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修为上来了,心境跟不上。

&ep;&ep;他被合道恶浊果影响,自己则被天狂妖性的一面影响。

&ep;&ep;自从提升到七品之后,她还没变蛟龙干过架,真不敢想象会不会疯的收不住。

&ep;&ep;“对了,让我朋友离开彼岸城吧,他原本就容易受浊气影响,冥界浊气太重。”她回头看向景然,趁机提出。

&ep;&ep;“没人拦着他。”景然没有打坐养魂,有跟着她出门的意思。

&ep;&ep;出门之后,景然没说要去哪里,项海葵随便走,趁机去了一趟内城。

&ep;&ep;居然和人间的城市差不多,街道林立,往来如织。

&ep;&ep;项海葵不知道这些是不是人,但看着又不像鬼。

&ep;&ep;正想问一问景然时,手中天狂嗡鸣颤动,危险预警。

&ep;&ep;项海葵刚要拔剑,景然却一把将她推开。

&ep;&ep;只见眼前凭空裂开一道缝隙,飞出三道黑影,两人共同拿着两条褐色锁链,将景然缠住。

&ep;&ep;另一人则举着一柄诡异的闪着银光的月牙镰,往他肩头砍。

&ep;&ep;景然动也不动,没有施展法术的迹象。

&ep;&ep;那月牙镰砍上去,被突然爆发的金光反弹,竟翻转过去,割掉了持镰刀之人的脑袋。

&ep;&ep;而另外持着锁链的人,锁链被金光从中间崩断之后,也将他们掀翻。

&ep;&ep;一人当场死亡,另一人一时没死透,指了指他,含恨说了声:“你这……”

&ep;&ep;也七孔流血而死。

&ep;&ep;城中没有普通人,遇到这种突袭的事儿,都很淡定的观看。

&ep;&ep;此刻一个个脸上露出骇然。

&ep;&ep;加上最近的传闻,有些人猜到了他的身份,开始纷纷下跪。

&ep;&ep;项海葵抽了抽嘴角,这和用灵感焚掉那两个修为不高的女子不同。

&ep;&ep;能让七重天狂预警的杀意,此三人修为不低,分分钟挂了……

&ep;&ep;而且学长根本没出手,他是借三人试一试自己的护体金光恢复的如何了。

&ep;&ep;瞧他蹙着眉摇摇头,似乎很不满意。

&ep;&ep;完了。

&ep;&ep;老板是不是要挂了?

&ep;&ep;而且项海葵这才明白,自己先前踹他那一脚,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ep;&ep;早知道该多踹几脚的。

&ep;&ep;一个声音传入:“帝君。”

&ep;&ep;这是景然在上界的护卫。

&ep;&ep;“您为了等阴长黎来,如今彼岸城全城不设防,有些部族得知您渡劫初醒,正集结着您不利,不如……”

&ep;&ep;“无妨。”景然快速瞧一眼地上的尸体,“这三个哪族的?”

&ep;&ep;三界之内当然不只天族、山海族和人族,大大小小还有数不尽的种族,只是都不成气候罢了。

&ep;&ep;“属下这就去查。”

&ep;&ep;景然语气淡淡:“没灭的灭掉,灭过的再灭一遍。”

&ep;&ep;“是!”

&ep;&ep;风波过去,景然瞧一眼周围跪着的人:“项同学,看来要扫你的兴致了,咱们换个地方。”

&ep;&ep;项海葵跟着他走。

&ep;&ep;边走边听他问:“你刚才提了口气,又松下,怎么,以为是阴长黎?”

&ep;&ep;项海葵揉揉肚子:“我嘴馋了。”

&ep;&ep;景然明白该往哪儿走了,但仍旧继续问:“你心里也认为,他会过来带走你?”

&ep;&ep;项海葵是个十分诚实的人,在见识过他真正的实力之后,心里毛毛的,走在他身边,汗毛根根竖了起来。

&ep;&ep;但她还是硬着头皮道:“你先前解释一堆,说对我好,就只是想对我好,结果呢,不照旧是利用我来引他?”

&ep;&ep;景然偏头看她:“我对你好,和以你引他来,这之间有冲突?”

&ep;&ep;项海葵仰头:“学长这逻辑我不懂。”

&ep;&ep;“若换个女人,我会将她挂在城楼上,派人每隔一小时剐她一片肉。”景然抬起手臂,原本是想用指甲在她娇嫩的脸颊划一下,可瞧见她似乎被吓到了,连细小的绒毛都支棱起来。

&ep;&ep;他迟疑了下,又将手放下,“阴长黎被千刀万剐过,最明白这种痛苦,来的指不定还更快一点儿。”

&ep;&ep;项海葵:“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ep;&ep;“阴长黎是真的难对付。”景然头疼着捏了捏眉心,“整个山海族的脑子,怕都长他一个人脑袋里了。”

&ep;&ep;当年那个跪在自己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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