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丫头兴奋得脸上飞红,恨不得拽着自家小姐转两圈:“小姐小姐!这绝对是我见过做好看的牡丹了!府上从来没有人能养出这样牡丹的!”

&ep;&ep;傅辛夷被良珠逗笑得不停:“这样花叶比例的牡丹是不可能存在的啊。”

&ep;&ep;良珠还在亢奋,指着傅辛夷的作品:“现在不就存在了么?小姐想将这副画送给谁?”

&ep;&ep;傅辛夷想了想:“皇后娘娘。”

&ep;&ep;皇后身份确实更适合牡丹。冬季里其他的花多有耐寒耐苦的意味在,就像腊梅适合书生,适合一些朝臣,可全然不适合当今皇后。

&ep;&ep;良珠虽然没见过皇后,但也觉得这样的花非常适合,认真点头:“嗯。那接下来小姐还要做什么?要不要休息一下。”

&ep;&ep;做图费眼,傅辛夷看多了红花绿草,还要谨遵医嘱,隔开一段时间望一望远方才行。

&ep;&ep;她应声:“嗯,等下再做一副。现在休息一下。”

&ep;&ep;良珠从画上收回视线,多注意了一下自家小姐,当即发现傅辛夷手上有了不少红色勒痕,惊呼:“小姐,你手上这是怎么了?刚才弄得么?这都红了,要擦药的!”

&ep;&ep;傅辛夷看了看双手:“考虑不周。下回我做两个手套就不会这样了。”

&ep;&ep;良珠可不管这点,转头就去翻找涂抹的药:“小姐。书房里有备着涂手的药。先生不是早前说过要教弹琴么。顾姨娘早就给准备了。”

&ep;&ep;傅辛夷:“……”

&ep;&ep;琴是教了,学成了弹棉花。或许别人弹棉花都比她弹琴好一点。还好这个药最后还是用在了自己身上,没浪费?

&ep;&ep;傅辛夷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思路清奇,笑出了声。

&ep;&ep;“小姐,您怎么一个人在那儿还能傻笑呢?”良珠掏出了放药的盒子,取出药膏摆在傅辛夷桌上,气势非常强,“来,小姐。上药!”

&ep;&ep;傅辛夷摊开双手,任由良珠上药。

&ep;&ep;良珠给傅辛夷上药,嘴里嘀咕:“别看药普普通通,这是军部的万能药方。将士们在外总有一点小伤口,全用的是这个方子。刀上划伤冻疮伤口,全都可以用。”

&ep;&ep;傅辛夷一听到冻疮,手轻微动了一下:“冻疮也行?”

&ep;&ep;良珠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伤着傅辛夷,嘴里应声:“是啊。冻疮也行。不过傅府基本上没人长冻疮。煤炭够用,手炉也有。”

&ep;&ep;药膏涂抹在手上,初感冰凉,随后微热。

&ep;&ep;傅辛夷看着自己这双手。她护着自己的眼睛,平时总不让双眼累着,以至于这双手一样被娇养了两年,连点红痕都看着凶残得很。封凌的双手则不一样。

&ep;&ep;“猫还好么?”傅辛夷问良珠。

&ep;&ep;良珠笑起来:“嗯,好着呢。管事家里特别喜欢那只猫,李大夫的徒弟擅长接骨,也擅长做木工。他给猫后腿做了一个小支架,完全不妨碍猫走路。”

&ep;&ep;傅辛夷轻笑了一声:“那挺好。”

&ep;&ep;良珠“嗯嗯”附和着。

&ep;&ep;傅辛夷看着手:“让人去给封解元送个口信,就说猫很好,管事很喜欢。这点药膏府上还有,顺便送一瓶去,就当管事的赠礼。”

&ep;&ep;良珠惊讶睁大眼:“哎?”

&ep;&ep;第34章

&ep;&ep;一小罐药膏被以傅府管事感谢的名义,送到了封凌暂居的家中,摆放在他的书桌上。

&ep;&ep;封凌神情很淡定,该涂药就涂药,该写文章就写文章,好似什么都没收到一样。

&ep;&ep;封父出门早,晚上回来就要在封凌那儿晃荡,看着他书桌上那罐药膏,嘴里啧啧出声。封父态度一言难尽,让封凌偶尔产生扔墨块砸人的冲动。

&ep;&ep;封凌刚写好一堆东西,就见封父又过来晃荡,不由对上封父视线,极为无奈:“爹,你到底想干嘛?”

&ep;&ep;封父一张糙汉老脸挂上了无辜:“我没想干嘛啊。我就过来随便走走。这房子就那么点大小,你还不让我走了?”

&ep;&ep;封凌:“……”

&ep;&ep;说得很有道理。

&ep;&ep;封凌无奈:“等我有钱了,给你换套大一点的房子。”

&ep;&ep;封父笑开,揶揄:“是你当官后有钱,还是你成婚后有钱?”

&ep;&ep;封凌朝着封父虚伪笑了笑,关门关窗,动作流畅得没有半点犹豫。

&ep;&ep;封父摇头晃脑在外面说着:“上回回家,还跟我说人家没意思。哎哟,没意思。你懂姑娘家的心思么?你不懂。哎哟。这可怎么办啊?”

&ep;&ep;封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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