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父皇,是儿臣之过。”太子跪地:“儿臣无能,未能有让姻亲信服的能耐。”

&ep;&ep;听到太子这般言论,崔宇面色倒是缓了几分。自家儿子倒也算个男人,哪怕真无辜,也没把错误往自家媳妇,往别人身上推。

&ep;&ep;“不,父皇,是儿媳的错处,与殿下无关。”一听太子这话,太子妃眼红了一下,忙不迭匍匐叩首认错。不说这事是她娘家惹出的祸端,与太子无关。便是从利益上来说,也不能让太子在皇帝面前失了心。

&ep;&ep;哪怕她失了宠爱,可她还有孩子,日后还有机会。

&ep;&ep;若是太子失势,那么他们一家才是真正毁了。

&ep;&ep;“李氏,昔年朕与上皇选了四家女儿,让衍儿选,是他自己选了你。”崔宇揉揉头,看眼太子:“自己选的媳妇,你且自行处理。但朕最多给你三天时间。”这儿媳妇也真是……好好的牌打成这样。

&ep;&ep;“多谢父皇。”太子带着抹警告看了眼还要开口的妻子,叩首行礼后,一手证据,一手拉着太子妃离开。

&ep;&ep;等小夫妇离开后,贾赦从屏风后头探出脑袋来,看眼走下来的崔宇,拍拍人的肩膀,道:“小夫妇其实还好啦。”

&ep;&ep;“人心也真是善变的。”崔宇叹口气,拉着贾赦手,回眸看着龙椅,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来:“看看,这么早就在开始筹划了。想当年,李家也是奉公守礼,家风正之族。”

&ep;&ep;“那话怎么说来着,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若有朝一日我贾家真那啥了,他提前防护不就成睿智了?”贾赦倒是心挺大的:“你替衍儿求娶的时候,相中对方的老古董,现在哪能又厌烦这点?”

&ep;&ep;“你倒是贤良,我看中的是奉公守法。”崔宇眉头拧了拧:“可没当只手遮天的外戚。那李阁老也真是越老越糊涂了。还不如珍儿懂事。珍儿当年爵位飙升,父皇都在道观了,也没威风起来。”

&ep;&ep;“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被请客吃饭吃腻了,但是想想,珍儿貌似还真没咋贪心。”贾赦闻言,托腮想了想:“也真是纨绔本心了,大概权势富贵得到太容易了,反而没有太多事业心?”

&ep;&ep;“越发困难得到,不更应该去珍惜?”崔宇沉声道:“想要进一步没错,可不是这种进法的。李家也算得上白眼狼了,入阁的政绩还是蓉儿琏儿牵线搭桥的。他们难不成真没法运转手表不成?水泥配方到底是怎么发明的?还不是因为衍儿,因为李家是太子妃娘家。”贾家朝李家释放的善意也够多了。

&ep;&ep;“可我……”贾赦想了想,倒也不愿跟人在此事上纠结。反正人心难测嘛,一念成仙一年入魔罢了。

&ep;&ep;手肘敲了敲崔宇胸膛,贾赦红着脸:“咱们就借此机会成亲好不好?趁着你小脸还帅气,我也还美着。真等七老八十,都成老帮菜了。”

&ep;&ep;“好。”崔宇拉着贾赦的手,顺着捏了捏人胳膊肉,低声笑道:“趁现在也好。长辈们都还在。”

&ep;&ep;至于他所担心某些不和谐声音,那就一一打破,再定个规矩。

&ep;&ep;“至于担心的什么困后宫啊,咱们慢慢跟人打嘴仗嘛。历史上还有垂帘听政的太后,还有武则天呢,我大不了兼职一下跟诰命聊天除夕赐福的工作啦。”贾赦道:“反正我打小也是诰命堆里长大的,家长里短也是熟悉的,还能帮诰命们通风报信打击外室呢。”小妾是合法的,但外室却不合法。

&ep;&ep;“我跟人一起逢场作戏上青楼,转头就告人媳妇去,让他家里葡萄架子倒了。”贾赦想想,有些向往起来:“哈哈哈哈,想想还有点小坏小激动。”

&ep;&ep;崔宇面无表情:“你刚才说什么?”

&ep;&ep;贾赦没料想自家葡萄架子先倒下了。但反正都说开了,也就没皮没脸的在龙床上醒来。

&ep;&ep;醒来后,贾赦还发表了一下睡龙床的看法—能打滚不错,就是色调太单调了点。

&ep;&ep;崔宇挺有同感:“我也这么觉得,而且吧,说实话有没有觉得这一身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词?”

&ep;&ep;从前朝开始,以黄为尊,龙袍乃明黄色的。

&ep;&ep;明黄,冥黄,祭祀色。

&ep;&ep;贾赦瞧着人一脸肃穆,自己也努力摆出严肃脸,一脸沉声道:““荤、段子?”

&ep;&ep;崔宇:“…………”他还觉得儿子媳妇有点三观不在一条线上,想想他们也好像有点。

&ep;&ep;虽然朝中大部分人出于各种缘由都默认了,甚至知晓要公开这一天,还隐隐有种解脱了的感觉。比如现任的吏部尚书文大人了,终于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他也不用担负内疚感了。

&ep;&ep;当年,他真是完完全全不知道啊!

&ep;&ep;搞的现在他都快要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