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拟好一张合同,说是只要钟元生能在三天之内完成一幅聂磊指定主题的油画,他就会立即得到一张价值五千万的支票。

&ep;&ep;钟元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感到十分的震惊。要知道他平时创作的油画也就卖个六七百万的水平,最好的成绩还是他当年的成名作《雪狐》,卖了一千五百万。

&ep;&ep;钟元生看了一眼茶几上摆放的合同,以及旁边那张价值五千万的支票,内心激动到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ep;&ep;五千万什么概念?

&ep;&ep;意味着他只要画完了一幅指定主题的油画就能净得一笔天价的酬劳。

&ep;&ep;苦练了十几年油画的他,钟元生对自己的画技和速度有着相当高的自信。

&ep;&ep;对于他而言,一幅油画的诞生只需要一定的时间和部分颜料的成本,再加注部分精力的投入。如果在已经有既得买家的前提下,后续他压根不需要任何营销和人际关系就能轻松获得一笔不菲的收入。

&ep;&ep;这换谁来提这个要求他都愿意。

&ep;&ep;算上近期他为自己疗伤治病的开销、处理张慕青的尸体、解决随时都有可能向他复仇的小狐狸以及卡宴的维护保养和修车工人的封口费等,都费了他不少的财力和物力,这一度让钟元生无心顾及画廊上的生意。

&ep;&ep;更何况他有一阵子没有好好营业,画廊的账上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一笔可观的流水划入,此刻的他迫切地需要一笔雄厚的资金来周转运营。

&ep;&ep;聂磊的出现让他一下子看到了这个曙光。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拿起了茶几上合同,开始认真扫视上面的条款项目。

&ep;&ep;半晌,钟元生放下手中的合同,一脸不可思议道:“聂少爷,你这合同我看了,给的条件是相当丰厚。不愧是飓风集团的二公子,一出手就这么阔绰。”

&ep;&ep;“既然钟先生没有异议的话,那就签了这份合同吧。”

&ep;&ep;聂磊话音刚落,刘佩生便自觉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金色的钢笔摆在钟元生的面前,丝毫不给他任何拒绝反悔的机会。

&ep;&ep;钟元生看了一眼聂磊的眼眸,又看了一眼身旁价值五千万的支票,随即他毫不犹豫地拿起茶几上的金色签字笔,潇洒地写下自己的大名:钟元生。

&ep;&ep;看到对方签下自己大名的那一刻,聂磊的脸上闪过一丝冰冷的笑意。

&ep;&ep;他要的就是钟元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落入他布好的陷阱,再也没有任何翻身的余地。

&ep;&ep;合同一式两份,待钟元生签完字,刘佩生便拿出飓风集团的印章盖在了合同的末尾。也就是说,这是两份具有法律效应的合同,各自约束了双方的行为。

&ep;&ep;钟元生从刘佩生的手里接过这张五千万的支票,即使他已经在极度隐忍自己躁动的情绪,可他的面上还是会时不时地透出些许欣喜若狂的笑意。

&ep;&ep;他激动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淡定下来,开口询问起聂磊要求的油画主题是什么。

&ep;&ep;岂料聂磊直接对他道:“钟先生,你的画技如火纯情,笔下的人和景无一不是栩栩如生,我十分欣赏你的艺术天分。今天来这里就是想再让你画一遍之前已经完成过的画作,想必这个要求对于你来说应该没有任何难度吧?”

&ep;&ep;钟元生听到对方的夸赞,难免一时有些飘飘然:“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ep;&ep;如果聂磊要他画的油画是自己曾经已经画过的作品,而非新的创作内容,这对于钟元生而言简直是白拿了这五千万。

&ep;&ep;“钟先生,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也就放心了。我这次要求也不高,就是想重见当年钟先生在国家油画展上获奖无数的成名作的绘画过程。听说钟元生当年创作《雪狐》的时候是用了心的,如今再画一遍是不是可以信手拈来?”聂磊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将“雪狐”二字强调了一番。

&ep;&ep;钟元生在听到这两个字眼后,忽然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一阵煞白,颤抖的双手连支票都险些拿不住,差点儿跌落在地面上。

&ep;&ep;一旁的刘佩生见状,好心上前来扶了一下钟元生的肩膀,问道:“钟先生,你没事吧?”

&ep;&ep;钟元生赶紧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ep;&ep;可就是在他抬起头的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聂磊的嘴角扬起了一道诡异的弧度。

&ep;&ep;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钟元生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一个面带微笑的死神坐在了他的面前。而他,却无力对抗这股无形且强大的灵压。

&ep;&ep;“钟先生,既然这对于你来说没问题的话,那么就请你现在开始作画吧。毕竟,合同上的时间可是有限的哦。”

&ep;&ep;聂磊幽冷的声响宛如给钟元生的大脑上了一道命令的发条,不得不迫使对方的肢体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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