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了都还让人趁机从战场掩护她逃跑,得亏了帝君在战场上劈了雷霆一刀,拦下他们。”

&ep;&ep;“仙骨?且让本将军看看。”

&ep;&ep;随后珠帘被掀起,玉珠乱撞,乱人心绪。

&ep;&ep;温念好歹是适应了新身体,正打算睁开眼看一眼四处的环境,却骤然感受到刺骨的疼痛。

&ep;&ep;有人用匕首扎进了她的锁骨,刮着她的骨头。

&ep;&ep;当真是……稀奇。

&ep;&ep;将军快然大笑:“果然是稀世的美人,即使受了这么大的折磨,也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楚楚动人得很呐。”

&ep;&ep;鲜红的血从伤口涌出,在白皙无暇的皮肤上流淌,像是一件极佳的艺术品在被破坏一样,叫他生出无限的快感来。

&ep;&ep;白衣的女侍从门外走进来,步履平稳,雅如踩莲,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肃业将军,按照惯例,岚国的公主会是陛下的新夫人,您打算杀了陛下的女人吗?”

&ep;&ep;肃业脸色阴沉下来:“景苒仙子说笑了,陛下从未临幸过任何女子,这些不过是摆着看看的花瓶而已,他还真能因为一个女人跟我置气?”

&ep;&ep;景苒:“您想试试的话,我也可以不给这位新夫人治疗。”

&ep;&ep;她的语气不似说笑,直接叫肃业深色的脸皮发白,咬着牙低头说:“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离开。”

&ep;&ep;他走得匆忙,没有发现被他刮骨的女人睁开眼睛,仔细端详了他一眼。

&ep;&ep;景苒扯了一旁染血的地毯丢给原先守在这里的那位男侍,男侍诚惶诚恐地抱着地毯跑了出去,她则坐在榻边看温念:“你……真的是岚国的绮罗公主?”

&ep;&ep;温念坐起来,靠着床边冲着她笑:“这世上,还有第二个天生仙骨的人么?”

&ep;&ep;景苒默然。

&ep;&ep;高阶法器留下的伤口即使有灵力的治疗,也难以愈合,血依旧在流淌,逐渐打湿了白色的里衣。因为伤者风轻云淡的表情,便成了灼目的点缀。

&ep;&ep;美得世无其二。

&ep;&ep;却不该是这样的美人。

&ep;&ep;灵识扫过对方,没有发现任何夺舍痕迹之后,景苒只能将疑惑放在心中,喂给对方一颗丹药,便低头输入灵力加速疗伤。

&ep;&ep;“肃业将军幼时是贵族圈养的犬奴,平时要照顾主人的妖宠,稍有不慎就要以身饲兽,碰上主人家宴客还要与兽搏斗表演。”

&ep;&ep;“陛下攻破他故乡城池那天,是他杀了主人开的城门。

&ep;&ep;帝君说他是那一次出征最好的战利品,随后百年,肃业就凭靠战功,在帝君手下的四将中占得一席之地。”

&ep;&ep;景苒一边给她施术治疗,一边平和地讲着,很难从她的语气中听出她对那位将军的态度,只有提起“帝君”的时候,带着敬畏和赞叹。

&ep;&ep;在发现对方似乎对帝君更感兴趣之后,她又将话题转到肃业身上。

&ep;&ep;“肃业将军尤其喜欢担任破城之将,然后直奔王宫,看王室匍匐在他脚下求饶,然后找到举国最高贵,最受推崇的人或者物品碾碎。”

&ep;&ep;“变态的心理路程一目了然。”温念点头,“我听说碎焰帝君会将最好的战利品摆在自己的宫殿里,怎么不见他给肃业也封个夫人当当。”

&ep;&ep;女官看她的眼神里有着止不住的杀意,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也不治疗了,站起来离开。

&ep;&ep;关上门的时候,还下了禁制,不允许她离开这座宫殿。

&ep;&ep;温念懒散地继续躺着,继续翻系统手里的剧本。

&ep;&ep;“我当年刚穿过来的时候,也怀疑过自己是穿书,还坚信自己是主角,没想到真的是穿书,也想到我连个姓名都没有。”

&ep;&ep;这是一个千年后的故事。

&ep;&ep;故事里没有所谓的天道代言人,天道也没有像她推演的那样崩坏。

&ep;&ep;但有一位不允许任何人渡劫的魔皇。

&ep;&ep;他有一句让正魔两道都绝望的发言:凡入大乘者,吾皆斩。

&ep;&ep;主角经历了各种磨难,终于进入大乘期,然后被魔皇砍了。

&ep;&ep;主角重生,比上一世更快地进入大乘,又被魔皇砍了。

&ep;&ep;……

&ep;&ep;被砍了九次之后,主角深深地意识到自己难以战胜对方,所以决定穿回过去,趁着反派还年轻,把对方的所有切片都杀了。

&ep;&ep;温念挑起眉:“居然是来跟我抢人头的。”

&ep;&ep;系统谄媚地说:“主角肯定不是您的对手……什么?!您要杀了这四个魔尊?”

&ep;&ep;“因为我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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