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索兰图本来好几天没有亲近罗冠杰,心里痒得厉害,加上罗冠杰这么一勾,身体里那股邪火噌噌的往外冒,一把就把人拉到怀里,他忍了好几天了,今天在不尝尝这人的滋味,他估计自己就把自己憋疯了。

&ep;&ep;“你老实点儿,看你病的时候就想让你早点好起来,等你好起来,我就觉得你还是病着吧,折腾死人了。”罗冠杰语气里不自觉的带着娇嗔。

&ep;&ep;索兰图喜欢罗冠杰每个模样,但更喜欢改掉罗冠杰嘴硬的毛病,他希望这张嘴里,除了自己的名字,就只有二人才能听见销魂蚀骨般的申银。

&ep;&ep;索兰图动作越来越过火,罗冠杰现在还记得了俩人最后一次的教训,急忙按住不断下探的手:

&ep;&ep;“你老实点儿吧,刚好,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ep;&ep;“你哪里疼?”索兰图难得露出懵懂无知的一面,眨巴眨巴眼睛,好奇的看着罗冠杰。

&ep;&ep;“还不是你神功精进,隔山打牛,上回床没塌,猪圈塌了。”

&ep;&ep;罗冠杰之前就反思过,自己不能继续当“荒淫无度”的昏君了,尤其现在是养猪场要劲儿的时候,他知道每次自己缺勤旷工都是索兰图默默在背后替他付出,他不想索兰图这么累,尤其这是自己肩上的责任,他不想逃避。

&ep;&ep;“杰哥,你是不是不想做?”索兰图眼睛闪烁着渴望得光芒,好像小朋友见到可口的糖果,那种发自内心的渴望,罗冠杰不是看不懂,但是他真的也为自己的身体捏了一把汗。

&ep;&ep;索兰图每次把人折腾狠了,也反思过自己为什么这么欲求不满。归根结底,他以前总是很自信的以为自己可看穿别人的心事,但是直到遇见罗冠杰他觉得自己错了,他看不懂他,摸不透他,否则他也不会连自己什么时候爱上他都不知道。

&ep;&ep;所以他觉得最好增进感情的方式不是说,而是做。他喜欢看见罗冠杰在自己毫无意识的时候,嘴里叫的是自己的名字,也深深迷恋着罗冠杰高c过后略微失神的双眼,毫无保留,从身到心对坦诚。

&ep;&ep;他知道罗冠杰这个样子只有自己见过,而且只能自己见过,他怀着这种不可言说的占|有欲,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温习。

&ep;&ep;“不是,哎呀,你别乱想,我就是上岁数了,体力跟不上你,第二天起不来就肯定要耽误工作,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胡闹了,养猪场是我的,现在都让你来忙,我心里过意不去。”

&ep;&ep;罗冠杰生怕伤害索兰图的感情,他连年纪大这种理由都说出来了,不过这也不是假的,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ep;&ep;听到这儿,索兰图才松了一口气,他真怕是罗冠杰腻味了他,他只好撒娇的把脸埋在罗冠杰怀里,瓮声瓮气地说道:

&ep;&ep;“杰哥,我轻一点儿,在轻一点儿,可以吗?”

&ep;&ep;罗冠杰的理智和欲望正在天人交战,突然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ep;&ep;“喂,任伍,怎么的?”罗冠杰看见来电提醒就顺手接了起来。

&ep;&ep;“哟,我的好哥哥,这可难得一见,这么快就接电话了,之前不打个三五次的,你都听不着,我是不是得给你买个助听器。”任伍在电话一头调笑道。

&ep;&ep;“滚蛋,有没有正事儿,我这忙着呢。”罗冠杰一手接电话,一手按住躁动不安的索兰图,生怕发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声音。

&ep;&ep;任伍电话一进来,索兰图本来想抢,但罗冠杰眼疾手快直接接通,他不喜欢罗冠杰这个时候脑子里嘴里还有别人,他就只能无声的抗议使坏,一边结罗冠杰的扣子,一边用牙齿细细研磨罗冠杰身上的皮肉。

&ep;&ep;“大晚上的,你还不下班啊,忙什么啊?该不会忙着泡妞儿吧?”

&ep;&ep;罗冠杰担心什么来什么,他早就发现索兰图是个醋缸成精,自打跟他好了,他现在连眼神都不敢乱飘。

&ep;&ep;索兰图是个心里吃醋嘴上不说的主,但是每次他不爽了,肯定要跟罗冠杰闹别扭,自己费点口水道歉哄人到不要紧,最主要的是还得把自己这个腰搭上,算来算去,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ep;&ep;“放你丫屁,现在这个季节连母蚊子都死绝了,你能不能别满嘴跑火车,我泡你妹啊。”

&ep;&ep;罗冠杰急忙解释,索兰图也知道罗冠杰自打跟自己在一起,俩人恨不得天天形影不离,就算罗冠杰想看别人也没机会,但是他就是不爽,至少罗冠杰曾经情史丰富,而自己不曾参与。

&ep;&ep;“别这么说,蒂娜,菲菲都很想你,杰哥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大伙儿?”

&ep;&ep;罗冠杰生怕自己这点陈芝麻烂谷子被任伍一次掀了老底,他急忙身体后仰,远离索兰图,用口型警告索兰图注意分寸,索兰图这会儿妒火欲|火一起烧的他理智余额不足,他直接一把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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