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琴一眼,随后顺从地点了点头。陈云桥得到想要的答案,满意地收回右手,笑着离开了餐桌。

&ep;&ep;原本聂磊只是打算暂时收留秦翰和陈婉琴一晚,第二天就送他们离开的。结果在陈云桥的“监督”下,聂磊不得不带着秦瀚和陈婉琴去市区里有意思的景点转悠了一圈。

&ep;&ep;好不容易摆脱了陈云桥的监视,聂磊这才终于有机会向秦翰和陈婉琴询问接下来的打算。

&ep;&ep;“秦瀚那边我已经听他说过了,他是被人给害死才变为现在这副模样。那么陈婉琴你呢?你又是因为什么而成为了地缚灵?”聂磊将矛头直接指向了陈婉琴。

&ep;&ep;在她还没正式进入他赋予的人偶身体前,聂磊就发现她浑身上下都呈一片乌青状,这可不是一个正常人死去该有的特质。

&ep;&ep;若不是遭受了什么天大的伤害,她应该不至于沦落为现在这样子的情况。

&ep;&ep;这下反倒换成陈婉琴哑口无言,她沉默了许久,眼神一阵暗淡。

&ep;&ep;“是卧轨了么?”秦瀚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见她只有半截身体,从而导致他的第一直觉便是这样一个想法。

&ep;&ep;结果陈婉琴头一次没有杠秦瀚的话,她低下头,眼角迅速蒙上了一层迷雾,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散发着一种颓废沮丧的气场。

&ep;&ep;“我是猜错了么?”秦瀚见状,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ep;&ep;聂磊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叫他暂时别说话,等陈婉琴情绪缓上来了再问。

&ep;&ep;末了,陈婉琴的嗓音里带了一阵哭腔,她缓缓向秦瀚道:“其实你猜对了一半,我是死在了铁轨里没错,但我不是自己跳下去的,而是有人从我的背后将我推了下去。”

&ep;&ep;“!”秦瀚几乎是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陈婉琴。

&ep;&ep;聂磊托着下巴,仔细分析陈婉琴口中的信息:“那你可知道是谁在背后推的你?”

&ep;&ep;陈婉琴抬起头,眼中露出了一丝狠狠的杀意:“我当然知道他是谁,我正是我一直信赖的男友,朱文瑞。”

&ep;&ep;“朱文瑞……”

&ep;&ep;聂磊嘴里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他莫名觉得这三个字听起来甚是耳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何处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

&ep;&ep;秦瀚见状,忍不住凑了上来小声问道:“这人该不会是你学校里认识的人吧?”

&ep;&ep;被秦翰这么一提醒,聂磊如醍醐灌顶。于是他赶紧向陈婉琴咨询朱文瑞的相关信息。

&ep;&ep;陈婉琴一愣,这才开始慢慢道来她跟朱文瑞的关系。

&ep;&ep;“他是z大的学生,我跟他是高中时就在一起的,毕业以后就是漫长的四年异地恋,就寒暑假才有机会在老家相聚。他这人老实木讷了些,但他对我一直很好,好到我以为毕业之后就会和他一起打拼、奋斗,过着属于我们自己的小生活。可谁知道他开始工作以后整个人就变得很奇怪,有时候跟他视频聊天他会莫名走神对着一个角落发呆,问他话也不理人。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肯定是背着我有了人。于是我不远万里去找他,结果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他们公司老总的女儿跟他有牵扯不清的关系。那时候我就跟他起了争执,他也一路沉默地送我回了f市,可谁能想到就是下了车站的那一刻,他突然像失了理智一般,将我猛地推向了站台……”

&ep;&ep;再后来,她成了已故的亡魂。因为生前的不甘与执念,从而一直徘徊在当初死亡的铁轨里,日日夜夜饱受着死前火车碾压过的痛苦。

&ep;&ep;陈婉琴在讲到自己这段经历的时候,喉咙一度哽咽。

&ep;&ep;“所以,你这是被人甩了,还被自己最爱的男友给亲手杀了?”秦翰总结道。

&ep;&ep;虽然他的话不中听,可事实正是如此,陈婉琴反驳不了。

&ep;&ep;朱文瑞出身寒门,这一点陈婉琴从来就没有嫌弃过。她觉得只要朱文瑞人品好,有学识,肯跟她一起奋斗,就一定会有个美好的未来。

&ep;&ep;可现实,完全就是给她上了一课。

&ep;&ep;她从不曾想过有一天她竟然会成了朱文瑞事业和爱情上的绊脚石。一个跟她快相爱了七年的男人转眼就翻脸不认人,还一手将她推入了无底的深渊。

&ep;&ep;陈婉琴越说越难过,蓦然失声哭了起来。秦翰只好在她身边好生安慰。

&ep;&ep;半晌,聂磊才突然恍然大悟过来。

&ep;&ep;“我好像想起来他是谁了,朱文瑞,上一届z大校学生会的干部之一,我在之前的校刊里见过这人的名字。不过按照你说的时间线,这会儿他已经毕业好几个月,早就离开了学校。”

&ep;&ep;秦瀚一听,立马来了兴致:“那你还能找得到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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