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本以为是个神秘莫测的环境,合着就是一个冰箱,一张桌子,一点儿仪器,还有个架子。

&ep;&ep;工人把猪赶到圈舍里,白大爷身后跟着索兰图,二人一前一后也来到采精室。

&ep;&ep;“小索,这事儿应该猪场的人来做,但是这个猪场之前的采精员不干了,我只能新培养一个。”

&ep;&ep;白大爷虽然对罗冠杰态度没那么差了,但是也没多热情,稍微一点头,就继续对索兰图说话:

&ep;&ep;“这件事儿熟能生巧,我岁数大了,你也学过理论知识,我干不动了,就得年轻人,也不知道你能在这干多久,但是一看你就是个踏实孩子,进来吧。”

&ep;&ep;白大爷跟索兰图俩人提前都换好了养猪场的工作服,仿佛把罗冠杰当作空气,直接越过他就进了屋子。

&ep;&ep;罗冠杰不服,他在这儿除了装好人,哪里干过一点儿实事,明明猪是他赶回来,猪仔也是他救活的,偏偏所有人都记索兰图的好,他觉得不公平,愤愤的也跟了进来。

&ep;&ep;刚才牵进来的公猪由于屋内气味的刺激,焦躁的在屋里转圈,白大爷走到它身边,把公猪带到母猪爬架上,示意公猪爬跨,这头猪在猪场算得上年轻力壮,经验很丰富,不用太多引导就已经轻车熟路的趴在猪台上。

&ep;&ep;“小索,看见了么,这是比较有经验的,已经训练好,基本上比较好控制,一会儿先给他简单清理一下,我在这儿给你按着。”

&ep;&ep;索兰图按照白大爷的吩咐配好高锰酸钾溶液,沁湿毛巾,可是当索兰图拿着拧干的毛巾走过来,这头猪显得非常躁动不安,白大爷使了好大劲儿才按住:

&ep;&ep;“去擦干净,否则影响采精质量。”

&ep;&ep;索兰图刚一哈腰,还没蹲下,这头猪突然有点躁狂,在猪台上不停的挣扎,白大爷岁数大了,一不留神猪就跳了下来。

&ep;&ep;从猪台上下来的种猪,显得更加焦躁不安,不停的在屋里转圈,不论白大爷怎么引导,拉扯,它认准了就是不往猪台这边靠近。

&ep;&ep;白大爷无奈的说道:“小索,你让开。”

&ep;&ep;索兰图不明所以,果然他一让开,种猪也就来到猪台前,但是怎么劝怎么安抚,死活就是不让你碰。

&ep;&ep;经验丰富的白大爷也犯了难,他干这行这么久,还真没见过几次这种情况。

&ep;&ep;罗冠杰在一旁隔岸观火,乐得自在,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索兰图吃瘪,尽管这事起因跟他没多大关系,但是只要索兰图不顺利,罗冠杰心里就美。

&ep;&ep;“小索啊,你属啥的?”

&ep;&ep;“什么?”索兰图一头雾水的问道。

&ep;&ep;“就是问你生肖,你啥生肖啊?”

&ep;&ep;“虎。”

&ep;&ep;“难怪了,老话说啊,有的畜生就是打怵属虎的人,这猪配种一两年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而且它这半天都绕着你走,感觉就是有点怕你。”

&ep;&ep;早年在农村养牲畜还是很有讲究的,只不过在现代社会都是半机械化养殖,养殖场人员复杂,也就逐渐淡化了这些。

&ep;&ep;白大爷其实自己也不太相信这个说法,但是,这头猪是猪场经验最丰富,年龄也最合适的,为了猪场下一代,他必须筛选好种儿,俗话说的好:母猪好好一窝,公猪好好一坡。

&ep;&ep;索兰图虽然对这事心理上并不接受,但是,职业不分高低贵贱,该他做的他也不会推辞。

&ep;&ep;一时间屋里的人都陷入困境,索兰图即使在想努力,人家公猪根本不给他机会,他也只好摇摇头:

&ep;&ep;“白大爷,这事能换人不?”

&ep;&ep;“不瞒你,能换是能换,但是你看外面那些岁数在哪儿,指不定哪天就走了干不动了,我呢,岁数也大了,哪天一闭眼醒不过来,这事就没人会了,你们可以从外面请,但是工资太低,谁愿意来这儿啊,爹有妈有,不如自己有。”

&ep;&ep;看着种猪排斥索兰图,罗冠杰心里一阵窃喜,看吧,这世界终于没有都瞎眼,虽然是个畜生,奈何它有一双雪亮的眼睛,罗冠杰美滋滋的打量种猪,忽然,感觉屋里几双眼睛不约而同地都看向自己,他被这么盯着也有点发毛:

&ep;&ep;“都看我干嘛?”

&ep;&ep;索兰图没说话,直接走了过来,把衣服脱下来朝罗冠杰一丢:

&ep;&ep;“穿上。”

&ep;&ep;“我不要穿,脏死了,你要干嘛啊。”

&ep;&ep;罗冠杰本能感觉大事不妙,想要走,结果索兰图已经拦住去路。光天化日,罗冠杰还不信了,索兰图敢怎么他不成?

&ep;&ep;“你干吗啊,我要出去。”

&ep;&ep;“你没听见么,这采精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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