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看,我打过分的,这儿媳妇待孙女孙子还是好的。没有因为有了梦寐以求的皇长孙,就冷落了小圆儿小団団她们姐妹两。”

&ep;&ep;光凭这一点,他就不想当“恶婆婆”。

&ep;&ep;至于娘家人脑子不清醒,又能如何?

&ep;&ep;比谁伸得手长,都比不过他的遭遇啊。即使他家只是个爵位而已,但是一样姻亲很奇葩。

&ep;&ep;“婆婆”何苦因此为难儿媳妇。

&ep;&ep;“我现在也是真深入民间了,发觉有时候对女人最狠的还是女人。”贾赦看着崔宇对他的打分表不感兴趣,挥了两下,也就藏回袖子里了,往人胸膛一靠:“现在也算解决你一件心事啦,笑一笑呗。绷着脸太长皱纹了。”

&ep;&ep;“得崩着,不然我想夸你,怕你骄傲。”崔宇垂首,亲了亲贾赦:“我真是愈发感谢当初,父皇虽然坑了点,但让我遇到你,哪怕他真特坑我,我也无怨无悔。”

&ep;&ep;“说的你跟个小可怜一样。”贾赦避开,哼哼生气:“我当初也是人见人爱的。”

&ep;&ep;“恩。”

&ep;&ep;“话说你见我第一回,到底咋想的,不会是这个傻逼莫不是我的徒弟?”

&ep;&ep;“没。”崔宇看了眼贾赦,特诚实道:“当初燕捕头引你过来,我脑海想的是—这便是活生生的绣花枕头啊,传言不虚。”

&ep;&ep;“等你掏银票分钱的时候,我就在想何不食肉糜,有朝一日也能看着晋慧帝的翻版了。这种举止投足见透着股理所当然的模样,真是史书再现。”

&ep;&ep;贾赦:“你当年表白的时候怎么说的,夸我有担当,守得住通判职责。好啊,现在分分钟把我当做活典故了,是不是?告诉你,你当年在我心里唯一印象就是土包子。”

&ep;&ep;崔宇:“…………”

&ep;&ep;崔宇捂着被挠的痒痒,回过神来,他回答的重点应该在于夸贾赦—人见人爱。贾赦他若是不好,怎么会让泰兴帝给人指师父呢?

&ep;&ep;恩,果然没有婆媳问题。

&ep;&ep;这儿媳妇还替“婆婆”争口气,夸“婆婆”目光锐利呢。

&ep;&ep;在宁府的泰兴帝喷嚏连打。

&ep;&ep;事情算短暂告一个段落。至于李家的处理,太子也是雷厉风行。出于对太子的尊重,对他的能力的信任,泰兴帝倒是没派暗卫细探,崔宇自当更没有了。没让他就等,得了李阁老乞骸骨之书,顺带还让其长子,太子岳父回乡扫墓祭祖。

&ep;&ep;崔宇也留了点情分,收了李阁老告老还乡奏折之求,给太子岳父放了不定期的长假。

&ep;&ep;“皇……皇上……”李阁老闻言,倒是面色变了变,连连叩求:“是老臣失了心智。”

&ep;&ep;“求您看在……”

&ep;&ep;“李爱卿,你的孙女没说过这看在皇嗣的份上,故而朕给了她份体面。”崔宇面色黑了一分:“本想给太子妃之兄留点机会,如今倒也不用了。朕这辈子最讨厌被人威胁,用子嗣威胁。”

&ep;&ep;“朕不愁没有子孙后代!”

&ep;&ep;说完这话,崔宇直接让人请李阁老离开。知晓此事,太子对李家是彻底无语了,太子妃默默哭过一场,对着前来的哭诉的家眷也硬起了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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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虽然李家好处理,但这事的影响确实愈发胜了一分。

&ep;&ep;不过京城民间的风声,倒是忽然间便集体哑火了。不是贾蓉文斗武斗的如何碾压,而是贾和平一句话把人说得面红耳赤,溃败而走。

&ep;&ep;“我外祖,他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的,太爷,说,乡原,德之贼也。”

&ep;&ep;此话乃出自孔子《论语》阳货篇,讽刺的是似德非德而乱乎德的人,乃德之“贼”。适用如今这说话背景,便是嘲讽他们借用礼教旗帜讽刺贾赦乃佞臣了。

&ep;&ep;不光当时在场的人愣了愣,便是收到消息的贾赦崔宇等等,也全惊了。贾赦把自家老爷子们小辈们都问了一圈,又舔着脸直接问了儿媳妇,是不是人教的,得到一圈否定的回答后,贾赦直接冲宗祠,抱着祖宗牌位,大喜若狂。

&ep;&ep;这孙女牛冲天了。

&ep;&ep;此言一出,朝臣原本就大半不管,剩下一小戳顽固分子们也败北了。贾赦没皮没脸的,当初能让贾琏贾蓉两毛头小子去闹王子腾家,现如今还直接给他们发请帖,炫耀炫耀孙子孙女。而且真惹怒了帝王,他老人家也还有百试不爽的一招—史官记。你撞你的柱子,我成我的婚。咱们也算井水不犯河水。

&ep;&ep;再坚持下去,反倒自己没脸了。

&ep;&ep;更别提还有个奇葩的忠义亲王。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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