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楚铭第一次感觉,这所谓的建水县最权威的紫陶烧制大赛,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ep;&ep;所以他的脸上,几乎不加掩饰的露出嘲讽之色,很是不屑的嗤笑一声:

&ep;&ep;“这就是所谓的公平公正?真是让我笑掉大牙!”

&ep;&ep;站在楚铭身边的向何安,这会也是满脸愤慨,很是气愤的低骂道:

&ep;&ep;“建水县的紫陶烧制大赛,从清朝康熙年间开始第一次举办,到现在已经经历了几百年时间,当初最权威,最深入人心的比赛,如今却是变成这等模样,着实令人心寒!”

&ep;&ep;说到这里,他突然拿起自己面前的陶胎作品,狠狠的砸在地上。

&ep;&ep;“砰……”

&ep;&ep;没有湿透的陶胎,在落地之后,瞬间发出一道沉闷的声音,然后那精美的陶胎,便化成一坨如同米田共一般的烂泥。

&ep;&ep;这个变故,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了过来,作为裁判的张春明,正想开口说话,却是被刘满仓抢先一步,率先发难道:

&ep;&ep;“向何安,你这是在干什么?不想比赛就不想比赛,怒砸参赛作品,是几个意思?你这是完全不尊重这场比赛!”

&ep;&ep;楚铭也被向何安这一手搞了个措手不及,有些无奈的低声问道:

&ep;&ep;“就算你看不过眼,也不用直接砸陶胎吧?你这可就等于自动淘汰了!”

&ep;&ep;向何安眉眼一垂,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

&ep;&ep;“楚哥!我刚才注意了一下其他参赛者的作品,我的参赛作品几乎排到所有参赛者里的倒数第二,根本不可能进入下一轮,与其因为技艺不精被淘汰,还不如我搞点事情出来,让刘家也难堪一下!”

&ep;&ep;楚铭听闻这话,顿时皱起眉头,他算是明白了向何安的心思,显然是看不过刚才那场“指鹿为马”的闹剧,想要趁此机会,好好来闹一场。

&ep;&ep;只是,刚才那场闹剧,连作为裁判的张春明,都只能选择不说话,可见确实是无法两判,而且证据也不足,毕竟作为当事人的刘小满,都没有出言否认。

&ep;&ep;否则以张春明那刚正不阿的性格,怎么可能一声不吭?

&ep;&ep;所以楚铭很清楚,向何安想要借此机会来反抗一波,其实根本不可能成功。

&ep;&ep;于是他下意识便想要阻止,但这时,向何安已经满脸愤慨的开口了。

&ep;&ep;“呵!刘满仓,我以前见你比我年长几岁,所以一直对你尊敬有加,可是我今天才发现,你既然是个如此不要脸的人,竟然我弄出这场‘指鹿为马’的把戏,你是把大家都当成智障吗?”

&ep;&ep;向何安一手叉腰做茶壶状,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唾沫横飞的继续道:

&ep;&ep;“你说我不尊重比赛,你和你的儿子搞出这场‘指鹿为马’的骗人把戏,难道就尊重比赛了?我们建水县的紫陶烧制大赛,到如今已经历经几百年,一共举办了30多届,又有哪届的参赛选手,会如此满口谎言,强占别人的参赛作品,来侮辱比赛的?”

&ep;&ep;向何安本就是为了闹事还来,自然把说话声音提得老高,好让围观的观众们听到。

&ep;&ep;而这些观众们在听到这话后,顿时轰然炸裂,不可置信的惊呼道:

&ep;&ep;“天哪!难道真的有这种事?这场比赛不是建水县紫陶界,最权威的比赛吗?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事情出现……”

&ep;&ep;“太不可思议了!如果真的有参赛者,强占别人的参赛作品,来参加比赛的话,那这比赛根本就是一场笑话,哪有什么公平可言……”

&ep;&ep;“我们要知道真相,我们要知道这场比赛是不是公平!请评委组和举办方,立即给出一个结果!”

&ep;&ep;“对!我们要结果!我们要真相!既然这场比赛是公开举办的,那我们这些观赛群众,有资格知道真相!”

&ep;&ep;“真相!真相!”

&ep;&ep;“真相!”

&ep;&ep;……

&ep;&ep;谁都没有料到,向何安竟然真的感冒着,被紫陶界所有家族怨恨的风险,来强行接受刚才的事情。

&ep;&ep;这个意外,直接打的刘满仓一个措手不及,而张春明的脸色却是在这时候,微不可闻的露出一个赞赏之色。

&ep;&ep;显然他也对刚才的事情,心有不满,只是碍于身份,在大部分家族代表全都站在刘满仓那边的时候,不好开言质疑。

&ep;&ep;如今这向何安跳出来质疑,倒是一个意外之喜。

&ep;&ep;于是他立马拿起话筒,将刚才的事情完整的复述了一下后,才笑眯眯的说道:

&ep;&ep;“刚才的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我虽然作为裁判,但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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