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于修炼精绝之术,渴求天下武极,因此才加入天罗卫。”

&ep;&ep;但是这重新回到唐门的这一趟,才意外地,让他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不过是,月色下那一抹心上的笑容罢了。

&ep;&ep;韩霁月似乎懂了:“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ep;&ep;他摇摇头。若是徐豹的法子真的管用,那他得去哪里找这样一个人,愿意为他又是割耳朵又是送命的呢?且这个人又不能是一般人,还必须······

&ep;&ep;她嘴角浮现一丝阴狠笑容:“我觉得,既然是咒,为何不考虑除了高宣,那岂不是一了百了?何必又这么麻烦寻来寻去的。”猜也能猜到,所有天罗卫之人身上的枷锁,源头必定都是首领高宣。

&ep;&ep;听到这话,这回是轮到他惊讶了。韩霁月算是首领的心腹,以往的任务中,也从未出过什么差错损失。虽然他是知道了这人早有叛逃之意,但此刻居然想出了个这么疯狂的主意来。

&ep;&ep;“皇权争夺,朝中更不得安生了,到时候高宣也难顾暇叛变之类的事情,那时候也方便你我脱身。更何况,秦蔚澜他可是还带着个公主回去呢······”

&ep;&ep;“你说什么?”

&ep;&ep;“激动什么!”她睨了一眼慌张的唐陌:“我得到线报,秦蔚澜此番回唐门,不但是寻到了玉玺,同时还寻到了狗皇帝当年与唐门女弟子私通生下的女儿。”

&ep;&ep;“叫什么来着?对了!唐君霓。”

&ep;&ep;唐君霓。

&ep;&ep;这三字像水藻一般,紧紧抓住他挣脱的腿,将他拽入漩涡之中。怎么会?为何···这是真的吗?从未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啊。

&ep;&ep;难以呼吸的他,又回想起来,在唐门日日夜夜训练之中,君霓望向那个面目丑陋男人时的眼神。更别说那夜,在断云崖夺取玉玺的时候,还有,她对着他描述与秦蔚澜关系的时候······

&ep;&ep;韩霁月瞧着面前面如死灰的唐陌,这下是也估摸着了,秀眉也是深深皱起:“难道,你与这小公主······”顿了一会儿,又是决绝道:

&ep;&ep;“你若是真的为她好,想着以后脱身了与她双宿双飞,就应该尽早脱身才是!!”

&ep;&ep;指甲是深深刺到了肉里头。他终于是才挤出一句:“你知道,这秦蔚澜是什么来头吗?”

&ep;&ep;韩霁月侧过头:“听过此人的名字,在武宁军中表现不凡,去年被提拔为副将了······不过,再多的,我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来从何方。”

&ep;&ep;他面色惨白:“离开唐门之后,我调查了好一番,追溯此人的身世,或与江南秦家渊源不浅······”

&ep;&ep;“二十多年前,重臣秦守忠的独女秦映茹,嫁入皇家,次年诞下三皇子。之后因秦守忠通敌,秦家被诛十族;秦映茹薨于冷宫火海之中。”

&ep;&ep;“有人说,这第三子,是同着这茹妃一起死了。但是,我觉得,他应该是被托付给了武宁军才对······”

&ep;&ep;听完这些,韩霁月是也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

&ep;&ep;眼下的一切,怕是自己也没有料到会如此复杂:“眼下,你便就是当从没有听过此事的好。你不知道那个女孩是狗皇帝的女儿,也不知道秦蔚澜是狗皇帝的儿子。先想办法除了徐豹,至少回首领那里好交差。之后···”

&ep;&ep;“之后再寻人解除血咒之法。等你之后自由了,想与她双宿双飞,那也不迟。”

&ep;&ep;“这些破烂事,就让他们李家人自己琢磨去吧!”

&ep;&ep;若是依照在唐门时的那个样子,现在,她怕是早就对秦情根暗种了······不行,不能让她触了这背德之罪!

&ep;&ep;“不用你说。”他丢下这句话,深深看了韩霁月一眼,便又把蒙面带上,纵身一跃,使了轻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