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御山张了张嘴,黄田友谊经常先开口了:

&ep;&ep;“除了项子耀的那个‘虎跑项家’,还有哪个项家,会做的出如此天怒人怨的事情!”

&ep;&ep;楚铭听完此话,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

&ep;&ep;“黄老伯说的不错,项子耀那些人,确实什么事情做得出来!不过江伯伯是如何确定,这件事情就是他们干的?”

&ep;&ep;他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江御山,脸色冷漠如冰。

&ep;&ep;江御山见瞒不过去了,只能叹了口气,无奈的开口道:

&ep;&ep;“楚神医,你还记不记得,你的天然居开业时,我给你送了一套冰裂纹茶器?”

&ep;&ep;楚铭点点头,对于那一套引起众人轰动的茶器,着实是记忆尤深,而且那套茶器,他非常喜爱,如今正被珍藏在葫芦空间里中的藏宝库里。

&ep;&ep;江御山这时又继续说道:

&ep;&ep;“其实问题就出在那套茶器上,那套茶器是我十几年前的得意作‘翠玉冰裂瓷’,当时那一窑瓷器,我一共制作了50套瓷胚,但是烧制之后,却只成功了六件!不过这六套‘翠玉冰裂瓷’,却全部都是精品茶器,其中又以送给你等那一套,最为珍贵,所以当初我家另外五套全都出手了,唯独留下那一套,在逃跑的时候也不忘带出来!”

&ep;&ep;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苦笑的再度开口:

&ep;&ep;“只不过没有想到,我留下那一套茶器的事情,竟然被项家知道了!只是这些年我深居简出,那套茶几也从来没有显现过人前,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我就是烧制‘御山冰裂瓷’的那个江御山,但是那次,我当众把那套瓷器当开业礼物时,却被项子耀给认出来了!所以这段时间,他来找过我好几次,想要让我为他烧瓷,不过我没同意!”

&ep;&ep;“所以,项子耀恼羞成怒了,就派人对你下手是吗?”

&ep;&ep;楚铭一脸阴沉的开口道,他的脑子多灵活啊,这会儿哪里还不明白事情的经过。

&ep;&ep;这时,站在一边的黄田友,语气愤恨的问道:

&ep;&ep;“江老弟,你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对你动手的人,就是像是要盼来的?有了证据,我们就可以让法律来制裁他们!”

&ep;&ep;江御山摇摇头,很是无奈的苦笑道:

&ep;&ep;“项家人做事滴水不漏,又岂会留下把柄给我们找麻烦?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强行圈养的烧瓷高手,又岂会少?不然他们的‘天青铭品’,又岂会有那么多,烧瓷大师烧制的精品茶器?”

&ep;&ep;黄田友听完这话,低头沉思了一下,一脸赞同的点点头:

&ep;&ep;“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天青铭品’里头的各种精品茶器,当真是数不胜数!要知道其他人去求这些烧瓷大师,可都是千金难求啊!”

&ep;&ep;这时,江御山又继续道:

&ep;&ep;“不说别的,就说那个仿古建窑大师‘吴离竹’好了,我曾经与他相识,对他的性子再清楚不过,他早就说过,60岁之后,就退休不烧瓷了,可他现在都70岁了,却还在烧瓷,而且还一个月就出一件,明摆着不对劲嘛!但是这么多年,项家还是好好屹立着,就连丑闻都很少,可见他们有多谨慎!”

&ep;&ep;对于江御山所说的这些事情,楚铭还真是第一次听闻,但也让他心生愤怒。

&ep;&ep;只不过如今,大家没有证据,项家又家大业大,想要以光明正大的方式讨回公道,又岂是那么容易?

&ep;&ep;这个道理,无论是楚铭还是江御山,或者是黄田友都知道,所以大家都陷入沉默。

&ep;&ep;片刻之后,楚铭突然想起自己的烧瓷基地,现在正陷入困境,别目光期盼的对着相御山询问道:

&ep;&ep;“江伯伯,你这次是在家中被人袭击,那说明你家肯定不安全了,项子耀既然知道你在锦云县,要是知晓这次事情失败,怕是还会来找你麻烦!你要是留在锦云县的话,想来无论搬去哪里都不安全!不直接下去,你有何打算?”

&ep;&ep;直接邀请的话,楚铭怕他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项家所做的事情,怕是会让将御山有阴影,到时候自己一邀请,干脆人家还以为自己也跟项子耀一样,想要圈禁他麼!

&ep;&ep;江御山苦笑的摇摇头,一脸落寞的开口:

&ep;&ep;“我这一生,从小无父无母,一生扑在烧瓷之上,早些年连至交好友都没几个,回到锦云县,还是靠着黄老哥得帮忙,才将自己定居下来,平静了十几年!如今平静被打破了,该何去何从,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ep;&ep;江御山话音未落,黄田友便一脸不高兴的接口道:

&ep;&ep;“江老弟,什么不知如何是好!你家不能住,暂时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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