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杉的声音虽然小,但是整个包间就那么四个人,除了金总之外,丫蛋和肖媚也听得异常清晰明了。这样一句话,无论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讲,都是一种不小的刺激,更何况是金总这一种要面子的人?

&ep;&ep;君子好色,取之有道!

&ep;&ep;像金总这样一天纠缠着一个小姑娘,以为金钱是万能的,有了金钱,就能长命百岁,就能抱得美人归,这一种想法,是极大的错误,叶杉就要给这一种人当头一棒,致命一击,让他一遭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ep;&ep;“啪!”

&ep;&ep;金总将手中的酒杯一下子砸在地上,耳红面赤,体内掩饰不住的怒火,宛若一座沉寂千年的火山在外力和内力的作用下顷刻之间就要爆发一般。

&ep;&ep;“你说什么?”金总言语之中,透露着丝丝杀意。一边,肖媚、丫蛋两人都是一惊,金总是新乡这一带的黑色会头目,还在燕京最繁华地段有好几处房产,其实力虽然算不上顶尖,但是对付叶杉早已经绰绰有余,而这一件事情,却是因为肖媚而起,肖媚心底的惭愧更加浓烈,虽然叶杉这人看起来有些嘻哈,还摸了自己的大腿,捏了自己的奶子,肖媚只是嘴上不肯饶恕林枫,心底却早已经没有什么了。

&ep;&ep;和金总这一种人打交道,一有不对,就可能人头落地,身首异处,让一个陌生的近乎熟悉的男人为了自己枉送了一条小命,是多么不值得的一件事情,再说,要是叶杉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肖媚怎么向丫蛋交代?

&ep;&ep;“叶杉……”肖媚瞪了叶杉一眼,示意叶杉别再说话,转眼满脸笑容略微带着惶恐,对着怒意满脸的金总道:“金……金总……他……他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可是千万别当真,有什么不对的,我在这里先向你赔不是了,我自罚三杯,还望金总海涵,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了我们这一次吧……”

&ep;&ep;说着,肖媚便拿起杯子,伏特加就像自来水一般倒入酒杯。

&ep;&ep;无论怎样,她不喜欢这个不想干的男人出现什么意外!

&ep;&ep;“哼!”金总一声冷哼,一巴掌打掉了肖媚手中的酒杯:“自罚三杯?有个鸟用,这一件事情就想这么算了……做梦!”随后,金总目光转向叶杉,嘲讽道:“毛都没长齐全,还在这儿撑硬汉,简直就是不知死活的东西,说吧,断胳膊还是断腿,自己选择。”

&ep;&ep;“金总……”

&ep;&ep;“金……”

&ep;&ep;“住嘴!”肖媚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金不凡已经失去了耐性,打断了肖媚的祈求,金不凡长这么大,可能就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屈辱,什么叫用腊肉掏个洞?事情就这么算了,以后金不凡还怎么在燕京混下去?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杂种,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否则,老子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ep;&ep;“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楚。”叶杉似乎并没有把金不凡的话放在眼里,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将桌子上一杯伏特加一饮而尽。

&ep;&ep;狂妄,绝对是狂妄!

&ep;&ep;金不凡本来以为这小子会跪在地上求饶,却没有想到,居然做出这一副表情来。叶杉的动作,肖媚和丫蛋也很是不解。

&ep;&ep;“去死!”金不凡从桌子上举起一个伏特加酒瓶,就朝着叶杉的脑袋砸去,一声怒吼,似乎整个酒店都能够听清楚。帝豪这一种地方,富家公子,官宦弟子,打架斗殴,时有发生,来往客人也多半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华夏人从骨髓里都有一种袖手旁观、隔岸观火看热闹的从众心理。

&ep;&ep;“啊!”丫蛋和肖媚两人同时一声大叫,丫蛋奋不顾身的朝着叶杉扑去,她可不想自己的男人在这儿遇到什么意外,而肖媚却是目瞪口呆,愣在原地,犹如一尊久经风霜雕琢的雕塑。

&ep;&ep;“嘭!”

&ep;&ep;酒瓶砸下,血花一地,只听得一阵狼狈的叫喊。丫蛋和肖媚同时睁开眼睛的时候,叶杉完整无缺的站在一边,地上是金不凡狼狈的捂着脑袋,额头上还不时的渗透出一股股殷红的血水。

&ep;&ep;“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事情还需要和金总交代一下。”叶杉转身,对着丫蛋和肖媚道。丫蛋和肖媚完全傻了眼,站在原地,盯着刚才还狂躁蛮横此时已经狼狈跌倒在地上的金不凡,不知怎么一回事,半响才回过神,惊讶的盯着叶杉。“放心吧,这一件事情,我自有分寸,一定会处理好。”

&ep;&ep;“好!”

&ep;&ep;待丫蛋和肖媚都出去后,叶杉面带微笑,拉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替自己倒了一杯酒,细细的品了一口。“酒还不错,你……要不要再尝试一下?”

&ep;&ep;“你是在找死!”

&ep;&ep;“找死?”

&ep;&ep;“杂种,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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