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辛黛五岁那年,称霸各类过家家游戏。

&ep;&ep;小朋友好胜心最强,都是豪门里娇养出的金汤匙儿,过家家分穿着打扮,分长幼次序,哪一个也不愿意低一低高贵头颅,非大小姐不做。

&ep;&ep;五岁的辛黛雪肤乌发,蕾丝公主裙配同色小皮鞋,像极典藏芭比,当仁不让凭借霸权次次蝉联大小姐。

&ep;&ep;大概从小喜欢分配工作还分外注重仪表的表现,也在某种意义上对她进行了最早的职业生涯训练。

&ep;&ep;以下为她所颁布的政令:

&ep;&ep;张幼臣因为拽了辛黛的辫子,被她永久放逐到管家一职,永不撤销。

&ep;&ep;谢意浓因为试图篡位失败,被她永久驱逐出所有社交圈内的过家家,永不撤销。

&ep;&ep;许南城则是她钦点的未婚夫,同样永不撤销。

&ep;&ep;唯一一次破例是在辛黛六岁生日宴会上。

&ep;&ep;张幼臣在她养了叁年却突然发了狂的捷克狼犬前挺身而出,以手臂上的四道血痕、长达叁个月的疫苗和花容失色嚎啕大哭的辛黛告终。

&ep;&ep;为了掩盖自己在他的西装领结上蹭上了鼻涕,以避免大小姐失格为由的弹劾,辛黛眼一闭心一横,废除一号政令封上了张幼臣的嘴。

&ep;&ep;此后许多年他们将目光放在丑闻、出轨和八卦上,不再谈论年少蠢事。

&ep;&ep;直到某个阳光极盛的酷暑夏日,张幼臣光裸着上身,蒙在洁白被单下,唇舌与手指在水穴中前后节奏进出律动,一滴不漏将她春水吞入口中,享受着背部她鲜红指甲勾画出同样鲜红的印记。

&ep;&ep;“……改变主意了吗?”他鼻梁高挺,四分之一淡化了的日耳曼血统塑造出阳光斜射入时瞳孔的浅绿褐色,像青柠夹心的布朗尼。

&ep;&ep;辛黛咬紧牙关,不让始作俑者得偿所愿,“你……嗯啊……你做梦去吧张幼臣……啊啊啊嗯……”

&ep;&ep;他狠狠在肿胀不已的小核上吸了一口,饱满下唇上滴着可疑液体。

&ep;&ep;张幼臣歪歪头,被她揉成一团的乱发又在鼎盛日光下泛出点淡金色,他眼神诚恳,配上一副乖仔相貌,像认真回答问题的小学生:“说实话,我的确每晚都梦见在吃你的逼,大小姐。”

&ep;&ep;吃你的逼,大小姐。

&ep;&ep;用温热濡湿的舌尖从大腿根舔起,隔着湿透了的内裤再描摹一边轮廓,布料摩擦着淫靡吐水的洞口,一股又一股,可以想见红肿惹人怜爱的淫豆会如何迫不及待的蹭上舌头,以及烂熟如蜜桃般的花又在如何隐秘盛放。

&ep;&ep;最淫荡的,最纯洁的,最高贵的。

&ep;&ep;最不可一世的疯子魔王张幼臣,在吃她的逼,津津有味,声声作响。

&ep;&ep;操。

&ep;&ep;辛黛骂了出来。

&ep;&ep;操,她喷了。

&ep;&ep;“愿赌服输,契约精神。”

&ep;&ep;张幼臣最近留了头发,毛茸茸的,从腿面拱上脖颈,鼻息喷在锁骨间,语气间尽是藏不住的开心,像只求表扬的大狗,“我可是把你给舔喷水了,辛黛。”

&ep;&ep;然后抬起头,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品尝那一块软肉,声响羞人。

&ep;&ep;“嗯……”

&ep;&ep;高潮后的余韵像在迷幻海里寻找浮木。

&ep;&ep;孤立无援,却如斯享受。

&ep;&ep;“好吧。”

&ep;&ep;辛黛许久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仍然忍不住在颤抖,“但只有两个月,两个月之后——”

&ep;&ep;张幼臣吻上她的乳尖。

&ep;&ep;声音戛然而止。

&ep;&ep;他当真和魔鬼签了协约,换一条魔力十足的舌头。

&ep;&ep;缠着花苞绕圈打转,激的她忍不住弓起身子,捧住奶子向他嘴中送,生理性泪水在眼角还有痕迹,泪光盈盈还想要更多。

&ep;&ep;张幼臣相当受用这一套,纯真端庄的大小姐在他的床上,上下都流水不断,还不知满足的要喂着奶子,他笑一笑,埋下头更卖力大口吞吃着起伏的乳肉,左手揉上被冷落的白桃,揉捏,搓弄,咂咂出声。

&ep;&ep;间隙他抬头,乳上尽是晶莹津液,四目相对,张幼臣伸出舌头,从浑圆下端一口舔上脖颈,动脉在唇下跳动。

&ep;&ep;“你要撒什么谎呢,辛黛?”

&ep;&ep;大狗再驯化还是有一半狼的基因组,牙齿磨着血管,好像下一秒就要将情爱性事变作命案现场。

&ep;&ep;辛黛呼吸一滞。

&ep;&ep;她当真有错觉,张幼臣随时会把她操死在床上,然后再吞吃入腹,他太疯了。

&ep;&ep;辛黛摩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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