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是他发自内心最真挚的感慨。

&ep;&ep;“是么。”聂磊难得听到秦翰说些矫情的谢辞,他心中不免一阵触动,“那你今晚可得养好精神才是。”

&ep;&ep;秦翰觉得他话里有话,不禁睁开了双眼,转过身来望着聂磊的双眼:“你是有别的意思么?”

&ep;&ep;“大叔,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才刚说完就被你发现。不过也好,趁你现在还没睡就想问问你,听说过‘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句话么?”

&ep;&ep;秦翰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禁嗤声一笑道:“我只听过,却从没亲眼见到过。”

&ep;&ep;聂磊紧了紧环抱秦翰腰肢的双手,整个人几乎与秦翰完美地贴合在一起。他吻了吻秦翰的侧脸,将脑袋埋在秦翰的脖间,用宠溺的口吻道:“也许你明天就能见到了。睡吧,大叔。”

&ep;&ep;秦翰一点也不怀疑聂磊说这句话的真实性。既然他敢这么说,那么他便坚信聂磊有足够的实力能给他带来一场精彩绝伦的复仇盛宴。

&ep;&ep;而他,只需要安静地睡上一觉,静静等待明天的到来。

&ep;&ep;秦翰同样简单回了聂磊一个吻,跟聂磊道了一声“晚安”。

&ep;&ep;是夜,钟元生的豪华别墅内。

&ep;&ep;自打乔洋东路爆炸案发生后,钟元生就一直蹲守在电视机前。

&ep;&ep;看着电视新闻里播放出来的悲惨画面,直到看到小狐狸烧焦干瘪的尸体后,钟元生的眼睛不禁亮起了一道精光。

&ep;&ep;“它死了,这一回它真的死了!”钟元生欣喜若狂道。

&ep;&ep;在彻底没了对方的威胁和阻碍后,钟元生的心中不免感到一阵轻松愉悦。但随后,他又被其他焦虑的情绪所困扰。

&ep;&ep;虽然当时车祸现场的周围没有监控设备拍到他的出没,但难免不会保证别的地方就没有天眼拍到他这辆卡宴的存在。

&ep;&ep;为此,钟元生一离开乔洋东路后就紧急处理了这辆豪车。他拖了关系让人连夜修复卡宴的车头,甚至还重新喷上了一层同样色系的车膜,不让外人看出这辆车是一辆事故车。

&ep;&ep;当然,这其中还让钟元生费了不少钱去打点关系,以作修车工人的封口费。

&ep;&ep;这样一来,一切能够指向钟元生撞人的证据都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ep;&ep;谁也不知道他就是酿成z市重大油罐车爆炸一案的罪魁祸首。毕竟知道这事情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他收买了。所有的证据都已经被他湮灭,永远地藏在了钟元生的心里,成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ep;&ep;他安心了,认为自己终于可以高枕无忧,做一个没有小狐狸存在的好梦。

&ep;&ep;谁知正当钟元生慵懒自得地躺在自家豪宅的大床里,次日清晨,一通电话将他从梦境中惊醒。

&ep;&ep;他迷糊着双眼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时间才不到九点。来电人是马言浩,这人是专门负责并打点钟元生画廊生意的经理。

&ep;&ep;这会儿对方这么早打来电话,说不定是跟生意上有关的的事。

&ep;&ep;钟元生不敢耽搁,他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里头立马传来了马言浩欣喜若狂的声音。

&ep;&ep;“钟哥,在忙不?我有没有打扰到你休息?”马言浩谄媚地慰问道。

&ep;&ep;“刚醒,你有事说事。”钟元生揉了揉眉心,昨晚得知自己的对手死了后,他开了好几瓶红酒给自己庆祝,结果宿醉一场,现在醒来还当真有些难受。

&ep;&ep;“是这样的钟哥,今天早上画廊里来了位大人物,指名道姓要你过来给他们讲解一下油画的绘画思路,十点之前你能赶过来一趟么?”

&ep;&ep;“大人物?”钟元生不禁狐疑了一下。

&ep;&ep;最近他光顾着包扎疗伤和对付小狐狸的事情,整个人忙得焦头烂额,已经有一段时间没顾得上画廊里的生意。

&ep;&ep;再加上画廊创办的早期他就已经带过好几批自己认识的商政大佬来过画廊,他不记得自己还遗漏了哪些重要的人物。为此,钟元生赶紧询问起马言浩来访客人的身份。

&ep;&ep;马言浩直言道:“是飓风集团的聂二公子,聂磊。”

&ep;&ep;“飓风集团……?”钟元生喃喃自语,“靠,怎么是他们!”

&ep;&ep;在z市估计没有哪户人家没听说过飓风集团的名号,即便是放在全国而言,那也是响当当的龙头企业。

&ep;&ep;如今的掌舵人正是聂家的大少爷,聂如风。至于马言浩说的这位聂二公子聂磊,外界只知道聂家生了两个儿子,但由于聂二公子一向行事低调,照片也鲜少曝光,所以外界还真一定知道对方长什么模样。

&ep;&ep;钟元生以防万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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