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七七却使了几分力度,将她脑袋扣了回来,赖明明紧紧抿住了嘴唇,他这是要强吻她吗?不要,这是她的初吻啊!

&ep;&ep;“摔到哪儿了?”他冷声问,有些莫名地盯着她紧抿的唇。

&ep;&ep;啊?赖明明一愣,这才感觉他的五指在摸索着她的后脑勺,赖明明这才反应了过来,胡诌道:“就枕后的这个位置。”

&ep;&ep;他仔细摸了一下,“痛吗?”

&ep;&ep;赖明明摇头。

&ep;&ep;“脑后无淤肿,应当没什么大碍。”他拧眉道,“记忆混沌,你注意下饮食。”莫非是被人下药了?可是脉象并无异常。

&ep;&ep;赖明明不太懂他叫她“注意饮食”的意思,但还是装懂地点了点头,“知道了。”也许只是让她多吃些对记忆好的食物吧,比如核桃之类的补补脑?

&ep;&ep;他没说话,只是微垂眼眸,似在寻思着什么。

&ep;&ep;他的眼睫毛长而密,而且是直直下垂的,稍一垂眸便挡住了下眼睑。

&ep;&ep;赖明明小心翼翼问道:“七七,我有点想不起来,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啊?”

&ep;&ep;他抬眸看她,眸色中又忽而带有几分凌厉,“叫我十七。”

&ep;&ep;“哦,十七。”

&ep;&ep;“你想不起来了?”他问道。

&ep;&ep;赖明明拧眉,很卖力地回忆着,可是记忆却是一片空白,不止是原主的记忆,印象中这篇文里也没有一个叫七七或者十七的人呀。她想了想,道:“要不,你把面巾放下来,我看一下你的脸?这样我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ep;&ep;他盯着她,没有动作,最后只冷冷道了一句,“想不起来便算了。”

&ep;&ep;赖明明心中的小人无奈地摊了摊手,这是对她起疑了,就在这时,赖明明脑海中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立即道:“我们是不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

&ep;&ep;他看着她,眸色如常,对她的问话不置可否。

&ep;&ep;赖明明想得头痛,又问道:“那我能不能问一下……我进这国公府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ep;&ep;“你问我?”他反问道。

&ep;&ep;“是啊?我是不是受了你的指使……才会乔装打扮进这国公府的?”赖明明觉得这个可能性很高。

&ep;&ep;他眉一挑,“受我指使?”

&ep;&ep;“是啊!”赖明明觉得这人说话真不干脆,她问他问题,他不回答是或者不是,只一个劲儿地反问她,搞到她自己都迷糊了。

&ep;&ep;结果就是,赖明明从他口中没有套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反而她的情况都让他摸了个明白,最后他只道:“你在府中小心些。”

&ep;&ep;“哦,然后呢?”

&ep;&ep;“什么然后?”

&ep;&ep;“我要是找你,去哪儿找啊?”正常来说,他不是应该说:你在府中小心些,有什么事的话就去哪里找他吗?

&ep;&ep;“你找我做什么?”

&ep;&ep;“有事呢?”

&ep;&ep;“什么事?”

&ep;&ep;赖明明被他问得哑然。

&ep;&ep;他淡淡看了她一眼,简单说了句,“有事,我会来找你。”说罢转身便走了,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了茂密的竹林中。

&ep;&ep;赖明明十分不解,仔细回忆了起来,最开始,他是唤她“小九?”小九跟十七?赖明明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他们该不会是什么杀手集团或者密探组织吧?十七?难道说他们这个组织里面至少有十七个人?这屈国公府这么大,应该不会只安排了她这么一个密探吧,她估计不止她一个,那到时要是人家和她对暗号,她对不上怎么办啊?

&ep;&ep;赖明明越想越是焦虑,一焦虑就肚子疼想上茅厕,连忙提着馊水桶狂奔回疏竹斋了。

&ep;&ep;痛快!赖明明提起裤子出了厕室,将厕筹洗净后甩了甩水,别到腰后。古人拉完粑粑用什么擦腚?用厕筹,俗称搅屎棍,就是削得光滑的木条或竹片,拿来刮粑粑,薄一些的是一次性的,粗一些的也可以拿来重复使用,环保得很啊。

&ep;&ep;当然,主子们就不是这个待遇啦,他们用手纸,金贵些的还用布、用绢,甚至用绸,一次用几张,用完就丢,讲究的贵人们拉完粑粑后还会沐浴更衣,所以他们出恭也叫更衣,赖明明的梦想不过是希望有一天能够用得起手纸。

&ep;&ep;不过现在,对于还用不起手纸的她来说,拉完粑粑后洗个澡是最痛快不过的事了,这简直就是贵族待遇。她爱疏竹斋的浴室啊,因为是独立卫生间,她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洗澡了,赖明明打了两桶水,痛痛快快将自己冲洗了一番,通身舒畅!

&ep;&ep;她睡的是柴房,床铺在下午已经铺好,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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