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搬山道人,摸金校尉,发丘天官,这都是盗墓行业当中的翘楚,这天官印代表着发丘天官领头人的身份。

&ep;&ep;崩牙仔一本正经的告诉我,这印章假不了,那面前这个肯定就是真的徐震彪。

&ep;&ep;我不由自主的有些紧张,赶紧躬身一拜:

&ep;&ep;“不知道是发丘天官驾临于此,有时敬重,还请见谅。”我赶紧给崩牙仔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却换了一件上等的茶室,三个人对坐下来,徐震彪缓缓的喝了一口茶道:

&ep;&ep;“就你们两个当中的哪一个要买我手上的刀子。”

&ep;&ep;我指了指崩牙仔,徐震彪一下子就乐出了声音,道:

&ep;&ep;“我爬了这么多年的江湖,你真当我这双眼睛是瞎的吗,这爷不爷先看鞋。”

&ep;&ep;我被这句话问的有些哑口无言,低头一看鞋子,崩牙仔穿着一双已经发黄的回力布鞋,虽然我一身破衣拉撒,但是脚底下那双鞋忘记换了,是和张天罡一起去买,好像是个叫做寇驰牌子,价格老不便宜了。

&ep;&ep;徐震彪说光凭着这双鞋子,那也能证明崩牙仔不是买主,又和我说,别忘了,刚刚进来的时候,崩牙仔一直在看我的眼色行事。

&ep;&ep;这些大可以证明一切。

&ep;&ep;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被他这些话噎得有些哑口无言,只的是尴尬的笑了一声,抱歉了一句。

&ep;&ep;“要说这刀子可不是一般的古物,恐怕和阴阳行还有些来历,您的人物字号我也听过不少,不知道您要这个是有什么打算吗。”

&ep;&ep;做古董买卖,最忌讳刨根问底,哪怕你问出来的东西,十有八九那些都是假的。

&ep;&ep;徐震彪这每一句话都夹枪带棒,好像一根箭一样朝我杀来,问得我有些尴尬,没办法反应过来。

&ep;&ep;我听了觉得愣了一下,仿佛换了一个方向,他才是买主,而我是卖家。

&ep;&ep;倒是崩牙仔站在一边看我尴尬,赶紧搭了一下下茬,乐了一声道:

&ep;&ep;“瞧您这话说的,这有道是货卖与识家,您这一件东西,那自然而然是卖给熟悉的买主,秦哥虽然是阴阳行里的人,但是可在咱们这一行里面玩票了不少年的时间,看见这东西心生欢喜,所以才让我带他来见您了。”

&ep;&ep;徐震彪一听到这话没说话,反而是冷冷的笑了一声。他那笑声很阴沉,仿佛已经洞穿了一切一般,我被他笑的有些发毛了,忍不住搭了一句道:

&ep;&ep;“不瞒您,这东西是我家的,这是神鬼塑用的引魂刀,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你们从哪个坟头里面刨出来的东西,不过我也不和您计较这么多,这两把刀子我收了,但是请您给我开个道,这东西是从哪里来,剩下的刀子又卖给谁了。”

&ep;&ep;我说这话的同时,又把之前苗刀客给我的那把给掏了出来,放到桌子上。

&ep;&ep;12把引魂刀大小不一,苗刀客给我的那把是倒数第二大的,立在桌子上的时候发出了一阵金石响动的声音,引的徐震彪的目光忍不住往那边瞧了过去。

&ep;&ep;“你家也有刀子。”他说这话的语气竟然有些吃惊。

&ep;&ep;我没想过他会是这语气,竟然也愣了愣,道:

&ep;&ep;“难道不是吗,这刀子是发丘一门从地里面倒腾出来的东西,我这把刀子,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和你们手里面的刀子是一对的。”

&ep;&ep;我让徐震彪把刀子取了出来,这么一对比,果然是配套的一整组刀子。

&ep;&ep;不过见到这个情况就连徐震彪自己也没反应过来,愣了好半天的时间,咽了一口口水道不可能。

&ep;&ep;我有些怒了,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敢做就得敢认,老话说的好,有错就得认,挨打要立正,就连这个都不敢承认他还有什么资格做发丘天官。

&ep;&ep;“兄弟,今天我来这里不是这个意思的。”徐震彪显得有些严肃的站了起来,冲我拱了拱手道:

&ep;&ep;“实不相瞒,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过去盗墓倒斗也属于阴阳行,自古以来就有规矩,王侯将相能倒,富贵大贾能倒,不过这阴阳行里的坟绝对不能动。”

&ep;&ep;都是为了生计,况且阴间取宝阳间用,那都是往上几十代的坟墓,对于徐震彪他们刨了我祖坟的事情,其实我还并没有那么在意。

&ep;&ep;不过他这一副大义凛然神情,让我有些看不上,事情做都做了那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呢。

&ep;&ep;我虽然没有直说出来,但是我看他的眼神当中已经写满了这一切,徐震彪有些不好意思的长叹了一口气,道:

&ep;&ep;“这都是我手底下那群不识眼的人做的,前一段时间我人在粤北,他们背着我偷偷倒了一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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