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向元福转头看了眼向何安,一脸郑重的点点头,用压抑着兴奋的语气说道:

&ep;&ep;“小家伙,你知道吗?有一句话叫做,世事无绝对,虽然理论上是这样,但总有一些意外,其实在我年轻的时候,我曾经也有幸制作出一只,能够发出如此空灵声音的陶胚,当时我也以为自己制作失败了,怕徒惹人生笑,所以将那只陶胚给销毁了,但是这件事,却让我至今都悔不当初!”

&ep;&ep;说到这里的时候,向元福忍不住满脸遗憾的叹了口气。

&ep;&ep;“为什么?”

&ep;&ep;向何安见向元福停了下来,便有些沉不住气,连忙追问道。

&ep;&ep;向元福看了他一眼,才继续说道:

&ep;&ep;“因为那只被我销毁的陶胚,让我失去了一个,成为紫陶顶级大师的机会,你说我后不后悔?要是当时我在坚持一下,不要怕被人家笑话,那也许我现在,已经是紫陶制作大师了!”

&ep;&ep;说到这里,向元福又是一阵唉声叹气,那脸上的懊悔之色,简直像是肠子都悔青了一样。

&ep;&ep;众人听闻此言,全都面面相觑,脸上挂满着一个个黑人问号,而更多的,则是被提起的好奇心,就连楚铭也忍不住催促道:

&ep;&ep;“老爷子,你就不要再唉声叹气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在后悔,也没有用呀!你还不如赶紧说说,这究竟是为什么?不要再卖关子了行不行?”

&ep;&ep;向元福见一向沉稳的楚铭,都露出难得的少年心态,便不再继续纠结过往,用平稳的声音讲述道:

&ep;&ep;“作为向氏族人,大家都应该知道,像我们建水向氏,待到巅峰的人是谁?那就是向逢春大师,也就是我的虚爷爷,只不过他老人家去世的早,我出生的时候,他老人家已经没了,所以我也没能见到他一面,不然的话,也许我就不会把这机会给错失掉了!接下去,我给大家讲一讲,什么叫做世事无绝对!”

&ep;&ep;“在我们向家,其实有两个人,都曾经制作出,这样的陶胚,一个是我,另外一个人,就是我的爷爷,我们向氏一族的骄傲向逢春,都说‘向氏紫陶,货比黄金’,但是自从我爷爷去世之后,就连我父亲,都没有烧制出真正货比黄金的紫陶,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大家都制作不出,能够发出如同瓷胎一般空灵清脆响声的陶胎,只有这样的陶胎,才能够烧制出,最精美的紫陶器!”

&ep;&ep;他的话,让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就连向大全,也是满脸震撼的喃喃自语道:

&ep;&ep;“这……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要是光靠这一点,就能够烧出最顶尖的紫陶器,那为什么大家都烧制不出来?不就是利胎吗,大家都会啊!”

&ep;&ep;而其他人也是质疑道:

&ep;&ep;“族长,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

&ep;&ep;“太祖爷爷去世多年,他生前流传下来的紫陶烧制传承,早就在你离开家族的时候,就随着你一同消失了,按理说我们应该相信你,但是,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ep;&ep;“对呀!就算真的是这样,这位楚先生可不是我们向氏族人,甚至他自己都曾说过,他从来没有接触过陶器烧制,现在,他制作出一个如此与众不同的陶胎,你说这次陶胎,可以烧制出最顶尖的陶器,这让我们怎么相信?”

&ep;&ep;……

&ep;&ep;向元福听到众人的质疑,并没有感觉到生气,只是背着胳膊,一脸平静的说道:

&ep;&ep;“究竟我说的是不是真的,那只要等这只陶胎,在制作好之后,放进窑内烧制,等烧制出来,你们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大家拭目以待吧!”

&ep;&ep;楚铭听闻此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本来还想今天把事情办完,明天就启程回将这首省,可现在看来,他是走不了了。

&ep;&ep;虽然他不在意这场比斗的输赢,更不在意这些人究竟是什么看法,但他也有好奇心,也想知道,自己这第一次制作出来的陶胎,究竟能不能烧制出最顶尖的陶器?

&ep;&ep;这个疑惑不解开,楚铭估计自己会吃不香睡不着,那还不如干脆留下来,等谜底解开了再说。

&ep;&ep;鉴于楚铭制作出来的这只陶胎,众人对于他和向何安之间的比斗,早已经忘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楚明的那只陶胎上。

&ep;&ep;只不过,拉胚和利胚虽然完成了,就连壶把也已经上上去了,但这只陶胚却还只是半成品。

&ep;&ep;楚铭看着再次放在木板上晾晒的陶胎,一脸纠结的朝着身边的向何安问道:

&ep;&ep;“据我所知,你们建水的紫陶,最大的特点,除了颜色和制作工艺之外,还有上面的各种书画,这些书画是怎么弄上去的啊?”

&ep;&ep;向何安本来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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