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虽然是个糊涂县官,胆子也小,但是也不曾做过什么冤假错案,虽然平时贪心了一点,但是也从来不敢贪墨太多,只是底下人的孝敬他收一下而已。

&ep;&ep;如今让他做这样违背良心,还是打压金主的事情,他两只手现在还抖着呢。

&ep;&ep;权承嗣不顾县官的犹豫,说道:“这个贱婢,竟然到现在还嘴硬,大人,是不是应该上刑罚,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ep;&ep;县官犹犹豫豫:“这……这……这有些不好吧。”

&ep;&ep;权承嗣说道:“这有什么不好,对待这样的刁民,难道县老爷要包庇她吗?”

&ep;&ep;县官被权承嗣吓得够呛,惊堂木发出一声闷响,县官拿起令箭,抖着手,怎么也扔不出去。

&ep;&ep;就在这时,从外面传来一阵吵杂:“青天大老爷,请手下留情。”

&ep;&ep;县官想也不想的将令箭放下去,腆着笑脸对权承嗣说道:“有人来了,等一会儿再罚吧。”看看他这个县官做的,还得看别人的嘴脸。

&ep;&ep;詹飞燕离开云府,就往县衙门去了,当她看到权承嗣的时候,她的震惊,真的是无法用言语形容。

&ep;&ep;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个祸害,竟然还活着,而且似乎获得还很滋润。

&ep;&ep;詹飞燕躲在房梁上,听着县老爷和权承嗣的对话,猜到是这个权承嗣想要图谋云家的家财。真是冤家路窄,若是别人,詹飞燕说不定还要查探一番,既然是权承嗣的话,詹飞燕非常乐意,消除这个祸害。

&ep;&ep;回到云家,云百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林霓裳也是愁云惨淡的模样。

&ep;&ep;见到詹飞燕回来,林霓裳赶忙跑了回来,说道:“詹小姐,今日是我连累您了。”

&ep;&ep;就在詹飞燕在外查探的时候,衙门里来了人,将县官老爷的话转述给了云百子,云百子这才知道,竟然是权承嗣那厮搞的鬼。

&ep;&ep;只是不知为什么要抢走卲安,想来或许是抢错了人吧。

&ep;&ep;詹飞燕扶着林霓裳,再晚会,林霓裳就给她下跪了。

&ep;&ep;“放心,我已经找到卲安了,只是怕打草惊蛇,这才没有将他接回来。”

&ep;&ep;詹飞燕摆摆手,不甚在意的说道。

&ep;&ep;林霓裳这才放下一半的心,若是卲安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就算是死,也补偿不了啊。

&ep;&ep;詹飞燕说道:“我发现陷害云想的,是权承嗣,只是不知道,你们与权承嗣可有什么仇怨。”

&ep;&ep;林霓裳的脸白了白,这才说道:“他……他是我之前的丈夫。”

&ep;&ep;将两人的恩怨一一道来,林霓裳眼睛红肿,泫然欲泣,但是她忍住了,最后说道:“是我的错,或许当初如果我再……”

&ep;&ep;“怎么就是你的错了!”詹飞燕摆摆手,“这种贱人,就算你忍辱负重,他也只当你好欺负罢了,如今你好不容易找到了幸福,怎么能因为这样一个贱人就心生怀疑。”

&ep;&ep;詹飞燕说道:“你放心,我与那个狗东西也有仇要算呢,既然赶巧了,我就好好收拾收拾他。”

&ep;&ep;林霓裳赶紧揽住詹飞燕:“不可不可,为了这样一个人,你怎么能……”

&ep;&ep;詹飞燕说道:“我怎么了?”

&ep;&ep;云百子表情显然也有些不对,“詹小姐,即使有仇怨,也没有必要因为这样的人赔上自己的一生,不过是想要钱财罢了,我们云家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就当破财消灾了。”

&ep;&ep;詹飞燕疑惑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们以为我要做什么?”

&ep;&ep;云百子小心翼翼的说道:“您不是……不是要去……了他?”右手伸直,在脖子上滑动了一下,好像是在模仿某个比较血腥的场面。

&ep;&ep;詹飞燕哈哈大笑起来,“云老爷多虑了,我还没有这么笨,去杀这样的贱人,这不是脏了我的手嘛,你放心,不过是一个权承嗣,我还不放在眼中。”

&ep;&ep;云百子说道:“哎,詹小姐,虽然您与他有仇怨,但是恐怕您不知道,他现在可是驸马,而且还是当今圣上最疼爱的妹妹喏云公主的驸马,如今喏云公主正在皇陵修行,若是她的驸马有个三长两短,恐怕圣上会……”

&ep;&ep;詹飞燕说道:“你放心,既然我敢说,就绝对有十足的把握。”

&ep;&ep;说罢,她转身就往外堂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去找薇歌,把这件事情与她说,哈哈,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ep;&ep;听到詹飞燕嘟嘟囔囔的话,后面的都已经跟着风差不多散去了,云百子说道:“这个詹小姐,十分的不寻常啊。”

&ep;&ep;林霓裳却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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