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今日之事绝非偶然,看来那张武还不死心,还想算计他们呢。

&ep;&ep;还有薛陆这几个同窗,居然眼睁睁看着薛陆被打,心也太狠了些。

&ep;&ep;炕上薛陆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看见他娘子黑了的脸,紧张的赶紧要坐起来。

&ep;&ep;常如欢一根手指将他戳回去,冷声道:“薛陆你能耐了啊,居然敢打架。”

&ep;&ep;薛陆一动嘴,疼的呲牙咧嘴,可又怕常如欢生气赶紧解释,“娘子,实在是张武欺人太甚,我不教训他们实在气不过。”

&ep;&ep;“那你可打的过人家?”常如欢冷哼一声。

&ep;&ep;薛陆顿时有些失落,“是我没用....”若他和几个哥哥一样常年劳作,身上有一把子力气,碰上张武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

&ep;&ep;常如欢看他满心愧疚有些心软了,“想打架,起码回来商量商量,看看怎么行动,既不让人知道,又能报仇,看你冲动的下场,这副模样比猪头也差不多了。”

&ep;&ep;“真的这么难看?”薛陆一听像猪头了,吓得差点蹦起来。自己浑身上下一无是处,也就这张脸还能看,若是娘子嫌弃他了该怎么办!

&ep;&ep;常如欢翻个白眼,将人又戳回去,“行了,如年去请大夫了,好好呆着吧,等伤好了,咱俩再算总账。”

&ep;&ep;明明应该以夫为天,明明女子该三从四德,事事以他为重,为何听见常如欢这句话会觉得头皮发麻呢?

&ep;&ep;“娘子,我现在就交代....”趁着现在自己受伤,或许娘子舍不得骂他?

&ep;&ep;不得不说薛陆难得聪明了一回。

&ep;&ep;常如欢瞅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哼了声,到底心软,“先养好伤再说。”

&ep;&ep;薛陆笑嘻嘻的拉着她的手,“娘子你真好。”他看出来常如欢眼底的心疼了,他知道娘子这么说就是放过他了。

&ep;&ep;虽然事情因娘子而起,但他是娘子的夫君,维护娘子的声誉义不容辞。

&ep;&ep;想想张武言语间的侮辱,薛陆一想便来气,恨不得将张武吊在树上打!

&ep;&ep;就是这事再来一次,他还是照样这样做。

&ep;&ep;张武实在欺人太甚。

&ep;&ep;常如年刚把大夫请回来,后脚常海生就回来了,常海生脸色不好,皱眉进屋瞅了薛陆一眼,对大夫道:“老先生,如何?”

&ep;&ep;老大夫胡子一大把,摇头晃脑切脉然后道:“都是皮外伤无大碍。我先开写跌打损伤的药,按时服用就好。”

&ep;&ep;本来看见常海生进来有些害怕的薛陆一听急忙问道:“可有损颜面?”

&ep;&ep;老大夫呵呵笑,“无碍。”

&ep;&ep;薛陆这才放了心,谁知瞥见常海生正皱眉看过来当即又泄气,忙露出讨好的笑容。

&ep;&ep;那一脸的无辜和讨好让常海生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出又出不来,只能起身送老大夫出门。

&ep;&ep;“岳父越来越吓人了。”薛陆舒了口气对常如欢撒娇。

&ep;&ep;常如欢斜睨他一眼,“行了,也不怕人笑话。”

&ep;&ep;薛陆顾不上伤口疼,嬉皮笑脸道:“跟自家媳妇说话谁能笑话。”

&ep;&ep;常海生送大夫回来站在门口听见屋里小两口的谈话,脚步顿了顿没有进去,转身拉过正要进去的常如年走了,“先去煎药吧。”

&ep;&ep;常如年不疑有他,早先常海生病着的时候他没少煎药,这活他最拿手。

&ep;&ep;晚上吃饭的时候薛陆没有出来,躺在屋里养伤,常如欢收拾了饭菜将饭菜端上桌,这才夹了些菜回屋给薛陆用。

&ep;&ep;常海生放下碗筷,对薛陆道:“如欢,薛陆是个男人,是男人该面对和扛起的责任,他必须都得接受,不可能万事都靠着你。今日之事他虽遭了罪,可也长了教训。总归是为了你,今后你该放手让他自己去努力了。”

&ep;&ep;常如欢顿了顿,点点头,“爹,我知道了。”

&ep;&ep;“嗯,明日我给他请假,先在家养几天伤,等伤好了再去县学吧。”他眼神在常如欢短了一截的衣袖上一顿,“明日去裁些布和棉花,做些棉衣吧。”

&ep;&ep;常如欢手上动作不停,“我知道了,明日我就去。”

&ep;&ep;常海生刚想点头,又想起了什么,转而道:“这两天也还暖和,等薛陆伤好了让他和你一起去,或者等沐休的时候我与你一道去。”

&ep;&ep;“我也陪姐姐一起去。”常如年积极表现。

&ep;&ep;常如欢知道爹和弟弟是担心自己再碰见张武等人,便也不拒绝。

&ep;&ep;薛陆一个人呆在屋里很是忐忑,在他的印象里岳父对他是诸多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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