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塔娜望着鼎臣,微笑地点了点头,心说同样是人,看人家鼎臣多有礼貌,说起话来那么舒服受听。

&ep;&ep;吉雅好歹也是现代穿越过来的,二十二岁变成十三岁,样子是变地更稚嫩美丽了,可心思还是二十二岁的心思,她看着塔娜的样子,估摸着她确是喜欢上鼎臣了,心说不会吧,丫头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最瞧不起汉人了么?啧啧,吉雅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ep;&ep;“八哥,来洗把脸!”伯仁在洞里招呼重八。

&ep;&ep;重八也不应,望着吉雅道:“走,进去吧。”

&ep;&ep;“噢,好的。”吉雅微笑着跟在后面。

&ep;&ep;德兴、伯仁和重八就其中一个盆子胡乱洗了洗。

&ep;&ep;“鼎臣不洗么?”德兴搓着脸问道。

&ep;&ep;“刚才在河边洗过了。”鼎臣笑道。

&ep;&ep;“那西门兄弟也洗了哦,宝玉兄弟,这盆水没动,给你留着呢,来洗洗吧。”伯仁道。

&ep;&ep;“不!”塔娜叫道。

&ep;&ep;“又怎么啦?”伯仁对这个西门兄弟真是无可奈何了。

&ep;&ep;“我家表弟不能用冷水洗漱,她、她、她有风湿病!”

&ep;&ep;“……”你咒我啊,吉雅对这位表兄真是彻底无语了。

&ep;&ep;“是么?原来宝玉兄弟贵体染恙,怪不得生得如此瘦弱。”德兴叹道。

&ep;&ep;吉雅眼球睁的溜圆,嘴巴咧成月牙儿型,呵呵笑道:“是啊,是啊,我就是因为这个风湿病、关节痛才导致身材清瘦、弱不禁风,唉,此生遗恨哪!”说完做抱憾状,心说你个该死的塔娜,你还要胡说些什么呀?

&ep;&ep;“噢噢,原来是这样啊,那西门兄弟也有此病么,为何也生地如此矮小瘦弱?”伯仁很是认真地询问塔娜。

&ep;&ep;塔娜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ep;&ep;“不,她是天生的,她天生就这么矮小、瘦弱,呵呵,他们家祖传都是这身材。”吉雅赶忙圆场。

&ep;&ep;塔娜心内苦笑了下,心想:主子啊,你怎么说奴婢都不会生气的,可奴婢在这里胡言乱语,回到府上您可别修理奴婢啊。

&ep;&ep;“既然宝玉兄弟身体不适,不宜用冷水,那就热一热再洗吧。”鼎臣说着把水盆放到了火上。

&ep;&ep;“噢,多谢多谢。”吉雅抱拳施礼。

&ep;&ep;重八和其它兄弟不拘小节,坐下来吃起早餐,不一会儿,水热了,吉雅只在水里洗了洗手,便也坐过来吃饭。

&ep;&ep;塔娜见主子没有冼脸,立刻明白了,不能洗脸,洗干净了就容易露馅儿,便也只是洗了洗手。

&ep;&ep;伯仁奇怪道:“你二人怎么只洗手不洗脸?难不成比我们还不讲究整洁?”

&ep;&ep;“伯仁兄台说的没错,我与表兄二人都是不拘小节之人,向来不怎么洗脸的,哈哈,诸位兄弟不会嫌弃吧?”吉雅借坡下驴,打着哈哈。

&ep;&ep;“不会,不会,宝玉兄弟你看看我们的打扮,咱们是同道中人啊,我们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的。”德兴笑道。

&ep;&ep;重八撕着牛肉,笑了笑,没有言语,心说这两位的习惯倒还与我诸位兄弟投缘。不禁笑道:“宝玉兄弟,昨日所定结义之事可还算数?”

&ep;&ep;“结义?”吉雅条件反射般回问了一句。

&ep;&ep;“是啊,该不会是忘了吧?”重八有些失落的问。

&ep;&ep;“噢,没,没有啊。说结义就结义,怎么能言而无信呢?再说,能与诸位才华出众的兄弟结义乃是小弟三生有幸啊!”吉雅连忙恭维。

&ep;&ep;重八听后甚是高兴,“既然如此,那宝玉兄弟可想好我们这结义的称谓否?”

&ep;&ep;“称谓嘛,我还是没有想好。”吉雅嘟着小嘴,望着手中的牛肉串,陷入了沉思。

&ep;&ep;忽然她举起手中的肉串,转来转去,引的众人都跟着看她的肉串有什么问题发生。

&ep;&ep;“自来鼻上无绳索,天地为栏夜不收。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牛运亨通,勤恳如牛,气贯牛斗,牛气冲天!不如……”吉雅笑道。

&ep;&ep;“不如就以牛气冲天为我们兄弟结义称谓如何?”鼎臣微笑接言道。

&ep;&ep;“牛气冲天,牛气冲天,这名字好啊,大吉大利,看来咱们兄弟将来都得是气贯山河,享誉五内的人物啊,哈哈哈哈!”德兴大笑道。

&ep;&ep;“是啊,不错!”众人皆表示赞成,喜笑颜开。

&ep;&ep;“那我们就结拜吧!”伯仁很兴奋,“呼”地站了起来。

&ep;&ep;“伯仁兄弟莫急,来,坐下,咱们还要起个人的称呼。”吉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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