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好。”易妈妈接过银票放进怀里,乐得见牙不见眼,一下子得了十几万两银子,她当然要躲起来。

&ep;&ep;眨眼间墨雨消失无踪。

&ep;&ep;而易妈妈立即召集所有下人,说给他们放两个月假并提前发工钱,然后带着银子关门避祸。

&ep;&ep;西梁驿馆。

&ep;&ep;几个使者各回各的房间,这一趟东楚之行让他们无地自容,还在明天就会离开,否则他们只能躲在驿馆里无脸见人。

&ep;&ep;吩咐心腹侍卫去找随行的大夫,齐宗昊抱着齐秋馨直接回她的房间,重重将她扔到床上,再走到桌边坐下,面色阴戾,眼眸冰冷如寒潭,凝聚着浓郁杀意。

&ep;&ep;很快,侍卫找来大夫,大夫仔细给齐秋馨诊脉,完了恭敬回禀齐宗昊:“回二皇子,那药太霸道,公主伤了身子,需好好静养。”

&ep;&ep;他跟随二皇子多年,对于西梁皇室秘药,多少知道一些。

&ep;&ep;“还有呢?”

&ep;&ep;大夫神情一怔,不明白齐宗昊是什么意思?

&ep;&ep;齐宗昊直直盯着大夫沉声道:“公主体内可还有其他的药物?”

&ep;&ep;“回二皇子,没有。”大夫如实回答。

&ep;&ep;“你确定?”

&ep;&ep;“是!”

&ep;&ep;齐宗昊眼眸阴沉如深海,眉宇间染着冰冷沉郁的气息:“把她们两个弄醒。”

&ep;&ep;大夫拿出一个小瓶子,在碧春碧冬鼻子下晃了晃,没多久,两人的睫毛微微颤动,俨然要苏醒过来,看到齐宗昊挥挥手,大夫随即退下。

&ep;&ep;缓缓睁开眼睛,碧春和碧冬有片刻的茫然,待看到坐在桌边的齐宗昊,顿时变得清醒,顾不得浑身钻心的剧痛,跪在齐宗昊面前,齐声道:“奴婢没有伺候好公主,求二皇子恕罪!”

&ep;&ep;“把你们离开宴会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从实说来。”齐宗昊迫切想知道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大的纰漏?

&ep;&ep;“回二皇子,奴婢二人扶着公主离开御花园。”碧春颤声道:“半刻钟后,奴婢借故支开那个宫女,公主带着奴婢二人按照静王给的图纸前去朝晖殿(男宾暂时休息之地,当时龙玄墨去的正是朝晖殿),在路上,公主服下了二皇子给的药;

&ep;&ep;走到半路,公主突然坚持要出宫,无论奴婢二人如何劝说,公主都不听,奴婢二人没办法只好跟着公主出宫,奴婢原想让碧冬去禀报二皇子,结果公主不让,否则就杀了奴婢二人;

&ep;&ep;守卫宫门的侍卫说要派人护送,公主竟勃然大怒,当时用长鞭打伤好几个侍卫,出了宫门,就命令车夫去‘倌乐遥’,奴婢二人阻止不成,还被公主打伤;

&ep;&ep;到了‘倌乐遥’,公主直接闯进去说要十个身体最强壮的小倌倌,那个妈妈很快找来两个小倌倌,公主立即就……

&ep;&ep;谁知没过多长时间,两个小倌倌口吐白沫死了,奴婢二人见势不妙,上前拦住公主,却被公主打得晕死过去,直到现在;

&ep;&ep;奴婢二人没能劝阻公主,奴婢二人失职,求二皇子饶命!”两人不停磕头求饶。

&ep;&ep;齐宗昊表情冰冷,不带一丝温度,整个人放佛破冰而出的雕塑,浑身充斥着令人胆颤心惊的寒意。

&ep;&ep;“你们好好想一想,这期间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ep;&ep;碧春和碧冬低着头努力回想,忽然碧冬抬起头:“奴婢记得,公主服下药后没一会儿,一只鸟不知从哪里飞出来,直接扑向公主,落在公主肩膀上待了片刻就飞走了,此外再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ep;&ep;“碧冬说的是,公主当时还很高兴,摸着鸟儿的翅膀逗弄了几下。”碧春赶紧点头。

&ep;&ep;齐宗昊挑眉沉声说道:“虽说你们没有伺候好公主,不过尚且情有可原,本皇子就罚你们半年月钱小惩大诫,回去好好养伤吧。”

&ep;&ep;“奴婢叩谢二皇子的不杀之恩!”

&ep;&ep;碧春和碧冬心中惊疑惶恐,二皇子素来心狠手辣,按说公主出了这样的事情,二皇子怎么可能会放过她们?表面却磕头谢恩,然后缓缓站起身来,两人走到门口,刚准备打开房门出去。

&ep;&ep;后背忽然一痛,碧春和碧冬低头一看,一截长剑穿透自己的身体露出来,鲜血顺着长剑簌簌低落地面,两人噗地吐出一口鲜血,回头怒视着齐宗昊:“你……好毒……”身子软软倒在地上,很快魂归地府。

&ep;&ep;“扔到乱坟岗喂野狗!”齐宗昊声音冰冷,眼底眉梢染着不屑和寒意。

&ep;&ep;两名侍卫提着碧春和碧冬的尸体,悄无声息离去。

&ep;&ep;转眼看了看床上的齐秋馨,齐宗昊眼神阴鸷,隐约透着凶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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