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守,心意相通的人,就算走的再高,该是多么无趣。”

&ep;&ep;秦骁身形一顿,慢吞吞的说:“说的好像你有这么个人似的。”

&ep;&ep;魏洲寒收了目光,重新拾起书卷,淡淡道:“确实有。”

&ep;&ep;秦骁来了兴致:“哪个倒霉的被你这黑心肝的看上了?”

&ep;&ep;……

&ep;&ep;魏洲寒没回这话,静静的垂首看书,翻了两页,才又说了一句,“韶安性子很好,并非传闻中一般。”

&ep;&ep;“我妹妹,交给你我才放心。”

&ep;&ep;他忽而说了这样一句,秦骁听完沉默起来。

&ep;&ep;帝都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上风起云涌。

&ep;&ep;魏菱星留在宫里不安全,嫁给别人不放心。

&ep;&ep;对于魏洲寒来说,他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ep;&ep;他和魏洲寒是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兄弟所托,他得认。

&ep;&ep;哪怕他也把她当妹妹,一生好好待着,养着,幸福安康倒也过了。

&ep;&ep;想通之后,秦骁翻身上了梨树,懒懒的往上面一躺,两只手都枕在脑后,散漫道:“若是退婚不成,我保你妹妹一生平安,荣华富贵,满意了?”

&ep;&ep;-

&ep;&ep;“公主,这边这样放您看行吗?”两仪殿的小宫女急急忙忙的过来问道。

&ep;&ep;魏菱星这边才核对完账目,赶紧过去瞧着,“这边的烛台全部往后放,在立柱那一列,桌案对齐……”

&ep;&ep;樱桃前几日给魏洲寒连请了好几日的假,说是帮公主布置宫宴,此刻也忙的不行,前前后后的操劳着。

&ep;&ep;从宫殿布置,歌舞音乐,宴席菜式,大到殿内侍奉,小到一块桌布都是选的最为妥帖的。

&ep;&ep;魏菱星想做的好些,凡事都尽量亲历亲为,再不济也是亲自掌过眼才允许继续,力求在不出错的情况下,把这次的宫宴办的漂漂亮亮的,给二皇兄一个好的印象。

&ep;&ep;五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二皇兄变化如何。

&ep;&ep;魏菱星这两个兄长,性格很不同。太子哥哥清冷,二皇兄温柔,平素交集也不多,但是个个对魏菱星都是极好。

&ep;&ep;想到二皇兄曾经温柔的笑,魏菱星忙活的更有动力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不知不觉中也就散了许多。

&ep;&ep;魏菱星看着即将布置好的大殿,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ep;&ep;正欲转身叫樱桃,突然脑中一阵晕眩,在她伸手扶头的时候,又觉得腰酸腿软,胸也闷闷的,十分不适。

&ep;&ep;想来应该是疲劳过度,还是得出去走走,散散心才好。

&ep;&ep;魏菱星同樱桃两个人从两仪宫外,一路慢悠悠的晃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景安宫附近。

&ep;&ep;景安宫边上有一处池塘,池塘中央有一块大假山,北侧种了一排紫竹,是个休闲喂鱼的好去处,但离后宫较远,平时也没什么人往这边走动。

&ep;&ep;魏菱星闲闲走着,看到池塘里的锦鲤,伸了个懒腰,说道:“这儿的锦鲤还挺漂亮的,明日让人往星粹宫送两尾养着,就用之前父皇送的那个水晶缸,你觉得得好看不?”

&ep;&ep;樱桃一边活动着身体,闻言,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您忘了您养狗狗跑了,养兔子兔子气死了,养鹦鹉只学会了哈哈哈出去玩?”

&ep;&ep;魏菱星神色古怪起来:“我……养鱼应该还可以吧。”

&ep;&ep;樱桃惋惜的看了一眼锦鲤,上前掩住魏菱星的眼睛,说道:“算了算了,公主,咱放它们一马,下次一定。”

&ep;&ep;魏菱星嘤嘤不满起来。

&ep;&ep;二人正说话之时,假山那头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声线听着有些耳熟。

&ep;&ep;魏菱星食指贴在唇上,“嘘。”

&ep;&ep;而后悄悄靠近,隐匿在了附近。

&ep;&ep;“二皇子三日后便能抵达帝都,我作为舅舅,自然心思都在远致身上,太子如今势头正猛,陛下也属意他,你只顾过安稳日子,可曾想过以后?”

&ep;&ep;“可远致离开五年,我实在不愿他……”敬贵妃柔和的声音传来,魏菱星惊了一下,是丞相和敬贵妃!

&ep;&ep;还未等敬贵妃说完,丞相有些恨铁不成钢般,压低了声音:“若是以后远致登基,你就是太后,还怕没有母子相聚的时间不成?历来皇位争夺,何其残酷,你不争不抢,难道太子就能容得下你们不成?还不随便指个偏僻的封地了却此生罢了!”

&ep;&ep;敬贵妃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为了许家着想,也是为了我们母子二人着想,可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成的。”

&ep;&ep;她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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