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似乎有一些感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

&ep;&ep;“不过我这朋友有两个徒弟,都随着他的姓,现如今不知多少年没见过面了。”

&ep;&ep;我原本还以为,这叶康山老先生估计是睹物思人,在这里思索着陈年旧事,所以也不好意思打断他的话。

&ep;&ep;突然就在这个时候,这叶老先生眼睛一亮,看了一眼那朵花道:

&ep;&ep;“事情可能有点不对,几十年前在乌林左旗的时候,我朋友曾经说过这朵花早已是邪物,留不得世间,这东西当年早被我和她两个人烧的干干净净,这花为什么还会在世上。”

&ep;&ep;说到这里,叶康山老先生拍了拍脑门,难道是有人偷了种子,或者是他那群徒弟的门人当中出了叛徒。

&ep;&ep;我问叶老先生道:

&ep;&ep;“那会不会是因为这天底下除了您那个朋友之外,还有别人有这个种子,所以一样能种植出这种花朵来。”

&ep;&ep;“这不可能。”

&ep;&ep;叶老先生回答得异常坚定,道:“这花名叫尸香花,就是因为它是尸体所生,身上带着尸臭,这种花容易,但是得种困难,这种子已经失迭百年时间,我不相信,除了我朋友之外哪里还有这种子。”

&ep;&ep;“定是他那两个徒弟贪心不死,当年把种子偷偷给留了下来。”

&ep;&ep;想到这里,叶老先生显得怒目圆睁,腮帮子鼓得老大。

&ep;&ep;不过既然知道这个事由,那就是个好消息,我和图海说可谓千辛万苦,跑过来一趟,非是容易的事情,所以先找个地方请大家吃顿饭。

&ep;&ep;单独请叶老先生在图海店后面的饭馆开了一桌雅座。叶老先生见到此情此景,那也是个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