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厉子昂一脸看傻子的表情:“你什么时候学会金鸡独立的?咱们豪门家可不许做这样不雅的动作。”

&ep;&ep;“动你大爷……”许可说一半头痛欲裂,麻溜转口,“大哥,我头有点疼,你让我平静一下好吗?”

&ep;&ep;他用柔柔弱弱的声音说,随后他的头真不痛了。

&ep;&ep;他很惊奇,又大喊:“你快出去!烦死……”

&ep;&ep;头又痛了。

&ep;&ep;他懂了,他不能改变花子琛这个小少爷的性格。

&ep;&ep;这么说,他本不温柔,却要装温柔,装乖巧,装懂事。

&ep;&ep;那不是做作?

&ep;&ep;厉子昂已经不想再看他犯神经,直接拨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喂,王大夫,我弟弟醒了,可是神经有问题了。”

&ep;&ep;“哈?”许可刚要喊,紧忙乖巧地说:“大哥,我没事了,我就是忘了点事情。”

&ep;&ep;厉子昂皱眉:“他的话不可信,马上过来。”

&ep;&ep;家庭医生用了半个小时来到了花家,在这半小时内,许可被厉子昂强行按在沙发上不准乱动。

&ep;&ep;许可则是转动着眼珠子,左右观看这间豪华的卧室。

&ep;&ep;花家大宅在曼城的西郊。西郊这边地广人稀,地势比市区高出很多,花家别墅就位于在山坡之上,后山有幽静的丛林,前方有碧蓝的江水,风景独好。

&ep;&ep;天啊,花家也太有钱了,单看这一套家具就得值个几万。

&ep;&ep;花子琛的卧室比许可的一个家要大,有独立的卫生间,有衣帽间,有办公区,也有休闲区,整间卧室明亮通透,华丽且透着小清新。

&ep;&ep;“大哥,我能问问摆在那里的水晶象多少钱吗?“许可盯着水晶象半天了,阳光一晃,水晶象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ep;&ep;厉子昂微微地笑:“你忘了,那是你最爱的礼物,是我给你买的。”

&ep;&ep;“多少钱?”许可好奇地问。

&ep;&ep;“不贵,五十万而已。”厉子昂轻松一说。

&ep;&ep;许可睁大了眼睛,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抿了抿嘴唇。我靠!五十万而已,这话太豪气了。

&ep;&ep;医生来时花子琛的母亲也刚好回家,便一同来了。她身着休闲服,妆容随意简单,浑身透着优雅高贵,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夫人。

&ep;&ep;“小琛,你终于醒了,你可吓坏妈了。”她满脸焦急的过来了,握住了许可的手,“你大哥打电话说你头不舒服,怎么了?”

&ep;&ep;许可从小无父无母,没有感受过父母的关爱,花母的关怀多少有点让他抗拒,轻轻地推开了她的手:“我没事。”

&ep;&ep;他的态度有点冷淡,花母一怔,去看厉子昂。厉子昂回了她一个微笑。

&ep;&ep;医生给许可检查了一番,然后拆开了他手腕上的纱布绷带,血淋淋的一道伤口。许可看了看,这才感觉到疼。

&ep;&ep;“靠!”许可脑袋一疼,反应过来,忙乖乖地说,“……我怎么弄的?”

&ep;&ep;“少爷真的不记得了?”医生问。

&ep;&ep;许可摇头:“以前的事和人都不记得了,我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

&ep;&ep;这个世界的人他都不认识,装失忆再好不过。

&ep;&ep;“夫人,去医院吧。”家庭医生又把伤口包扎了起来。

&ep;&ep;这时,花董事长进来了,也是花子琛的父亲。他急匆匆地赶过来,眼神和花母一样宠溺:“小琛,怎么回事?”

&ep;&ep;“以前的事不记得了。”许可摇头。

&ep;&ep;“赶紧去医院。”花董事长看向厉子昂,“子昂,去备车。”

&ep;&ep;“好,伯父。”厉子昂从进入花家就没叫过他父亲,即使花董事长对他很好,他也不曾改过口,这点花董事长虽说介意,可也习惯了。

&ep;&ep;厉子昂出去了,花母过来扶着许可:“走,跟妈去医院。”

&ep;&ep;他们从花董事长身旁过去了,全程无对话,无交流。许可记得书中介绍,花家的董事长花昌平和夫人王舒感情不是很好,从几年前开始分居了。

&ep;&ep;这么一看,果然如此。

&ep;&ep;许可在医院接受了全身的检查,检查出来都很健康,医生对于失忆一事也感到奇怪。

&ep;&ep;“有可能是因为刺激造成的短暂性失忆。”医生说,“他的手腕是怎么弄伤的?”

&ep;&ep;许可睁着眼睛看花家的人,好奇地等着答案,却发现他们没人愿意提起。

&ep;&ep;“我希望你们如实回答,如……”

&ep;&ep;“砰砰砰”敲门声打断了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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