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虎毒尚且不食子,商家韬居然听信妾室的挑唆,就狠心杀害亲生女儿,真是猪狗不如!

&ep;&ep;杨梦尘猛地一掌重重拍向身边木桌,木桌顿时四分五裂,桌上那套名贵的茶具随之落向地面上。

&ep;&ep;好在墨梅眼疾手快,闪电般把那套茶具抓在手里,茶具才没有碎裂,那是皇上赐给杨梦尘的古瓷茶具,杨梦尘特别喜欢,平时喝茶都用这套茶具,若是碎了,事后杨梦尘肯定会心疼后悔。

&ep;&ep;看到古瓷茶具没有摔坏,杨梦尘长舒口气,转瞬又怒火万丈,前世爸爸为了让她能去上学,到工地辛苦劳作,最后还……而商家韬却残忍谋害自己的女儿,简直该死!

&ep;&ep;金嬷嬷看了海棠一眼,海棠随即清理地面碎屑,墨梅则将古瓷茶具放到里间去。

&ep;&ep;杨梦尘竟一掌拍碎这张大圆桌,三人丝毫没感到惊讶,反倒很担心她受伤,这不,金嬷嬷轻轻执起她的手仔细查看,不见一丝红肿伤痕,这才放下心来。

&ep;&ep;“王妃有所不知,商驸马深得商夫人溺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而长兴侯府早就破落,为了维持侯府荣光,当初商夫人怂恿商驸马,设计让人撞见商驸马跟风盈公主有染;

&ep;&ep;皇上很生气,最后还是给两人赐了婚,又顾忌皇家的颜面,安排商驸马在翰林院任了个编修的闲职;

&ep;&ep;虽然小儿子娶了公主,却没有换来商夫人想要的荣光,加上风盈公主骄横跋扈,又把嫁妆看管得很严实,侯府占不到半分便宜,再有风盈公主生了佳阳县主后,以后不能孕育子嗣,商夫人自然万分后悔又恼怒,于是不再待见风盈公主,还不断给商驸马房里塞人,更妄想把庶子过继到风盈公主名下;

&ep;&ep;好在风盈公主不蠢,坚决不同意,因此商夫人更是变本加厉,导致风盈公主和商驸马势同水火;

&ep;&ep;现在商驸马害死佳阳县主,分明自掘坟墓;

&ep;&ep;不说佳阳县主确是商驸马的亲生女儿,就算不是,只要皇家承认,只要佳阳县主没有谋逆,属于佳阳县主的富贵就不会被剥夺,侯府也会跟着沾光;

&ep;&ep;撇开风盈公主,单是皇上知晓佳阳县主的死因,肯定不会轻饶商驸马和商家人。”

&ep;&ep;何况只看王妃的样子,就不会放过商驸马,金嬷嬷腹诽,面上不动声色。

&ep;&ep;确如金嬷嬷所想,虽说龙风盈屡次算计谋害杨梦尘,但是杨梦尘认为佳阳县主无辜,如今又听闻商家人的龌龊心思,当然义愤填膺,她会让商家人付出代价,权当给佳阳县主讨一个公道。

&ep;&ep;“那个挑唆商家韬的妾室是谁?”

&ep;&ep;海棠回答:“是秀姨娘。”

&ep;&ep;既然不是文德安排的那个人,杨梦尘便不再顾忌,招手示意海棠上前,附在她耳边低声交代几句,海棠重重点点头,随即离去。

&ep;&ep;直到龙玄墨下衙回府,杨梦尘情绪都很低落,龙玄墨知道今天贺长礼来求娶木槿,难不成还是没有回答正确问题?于是伸手拥着爱妻柔声道:“阿九,贺长礼会好好对待木槿,要不你就有意放水,成全两人?”

&ep;&ep;“贺长礼从姐夫那里得到正确答案,我已经允诺三天后给他和木槿举行婚礼。”杨梦尘恹恹回答。

&ep;&ep;龙玄墨越发疑惑:“那你为什么不开心?若是舍不得木槿,就留在你身边做个管事嬷嬷。”

&ep;&ep;“我不是因为此事不开心。”埋首在龙玄墨温暖怀中,杨梦尘沉声道:“我得到消息,佳阳县主失足掉进公主府的池塘里淹死了。”

&ep;&ep;龙玄墨一怔,他听说过这件事,不过佳阳县主素来懦弱木讷,两次见到他都躲在丫鬟婆子背后,故而他没什么印象,只是阿九心善,听到佳阳县主没了,才会很难过:“好了,那是个意外,你别多想了。”

&ep;&ep;抬头,杨梦尘面容沉郁,眉宇间蕴着愤慨:“商家韬听信妾室挑唆,认定佳阳县主是龙风盈和别的男子生的孽种,因此狠心设计害死了佳阳县主。”

&ep;&ep;短暂惊讶之后,龙玄墨冷魅容颜布上一层刺骨寒冰,幽邃眼底闪过凌戾杀意。

&ep;&ep;天家和勋贵世族从无父子兄弟姐妹,自相残杀比比皆是,佳阳县主的真正死因如何,他根本不在意,但是商家韬竟然害得阿九这样难过,他绝不会放过商家韬。

&ep;&ep;“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别因此伤及自身,我心疼。”

&ep;&ep;杨梦尘点头。

&ep;&ep;她之所以告诉文德原因,就是让文德,甚至皇上知道,商家韬和商家人丧尽天良,从而在文德和皇上心里埋下一根刺。

&ep;&ep;别说商家其他人无辜,佳阳县主身体里流着一半皇家血脉,商家人既然享受了皇家恩德(商家人皆无能力,皇上顾及颜面,给好几个人都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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