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项子耀的价格一出,顿时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五百万的价格,实际上对于“南派木雕”传人打造的茶具来说,价格并不算很高。

&ep;&ep;毕竟曾经拍卖过的一张“南派木雕”的老鸡翅木的茶具,拍卖价是一千三百万,只不过那件茶具,是真正的“南派木雕”大师,也就是王吉祥的师傅,郑根源的作品。

&ep;&ep;就算是王吉祥的作品,比不上他师傅的,但也绝对指的上七八百万,所以真正镇住大家伙的,不是那个五百万的叫价。

&ep;&ep;而是……特么的拍卖不都是一点点的往上加价嘛!

&ep;&ep;哪有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

&ep;&ep;这让所有想要出价的人,下意识的一懵,然后快速在脑海中考虑新的报价!

&ep;&ep;所以,这场面直接就冷场了!

&ep;&ep;项子耀见此,却是得意的一笑,朝着同样有些愣神的梁文友提醒道:

&ep;&ep;“梁老,你作为拍卖师,这会是不是应该开始报秒了?大家都不加价,那这茶桌,就应该是我拍下来了吧!”

&ep;&ep;“咳咳……”

&ep;&ep;梁文友被他这一提醒,总算回过神来,张了张嘴,开始抱秒:

&ep;&ep;“五百万第一次!大家还有要出价的吗?”

&ep;&ep;楚铭这会的心情非常不好,他将这张茶桌拿出来拍卖,是想为茶楼吸引客源,可不是想卖多少钱的!

&ep;&ep;更何况,出价的人是项子耀,这更是让他心头不爽,要是这茶桌被他买去,那还不如自己出价拍回来呢!

&ep;&ep;如此一想,楚铭便想开口叫价,谁知这时,本来在楼上喝黄金茶的戴荣易,突然报价了:

&ep;&ep;“我出六百万!”

&ep;&ep;戴荣易本来是不打算竞价的,但是无意间看到楚铭那张难看的脸色,便知他定然是是不想将这茶桌,卖给项子耀,所以他才开口竞价,想要给楚铭送个人情,修复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ep;&ep;楚铭听闻报价声,立马抬头看向戴荣易的窗户,看到他朝自己点头示意,哪里会猜不到,人家这是向自己卖好呢!

&ep;&ep;不过这次,确实让楚铭送了口气,朝他感激的点点头,便是自己记得这个好。

&ep;&ep;而梁文友听到有人加价,顿时大喜过望,连忙报秒道:

&ep;&ep;“楼上这位贵宾出价六百万,还有谁要加价吗?这可是‘南派木雕’最新传人的出师作品哦!虽然做工上,跟‘郑根源’大师相比起来,稍微有那么点差距,但这也是顶尖手艺了……”

&ep;&ep;其实他也是不想看出这样的极品茶具,落入项子耀之手,这会听闻有人加价,那真可谓是松了一口气。

&ep;&ep;直到此时,众人们才终于回过神来,立马加入竞价:

&ep;&ep;“六百三十万……”

&ep;&ep;“六百五十万……”

&ep;&ep;“六百六十万……”

&ep;&ep;……

&ep;&ep;项子耀见此,顿时脸色一黑,抬起头,狠狠瞪了眼站在二楼窗边的戴荣易,只能再度加入竞价:

&ep;&ep;“我出八百万!我到要看看,谁还要和我争!”

&ep;&ep;但可惜,他的话音刚落,二楼的戴荣易立马接过话头:

&ep;&ep;“八百五十万!”

&ep;&ep;项子耀气的咬牙切齿,他就不明白了,这个老不死的,为什么一定要跟自己过不去,但还是只能加价道:

&ep;&ep;“我出一千万,下个月就是我爷爷八十大寿,我买这张茶桌,是想送给爷爷做寿礼,各位应该也有所耳闻,我爷爷这么多年,最想拥有一张‘南派木雕’打造的茶具,还请各位朋友给个面子!”

&ep;&ep;众人听闻这话,脸上顿时犹豫了下,便也真的不再加价,项子耀的面子,他们自然可以不在乎,但是项家老爷子在茗茶界,可谓是威名赫赫,早些年又是打过小鬼子的老将军,自然受到大家伙的尊重。

&ep;&ep;楚铭见此,顿时眉头一簇,心里头闪过一丝不满,但现场这样的情况,自己也不好强行开口,正想让李雅薇帮忙开口竞价呢!

&ep;&ep;站在二楼窗边的戴荣易又开口了!只见他一脸淡然的说道:

&ep;&ep;“拍卖会上,价高者得,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如果你想要拍下来,那就光明正大的竞价!现在打这种人情牌,你一个堂堂‘虎跑项家’的公子哥,不觉得很丢份吗?再说你的面子,又能几个钱?”

&ep;&ep;说到这里,他的话音一转,露出一脸惋惜道:

&ep;&ep;“不过我还真没想到,堂堂‘虎跑将军’项昆阳的孙子,竟然会是这种货色,都说‘虎父无犬子’,你父亲也还算有些手段,可到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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