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想想就是一地鸡毛,而这些极有可能跟唐锦脱不了关系,他是相信陈月清的说法的,谁让唐锦之前对他死缠烂打,他就不明白了,唐锦为什么非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ep;&ep;林子修表情带着隐隐的怒意,语气冰冷:“月清她早产了,这下你高兴了?”

&ep;&ep;“为了报复我,你连一个孕妇都不放过,但我告诉你,不管你怎么做,我对你只有厌恶,我真是特别庆幸,当初选择跟月清结婚,被你这种人喜欢过,我只觉得恶心。”

&ep;&ep;唐锦:“你十年脑血栓?”

&ep;&ep;叽里咕噜说些什么莫名奇妙的东西,她一句都听不懂,陈月清早产跟她有什么干系?人在家里坐,锅从天上来?

&ep;&ep;她都避开这两口子了,居然还能牵扯到她身上,林子修跟陈月清这两个人脑子都不正常,难怪能凑一堆结婚。

&ep;&ep;“净说些脑残话,我连她的面都没见过,碰都没碰一下,怎么就害她了?就凭你一张嘴,可以随便给我扣罪名?太可笑了,碰瓷也没有你这么离谱的。”

&ep;&ep;林子修听她不承认,一时急切,正要脱口而出举报的事,但质问的话窜到喉咙里,又生生咽了下去,万一有人不小心听见了怎么办?届时就真正麻烦了,他们一家还要安生过日子呐。

&ep;&ep;分明是自己占了理,唐锦冷心冷肺干了缺德事,他却不能正大光明地指责,这种感觉太憋屈,太气闷了!

&ep;&ep;没准就是仗着这一点,唐锦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ep;&ep;林子修喘着粗气,脸色涨红,喉咙滚动,只能讥讽一句,“你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你心里清楚,也不知道你晚上能不能安稳睡觉。”

&ep;&ep;“你这么后退,是觉得心虚了?可惜你心眼太毒,没人原谅你,你这种坏分子就应该一起拉到牛棚改造,纠正你狭隘腐烂的思想。”

&ep;&ep;唐锦脚步后退,手像小扇子一样扇了扇,肉眼可见的嫌弃,赶忙说道:“咦~你可千万别多想!我离你远一点,是因为你身上的臭汗味熏到我了,实在受不了。”

&ep;&ep;“更关键的是,我怕你的智障会传染,以为我对你因爱生恨?就你这样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还要靠陈月清养着的小白脸,我傻了才会稀罕你,图你好吃懒做,还是图你脑回路感人?你想的可太美了!”

&ep;&ep;“你非要栽到我头上,我也没办法,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来,别站在这里瞎比比,我没那么多耐心看你在这里唱大戏。”

&ep;&ep;林子修脸色铁青,绷紧了腮帮,唐锦一个加害者,态度竟然毫不客气,还敢骂他臭,这让林子修面子挂不住。

&ep;&ep;一向卑微的爱慕者竟这样嫌弃埋汰他,林子修脑子发涨,一股怒火猛地升起,唐锦凭什么?!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讨厌了?

&ep;&ep;为什么不能跟以前一样唯唯诺诺?唐锦是黏人的苍蝇时令他反感,现在牙尖嘴利更是让他憎恶。

&ep;&ep;林子修伸出手去,想扣住唐锦问究竟什么意思,后背被猛地推了一把,一个趔趄,差点绊倒,愤愤转过头,“谁推我?”

&ep;&ep;陆沉卸下挑的箩筐,眼神冰冷,语气也很不悦,“我要问问你想对我媳妇咋样?”

&ep;&ep;“有问题冲我来,我跟你说个清楚。”

&ep;&ep;他身材高高大大,肩膀处的肌肉微鼓,挑两筐满满当当的小麦气都不用多喘,目光锐利,眸子漆黑,一阵压迫感,看着就不好惹。

&ep;&ep;唐锦跑过去,拉着陆沉的手臂告状,“陆哥,他欺负我。”

&ep;&ep;林子修的怒火被兜头浇下,嘴巴动了动,也不知道为啥,忽然说不出话来,他也不想怂,但他总觉得陆沉一副要打人的样子,粗鲁,野蛮!

&ep;&ep;他可是读书人,力气哪里比得了乡下长大的泥腿子。

&ep;&ep;嗤笑一声,“你别这么气势汹汹的,是唐锦先对不起我们的,月清因为她才早产,我来要个道歉都不行吗?欺人太甚。”

&ep;&ep;他一个人站在这里,总觉着处于弱势地位,嘴硬了两句,有点词穷了,如果陆沉来揍他,附近连个拉架的人都没有,悻悻地调转脚步离开。

&ep;&ep;没注意到一个箩筐滚了过来,林子修转身的时候直接被绊倒,身体猛地扑了下去,狠狠趴地上,都能听到膝盖磕下去的闷响。

&ep;&ep;林子修嘶了口气,牙齿也被撞到,口腔里满是血腥味,手臂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出大片划痕,火辣辣的痛,膝盖也是,五官扭曲,艰难爬起身来。

&ep;&ep;眼睛冒火地扭过头,“你们?!”

&ep;&ep;唐锦摊手,“这可不关我们的事呀,看我们干啥。”

&ep;&ep;林子修腮帮紧绷,快气炸了,唐锦就是故意没提醒他,林子修想挽回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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