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那名老人看着神色犹疑不定的众人,轻笑着开口道:

&ep;&ep;“事情已经过了上百年,如若不是这个小姑娘的出现,也许根本不会有人去在意,当初的事情里,大家扮演的角色,但是我现在,却突然发现,也许艾克隆真的不是叛徒!真正的叛徒,应该是另有其人!”

&ep;&ep;他这话一出,艾那安等人更加迷惑了,艾云溪却是突然开口道:

&ep;&ep;“我相信我爷爷不是叛徒,而且这两件东西,也能证明我爷爷真的不是叛徒,因为那枚徽章,根本不是军统的军衔徽章,虽然看起来一模一样,但这枚徽章的后面,还有其他的秘密!”

&ep;&ep;说到这里,她向老人要回了徽章,然后在在众人的注目下,从头上取下一枚纤细的钢针,用钢针在徽章背后,小心的撬了一下,立马掉下一块小铁片。

&ep;&ep;然后她又取出一只手电筒,照在小铁片上,众人顿时看到,那小铁片上竟然有小小的字,这让众人顿时惊讶无比,但是看着小到只能看到一颗黑点的字,全都忍不住皱起眉头,无奈的说道。

&ep;&ep;“这字怎么那么小?完全看不清啊?”

&ep;&ep;楚铭的眼力好,即便那些字只有芝麻大小,可他还是能看的清清楚楚,便轻声念道:

&ep;&ep;“克隆我儿,僕人族已经到了最后的生死关头,有很大的可能会遭遇灭族之灾,只有你被逐出僕人族,才能幸免于难,我儿谨记,无论如何,定要将僕人族传承下去,绝对不能断了血脉,为父留下两张地图,如若僕人族可以幸免于难,我儿可按照地图,前来寻找我们的世外桃源!”

&ep;&ep;楚铭念完之后,立马便想通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忍不住幽幽的叹了口气,有些动容的说道:

&ep;&ep;“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延续族群啊!”

&ep;&ep;而那名老人也是点点头,满脸黯然的说道:

&ep;&ep;“不错!一切都是为了延续族群的血脉,所有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戏,一场演给真正的叛徒看的戏而已!艾克隆并不是叛徒,那安啊!不要再记恨一个为了延续僕人族,而背负叛徒之名的人!他的痛苦和悲哀,是任何人都无法感同身受的!”

&ep;&ep;说完之后,老人便站起身,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离开。

&ep;&ep;艾那安连忙站起身,想要送老人离开,不过却被老人拒绝,他目送老人离开之后,才幽幽的叹气道:

&ep;&ep;“原来这上百年,我们都恨错了人,也怨错了人!”

&ep;&ep;所有的事情已经很明了了,当初僕人主内确实有叛徒,但却不是艾云溪的太爷爷艾克隆,而是另有其人。

&ep;&ep;只不过因为查不到叛徒是谁,而整个濮人族,又面临着灭族之灾,所以才会演一出抓叛徒的戏,其目的,只不过是想让艾云溪可以作为叛徒的身份,逃过一劫,好延续濮人族的血脉。

&ep;&ep;至于后来,艾克隆为何会三天之后再次出现,估计是发现了发现了徽章里的秘密,不愿苟且偷生,才会回来想要与族民们一起面对,至于再度下山离开,估计是被人劝说通了!

&ep;&ep;至于他为什么要撒谎,说自己这三天一直在挖洞,那就不得而知了。

&ep;&ep;事情已经过去上百年,能够洗刷掉叛徒的罪名,还一个清白,已经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至于其他的细节,也根本没有必要再去追究。

&ep;&ep;这个道理,楚铭明白,艾那安等人自然也明白,所以他们在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站起身,朝着艾云溪深深鞠了一躬,满脸歉意的说道:

&ep;&ep;“侄女,真的对不住,这些年,都是我们误会了,在这里,向你道歉,也向你太爷爷道歉,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能给你太爷爷上一炷香,略表歉意!”

&ep;&ep;艾云溪此时已然泪流满面,她连忙上前一步,抚起艾那安,诚恳的说道:

&ep;&ep;“伯伯,我太爷爷能够洗刷冤屈,想来也能瞑目了,至于其他的事情,还望伯伯不要放在心上,僕人族最后只剩下我们这些人,我爷爷留下来的,也只有巫蛊之术,而没有培育普洱古茶树的传承,所以你们才是真正的僕人族!”

&ep;&ep;艾那安听闻此言,却是摇摇头,一脸正色的说道:

&ep;&ep;“不!我们都是僕人族,当初我们僕人族本来就是分为两部分的,一部分人,是专门研究巫蛊之术,也就是你太爷爷那一派,另一部分人,这是专门研究如何培育普洱古茶树,也就是我们这一派,如今我们两派人合在一起,才是真真正正的僕人族!所以你可千万不要说两家话,再按照血缘关系来说,我们也都是同一家人,你按照辈分,确实应该叫我一声伯伯!”

&ep;&ep;说到这里,他又站起身,将在座的老人,一一介绍给艾云溪认识。

&ep;&ep;介绍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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