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皇上,臣妾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啊。一定是钮钴禄氏动了手脚,一定是她……钮钴禄氏你故意害我!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ep;&ep;敬嫔状若癫狂,她是真的被气疯了。原以为临死还可以拉上一个垫背的,没想到从头到尾都只是她的独角戏。

&ep;&ep;贵妃紧咬下唇,有心上前说几句钮钴禄氏的不是,又硬生生忍住了。

&ep;&ep;她如何看不出来,皇上根本不想将此事牵扯到钮钴禄氏身上,皇上也根本不相信钮钴禄氏牵扯其中。

&ep;&ep;“敬嫔已疯,赐毒酒。”康熙懒得再理会敬嫔,袖袍一拂,走向玛琭。

&ep;&ep;“皇上饶命啊……饶命啊……唔唔……”敬嫔放声大叫,却被两个太监狠狠按在地上,被强行灌了一杯毒酒。

&ep;&ep;康熙挡住玛琭的视线,揽住她的腰肢安慰道:“别看了,回去吧。”

&ep;&ep;玛琭听着那声声凄厉的惨叫,头皮一阵阵发麻,这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

&ep;&ep;她浅浅吸了一口气,若是有朝一日她也犯了错,会不会也被赐上一杯毒酒,从此烟消云散?

&ep;&ep;……

&ep;&ep;敬嫔死了。

&ep;&ep;对外宣称突发恶疾暴毙,史册上则没有任何记载。

&ep;&ep;这是一件相当不光彩的事情,所有人都讳莫如深,不敢提起。

&ep;&ep;水露与周福也被杖毙,敬嫔身边其余的宫女要么被罚入辛者库,要么派去别的地方干粗活了。

&ep;&ep;这件事让后宫震荡不已,因为传说牵扯到了钮钴禄氏与贵妃娘娘。但皇上并没有处罚钮钴禄氏,对贵妃也只是口头上斥责了几句办事不利,此后便不了了之。

&ep;&ep;而永和宫也成了众人眼中的禁忌,自从乌雅氏住进去,已经折了一位答应、一位嫔,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ep;&ep;空旷的宫殿,如今只剩下乌雅氏一位主子,虽然还住在东配殿,可暗地里已经是这座宫殿的主人了。

&ep;&ep;那日之后,玛琭倒是连着病了好几日,每到夜深人静之时,都会想起敬嫔被灌下毒药、无力挣扎的一幕。

&ep;&ep;明明她不需要产生任何愧疚与负罪感,可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死掉,冲击力还是太大了。

&ep;&ep;一点天仙值到账。

&ep;&ep;玛琭十分意外,她已经许久没有收到过这东西了,这次又是从何而来?

&ep;&ep;想了片刻,她微笑着摸了摸隆起的腹部,是因为保护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收到了奖励。

&ep;&ep;“就连系统也认为敬嫔死有余辜吗。”她喃喃自语。

&ep;&ep;感受着腹中的小生命,她努力让自己坚强起来,彻底忘了那天的事情。

&ep;&ep;几日后,钮钴禄氏忽然来访,玛琭心情复杂,面上却不动声色。

&ep;&ep;“见过钮妃娘娘。”

&ep;&ep;“免礼,跟本宫客气什么?”钮钴禄氏笑着扶起玛琭,上下仔细打量一眼,蹙眉问道:“看你脸色不太好,还在为敬嫔的事情生气?”

&ep;&ep;玛琭摇了摇头,道:“还是因为那日摔倒受了惊吓,再修养几日就好了,谢娘娘关心。”

&ep;&ep;“是该好好休息,怀着孕却出现这种事,放在谁身上也难以消解。本宫之前就觉得你与敬嫔同住一宫很危险,没想到担心成真了……敬嫔还想污蔑本宫,真真是失心疯了。”

&ep;&ep;钮钴禄氏扶着玛琭坐下,贬损了一通敬嫔,又神色一暗:“乌雅妹妹该不会相信敬嫔的话,认为是本宫在背后指使吧?”

&ep;&ep;“娘娘说笑了,后宫谁不知道娘娘贤良淑德,是个大好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敬嫔已经疯了,就是胡乱攀咬而已,别说我不信,皇上也不信。”玛琭笑了笑,似乎真的没有放在心上。

&ep;&ep;“那本宫就放心了,本宫生怕你有别的想法,让咱们姐妹生分了。”钮钴禄氏也笑了起来,片刻后又说:“如今这永和宫就剩你一个,你若是觉得闷了,就来本宫那里,本宫陪你说说话。”

&ep;&ep;“谢娘娘关心,娘娘之命不敢不从。”玛琭答应的好,却从未想过去永寿宫。

&ep;&ep;钮钴禄氏这人太可怕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在背后下黑手。

&ep;&ep;……

&ep;&ep;永和宫的事情渐渐平息后,玛琭又恢复到往常悠闲的日子,随着时间流逝,她对那日的事情也越来越淡,直至尘封心底。

&ep;&ep;康熙来的次数较之前多了些,偶尔还会留在她这里用晚膳,让后宫众人心酸不已。

&ep;&ep;特别是那些个生过孩子的,往常她们怀孕之时,都不敢见皇上,生怕皇上觉得自己难看了。

&ep;&ep;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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