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ep;&ep;“你闭上眼睛。”

&ep;&ep;不是又骗我,然后跑了吧?沈琤心里嘀咕,但还是闭上了眼睛。感觉她呼出的热气越来越近,靠近他耳朵痒痒的,与叫他琤郎那次一样,撩的他心阵阵尖悸。

&ep;&ep;突然,她轻咬了他左边耳垂一下,沈琤就觉得腾地窜起一把火,这半边身子全酥|麻了。

&ep;&ep;他猛地睁开眼睛,一手捂着耳朵,反倒开始躲她:“你、你——”青天白日的你居然“勾|引”我,不怕我吃了你。

&ep;&ep;暮婵见他没像往常一样黏糊糊的腻上来,而是惊悸不安的弹开,心说看来嫂子也不是万事都懂,也有算错的时候。

&ep;&ep;“弄疼你了?”

&ep;&ep;“不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沈琤耳朵发烫,心跳如鼓,又往门边退了几步,就把自己把持不住,脑袋一热就把人怎么着了。

&ep;&ep;暮婵面对质问,颇有几分尴尬,噘嘴道:“你不喜欢就直说,老问什么呀。不是有人叫你么,你快走吧,我也有事,不陪你了。”说完,竟真的拐进后堂,从侧门走了。

&ep;&ep;沈琤想去追,最后还是放弃了,将桌上的纸张都收了,出了东花厅。

&ep;&ep;路上碰到了王妃,王妃十分亲切的问道:“女婿这是才打马过来吗?瞧这天冷的,怎么不戴个暖耳,耳朵冻的这个红。”

&ep;&ep;沈琤不好说自己才从室内出来,没被冻着,打哈哈道:“是啊真冷,岳母大人。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您也保重,小心别受凉,天儿真冷,风真硬。”说完,退了几步,一闪身快步走了。

&ep;&ep;王妃纳闷道:“女婿这是怎么了,说话颠三倒四的。”

&ep;&ep;沈琤才一王府的门,便吩咐鲁子安道:“趁着正好在城里,你派人去将这些装裱起来。”说着,将暮婵给他抄写医书的墨宝交了出去。

&ep;&ep;“是!”鲁子安一瞧这笔迹便是出自女子之手,不用说肯定是郡主的墨迹了:“不知装裱成何种尺寸?”

&ep;&ep;“当然是容纳下所有文字的长卷,能保存几百年那种。”

&ep;&ep;鲁子安若有所思,您这是要传世啊简单的看了看手里的纸张,发现涉及医术,心说难道大人病了,不由得仔细看了沈琤一眼。

&ep;&ep;鲁子安立即发现了异样:“大人,您耳朵怎么那么红?”

&ep;&ep;“闭嘴!”沈琤被戳破,没好气的骂道:“你什么眼神儿,哪里红?”

&ep;&ep;“是是是,不红不红,是属下得了眼疾,看东西变色。”鲁子安赶紧附和。

&ep;&ep;“再说天这么冷,风这么硬!”

&ep;&ep;“是,天冷风硬……”鲁子安念叨着,心说今天分明是入冬以来最暖和的一天。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接到编辑通知:明天(8月22日)入v。所以当天会万更!希望大家订阅支持,么么哒!

&ep;&ep;第20章

&ep;&ep;沈琤一路上快马加鞭赶回军营,端的是意气风发,他这次重生,真是值了。

&ep;&ep;回到营地,虽然满身的寒意,但架不住心里热乎,浑身的干劲,一进营帐便道:“有什么事速速报来。”

&ep;&ep;军士们已经在帐内等着了,其中一位资格最老的道:“大人,古往今来,必须师出有名,咱们这次挥军南下……打着何种旗号事关重要。”

&ep;&ep;沈琤解下披风扔给随侍:“谁说咱们是挥军南下,咱们是一起南下迎接圣驾,让陛下检阅兵马,这便是出师之名。”

&ep;&ep;“可是其他几路节度使在商量想让您做诸道兵马元帅,统帅大军讨伐肃王……这……如何回复?”

&ep;&ep;这群家伙,这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啊,诸道兵马元帅这个名号一旦加在自己身上,岂不是昭告天下自己统帅了其他节度使。

&ep;&ep;知道自己嚣张和让别人知道嚣张是两回事。

&ep;&ep;“谁在商量?给我写信狠狠的训斥他们!谁再提起,决不轻饶!”怎么着,觉得自己年轻气盛,就什么称号都往自己身上揽?这要是不阻止,弄不好过几天就要对外宣称自己称王了。

&ep;&ep;“大人,属下认为诸位节度使是真心拥护你,他们也是好意。”

&ep;&ep;沈琤冷笑,好意,重活了一世的他,可不认为天下有那么善意。

&ep;&ep;上辈子他炙手可热不可一世,表面上看人人臣服,不还是有人暗中刺杀他。

&ep;&ep;坏着呢,这帮人。

&ep;&ep;眼见沈琤表情不好,军士们忙道:“属下这就是写信告之诸位节度使,谨言慎行。”

&ep;&ep;沈琤这才点点头:“没什么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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