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坑了,先去医馆给自己看了下脚,而后寻了家看的过去的客栈里吃喝了一顿,又好好睡了一觉,补足了眠,养精蓄锐之下,没银子了,便去赌坊小赚了一把。够盘缠了,便雇佣了马车,安逸的在马车里翘着二郎腿睡大觉,花费了四天,来到了苍成县。

&ep;&ep;还没到县衙,听着大军已经开拔走了。

&ep;&ep;贾珍完全悲愤了,气怒了。

&ep;&ep;他难得一次为国流汗流血还歪了脚,这帮人就这样对他!

&ep;&ep;虽然怒气冲天,但是肚子又饿了的贾珍看看仅剩的三文钱,将自己的里衣脱了,穿着重新买来的成衣,将里衣送到了绸缎庄,兑换了十两银子。然后就入酒楼,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理,然后因为吃霸王餐,被扭送进了县衙大牢。

&ep;&ep;一进大牢,贾珍整个人都懵逼了。

&ep;&ep;这什么环境,恶心死了!

&ep;&ep;“放我出去!你们放肆,知道我是谁吗?”

&ep;&ep;“兄弟啊,别嚎了,就算你是天皇老子,现在也没人管你。所有衙役现在都挨家挨户去找人了。”角落里,有人看了眼贾珍,痞笑了一声,拿下夹在嘴里的稻草,道。

&ep;&ep;“找人?”贾珍闻言眉头一挑:“找谁?”

&ep;&ep;“不管找谁,你别靠近他。”又有人提醒了一句,不过声音透着股冷意,跟冰碴子似的。

&ep;&ep;“你又是谁?”贾珍带着分意味深长的笑意,看了眼最后开口说话的人。这人明显的书生打扮,跟这个大牢完全格格不入。

&ep;&ep;“他不过一个穷酸书生,没钱还要进京赶考,这不就被打折了腿。”之前说话的人起身逼近贾珍:“知道这牢里什么规矩?长得不错啊?外地的,我先前怎么没见过你?”

&ep;&ep;“放肆!敢对老子出言不逊?”贾珍哪怕是半瘸状态,但是吃饱饭的,啥都没有,正浑身憋气没法说呢。

&ep;&ep;直接一脚把人踹翻在地,踩在人子孙、根上面,贾赦呸了一口唾沫:“爷八岁就上青楼,十二岁称霸京城,你们这种傻叉见多了。”

&ep;&ep;说完,贾珍看眼书生,抬头:“谢了啊。我叔说了涌泉相报。你叫啥啊,进京赶考?秀才?你要进京没地方去,就上荣宁街,跟门房说一声,就说是我贾珍让你上门的。”

&ep;&ep;听到打闹动静而来的狱卒闻言,下意识问:“可是恩毅侯贾珍?”

&ep;&ep;“废话,我叔……不对,现在贾家我爵位最大,哈哈哈哈哈哈。”贾珍笑了一声:“去,把你们县令给爷叫过来。”

&ep;&ep;县令来了之后,一见面便腿软了一分。虽然驻军城外,不用他侯着,但是他还是拜见过的,更别提现在贾珍没寻到,这周边就差掘地三尺了。忙不迭恭请贾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