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且会长一开始不知道周儿是直是弯,所以都比较委婉地试探,现在周儿承认自己有过前男友,那就嘿嘿嘿,会长要马力全开了!

&ep;&ep;☆、(十八)

&ep;&ep;温席之一边开车,一边拿眼睛偷瞄身旁别过脸装睡的周梦来,觉得这人生气的小模样也分外可爱。

&ep;&ep;“小学弟,还生气呢?”

&ep;&ep;“别介啊,作为学生会会长,我得了解你们之间的关系,也好缓解一下内部矛盾不是?”

&ep;&ep;“真睡着了?小学弟?周学弟?梦~~来~~~?”

&ep;&ep;周梦来听到那故作亲昵的称呼时眼皮跳了一跳,正打算转过头龇牙咧嘴瞪人,没想到却因为用力过猛,脖子咔哒一声,随即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ep;&ep;“怎么了?”温席之握着方向盘,看他双手拧着脖颈,“扭到了?别动别动,我看看。”

&ep;&ep;正好不远处有一临时停车场,温席之把车开进去停着,刚把停车费交了,就倾身往副驾驶座上压去。

&ep;&ep;收费的小哥:“...”

&ep;&ep;(小哥:现在的年轻人哟,啧啧啧…)

&ep;&ep;“是不是扭着了,别挣,让我看看。”会长大人伸出咸猪手,面不改色地在周梦来脖颈上游走,连衬衫衣扣都趁机解了一颗,美名其曰“查看有没有扭伤”。

&ep;&ep;“没有红肿,疼的厉害吗?厉害就闭上眼,还好就眨眨眼。”

&ep;&ep;周梦来眨了眨眼睛,那细长的睫毛简直是要颤进心坎里了,让会长这个十足的颜控控制不住心跳的速度。

&ep;&ep;“咳…那我给你揉开,要是疼得厉害,一会儿咱们就去医院。”

&ep;&ep;周梦来原本想拒绝,但温席之推揉几下的手艺实在是好,正是应了那句“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力道恰到好处,肩颈周遭都舒畅了不少,就像是…

&ep;&ep;“痛并快乐着?”温席之看着他一脸纠结的表情,自觉补完了周梦来心中所想。

&ep;&ep;周梦来:…

&ep;&ep;再三确定周梦来脖颈好的差不多之后,温席之开车准备去火车站。

&ep;&ep;其实也没揉多久,周梦来不好意思,还是温席之坚持按摩了十分钟才同意继续上路。

&ep;&ep;临走时,放行口的收费小哥迅速往车内瞄了一眼,刚好周梦来正把松了的纽扣重新系上,于是小哥以一种十分隐晦的眼神望向驾驶座上的温席之,还看似同情地啧啧摇头,只听得微弱的“才几分钟,光脱都…”几字在风中飘荡。

&ep;&ep;副驾驶座上一无所知的周梦来在脖颈处敲敲打打,驾驶座上的温席之僵直了身子在风中凌乱…

&ep;&ep;两人刚到火车站附近,离检票还有两小时,将车停了之后,温席之本想送他到候车间,被一个催回家的电话制止了。

&ep;&ep;这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个缠绵悱恻的离别,也不挑明,心照不宣地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成,甚至周梦来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得上喜欢。

&ep;&ep;周围是满满当当的人群,背上行李,归家或旅行,只等时间一到,他就会随着人流回到家,那时,便什么都顾不上想了。

&ep;&ep;乡下人常说,考上大学是祖宗保佑,考上重点大学是祖坟前冒了烟,总归没一个不和祖籍搭干的,因此即使以后去了大城市飞黄腾达了,忘记了家里的父老乡亲们那就是忘恩负义。

&ep;&ep;可这话一到了周梦来身上竟是个笑话,毕竟菀宁村个个都知道村西头那周家老大,身体瘦弱,干不得体力活下不了田,两年前考上了重点大学在村里来说是个奇迹,但也没多大谈头,人人都道可惜了,是个哑巴,不成器。

&ep;&ep;乘坐十六个小时的火车,周梦来一身灰头土脸到了乡下老家。正是太阳打山头升上来的好时候,一路上地里田里早有辛勤的农工顶着满头的汗水干着活。

&ep;&ep;“哟,周家老大回来啦,大城市里安逸不啦?”

&ep;&ep;“周家老大,你家四丫子可想你了勒!”

&ep;&ep;“周家臭小子,回来的正好,管管你家三小子,不好好上学,净隔我田里横!”

&ep;&ep;“阿财叔,你怕不是老糊涂了,周家老大哪儿能管的了,他…”

&ep;&ep;……

&ep;&ep;周梦来客客气气点头挥手,乡亲们也是习惯了他这样,毕竟是个哑巴,也不要求多的,只是觉得这人从大城市里回来气质都不一样了,有些新奇,新鲜劲一过,只拿着周家以前的说事,话题也不知说了多少遍,不厌其烦似的。

&ep;&ep;村西头有一家两层楼的小别墅,底层楼翻过新,高层楼看着还没上漆,是高考后那年周梦来出钱改装的,村里头还道是国家拨了奖金给周家,个个羡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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