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时隔半个多月才再次享受到的饕餮盛宴,果然美味非凡。

&ep;&ep;卿衣如愿以偿,整个人白里透红的。

&ep;&ep;醒来后才发现尽管有夜跑加持,以及最近的登山锻炼,但昨晚过度放纵的后果就是她现在腿有点软,好在还能正常走路,下山不成问题。

&ep;&ep;照旧被左知年牵着,两人于中午时分到达山脚,坐上回城里的车。

&ep;&ep;才坐进去,安全带还没系,左知年就问卿衣腿疼不疼,要不要他给她按一按。

&ep;&ep;卿衣瞥了眼前面的司机。

&ep;&ep;司机和每天往山上送新鲜食材的人是一起被左知年雇用的,老早就听说这次的雇主特别疼女朋友,闻言想也不想地把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升起来,给了雇主和女朋友足够的私密空间。

&ep;&ep;女朋友这才脱掉登山鞋,换了个姿势坐着,两只脚全蹬进左知年怀里。

&ep;&ep;左知年挽起袖子给她按摩。

&ep;&ep;按了十来分钟,卿衣觉得舒服不少,就缩回脚,一边穿鞋,一边说要给他按。

&ep;&ep;左知年摇头:“你手太软,按不动。”

&ep;&ep;卿衣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ep;&ep;她兴致勃勃。

&ep;&ep;左知年也没继续拦她,只转个身让她先按他肩膀试试。

&ep;&ep;卿衣十指交叉抻了抻手掌,又转转手腕,才上手去按他肩膀。

&ep;&ep;按了才知道,尽管他身体已经尽可能地处于放松状态,但肌肉群也还是紧实的,不花大力气,还真按不动。

&ep;&ep;卿衣费劲按了几下,极其明智地选择放弃。

&ep;&ep;“你身板怎么这么硬。”她拿手指头戳左知年的脸,这里倒是挺软的,一戳一个小窝窝,“硬死了。”

&ep;&ep;左知年捉住她的手,顺势亲了口,低声道:“硬还不好?昨天是谁说喜欢死了?”

&ep;&ep;卿衣哼了声,不接他的骚话。

&ep;&ep;车子很快开到寄存行李箱的酒店。

&ep;&ep;用不着左知年开口,司机当先把提早办好的房卡交过去,说三个小时后接他们去机场。

&ep;&ep;三个小时,足够吃饭加洗澡了。

&ep;&ep;卿衣接过房卡,正等左知年从后备箱拿登山包,目光无意中一转,就转到旁边酒店里,正注视着她的冯思恬。

&ep;&ep;两人隔着玻璃对视。

&ep;&ep;卿衣问系统:“冯思恬这几天一直在这里?”

&ep;&ep;“是,她一直在这里守着。”系统答,“还记得那天遇到的驴友,你和大佬跟他们合影吗?那张合影后来被冯思恬看到,她就找驴友问你们去了哪座山,然后也动身上山,但她体力不行,爬两小时受不了,还摔了一跤,就回来这里等着了。”

&ep;&ep;“边希呢?就没劝劝她?”

&ep;&ep;相比边希,卿衣对冯思恬感官还行,除了没眼色太会缠人外,人女孩子也没做出多违法乱纪的事。

&ep;&ep;所以——

&ep;&ep;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自己一个人上山?

&ep;&ep;登山可不是爬山,危险多得很,她冯思恬又没有经验,上山不明摆着受罪。

&ep;&ep;系统听到边希二字就冷笑。

&ep;&ep;“劝什么,边希巴不得她上山。”系统翻着新鲜出炉刚到手的资料,越看越觉得边希恶心,堂堂一个大男人,干什么不行,非利用一个满心信赖他的女孩子,“要不是她摔了,脚崴了,实在没法继续爬,边希指不定还要怂恿她找到你们为止。”

&ep;&ep;“怪可怜的。”卿衣说。

&ep;&ep;系统也说:“是,边希真不是个东西。”

&ep;&ep;再批判了会儿,两个登山包全拿出来,卿衣停了话头,和左知年一起进入酒店。

&ep;&ep;路过冯思恬身边时,卿衣以为冯思恬会像以前那样和左知年打招呼,谁知她和左知年都进电梯了,冯思恬也还坐在沙发上,头都没抬。

&ep;&ep;直等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冯思恬才抬头望过来,那表情,瞧着更可怜了。

&ep;&ep;卿衣却觉得稀奇。

&ep;&ep;“她这是准备放弃左知年了?”

&ep;&ep;系统摇头:“哪能呢,她喜欢大佬那么多年。”

&ep;&ep;只是纯粹被边希不顾她脚崴硬要她上山的态度伤到,有点赌气而已。

&ep;&ep;等气消了,就该和以前一样了。

&ep;&ep;果然,三个小时后,卿衣和左知年从电梯里出来,还没去前台退房,一直等着的冯思恬已经凑过来,热情洋溢地打招呼。

&ep;&ep;“你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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