;“拿这个东西去,应该足够体面了吧。”我笑了一声,问张天罡道。

&ep;&ep;张天罡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张口道:

&ep;&ep;“虽然说送这东西,但是咱们毕竟是偷偷来着北平的,这件东西会不会过于张扬一些,咱们还要去低调才是。”

&ep;&ep;我听到这话,笑了一声道:

&ep;&ep;“有什么好低调的,天底下的人那都是明珠难识,鱼目为宝,那些人看不出其中的厉害,况且来说就算知道也没什么事,反正在北平也没几个人认识我们的,把这东西送出去也当是给咱们打打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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