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嘭!

&ep;&ep;张牧之用自己的手枪顺着胡万的头顶给了对方一下,枪支所赋予子弹的动力瞬间就要胡万的整个脸都变形了。只不过他也没有心情去质疑去反抗什么了,因为就在他的脸变相的同时他也死去了。

&ep;&ep;明明上一句要说的永远保密,还没有刚刚说完紧接着他就死了,说了也是,怎么可能会让他继续活下去呢?小六子就是被他活活逼死了。

&ep;&ep;而此时此刻,就在张牧之的房间里面的马邦德顾不上恶心,直接就抱着给自己花钱买官的花魁的尸体继续哭丧了起来。

&ep;&ep;他的并不是为伤心花魁的死去,花魁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毕竟他们两个也并不是什么真心相爱,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同为连理枝的什么真心爱人,他们彼此之间也算得上是一种不怎么明显的互相利用的关系。

&ep;&ep;他现在之所以会做出这样子的决定也仅仅是为了让自己在张牧之的心里面变得更重要而已,同时坦露一些对方可能早就已经猜到了东西对于他们之间也是有着帮助的。

&ep;&ep;所以马邦德故意哭的很大声,故意哭惨的同时也是为了证明自己也是看好张牧之的,虽然说现在马邦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支持谁。

&ep;&ep;“我就说了,我当不了县长,你还非要给我花钱买官。现在好了,官被人抢了,你也死了。”

&ep;&ep;马邦德装的最起码还算得上是表情和情绪之间的调动都完美无缺,但是早就已经摸清楚了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张牧之又怎么可能会信他的鬼话,他已经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应付黄四郎了。

&ep;&ep;老三来到了张牧之的身边,张牧之也直接的看向了老三:

&ep;&ep;“说。”

&ep;&ep;“黄四郎来了,说要帮我们打麻匪。”

&ep;&ep;一边的马邦德听到了张牧之和老三之间的交流,紧接着又大声的哀嚎起来:

&ep;&ep;“她是我老婆,我就是县长,我就是马邦德!”

&ep;&ep;张牧之并没有在意马邦德的话,紧接着开始向着老三吩咐:

&ep;&ep;“让他进来。”

&ep;&ep;另一边得到了许可,并且能够光明正大地进入到县衙里面的黄四郎手里面挑着灯笼,那表面上故意做出来的担忧和焦急的表情,无时无刻不表露就黄四郎心里面的得意。

&ep;&ep;按道理来说,以他的身份,哪怕是他不想要打灯篓也有着无数的下人想要迫不及待地在他面前表现为他打灯篓,当时他一个也没有允许,他就是要亲自的打着灯笼去见证着那一个霸气外漏的县长的死去。

&ep;&ep;只不过他注定是要失望了,他想要看到的那一个霸气外露的县长其实并没有死,并且这一位县长还提前做好了准备,准备好了回敬一下自己。

&ep;&ep;张牧之就在县衙里面的自己的房间的外面,他的手里面抱着那个死去的花魁,并且就学着之前马邦德哀嚎的样子不断的哀嚎:

&ep;&ep;“我都说了我当不了现场,你还非要买官给我当县长,现在好了,你就这么死了。你是我老婆,我就是县长,我就是马邦德。”

&ep;&ep;张牧之如此哀嚎过后紧接着就两眼瞪大,依靠着自己背后的柱子,直愣愣的看着天空,从远方看去他的眼神空洞,并且显得十分的迷茫。

&ep;&ep;再加上张牧之从身上沾染的花魁的身上的血,看来张牧之就好像也被枪打中了,命不久矣,马上就要死掉的样子。

&ep;&ep;黄四郎有些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悦,但是还是努力的做出了一副悲伤,痛苦的表情,然后继续用饱含感情的声音继续说:

&ep;&ep;“天杀的麻匪,伤天害理,县长才刚刚上任,没有想到竟然就和夫人二人共入黄泉。”

&ep;&ep;黄四郎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张牧之的身边,他想要去试探一下张牧之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

&ep;&ep;然而还没有等他的话说完,他也没来得及往前走的时候,紧接着张牧之长叹一声,把他吓了个半死。

&ep;&ep;黄四郎害怕的同时也明白了自己又一次被耍了,只不过他第一时间也就反应了回来。

&ep;&ep;他拿着自己的手帕然后为自己擦了擦眼泪,然后又打算给张牧之擦了擦眼泪。

&ep;&ep;“你呀,还是太年轻,你不应该在刚进城刚上任的时候就枪毙麻匪,他们一定会报复你的。”

&ep;&ep;紧接着他给张牧之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然后紧接着说道:

&ep;&ep;“不哭,不哭。”

&ep;&ep;与此同时,就在谁都没有在意的地方,原本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软蛋的马邦德竟然拿着自己手里面的手枪暗搓搓的指向了黄四郎。

&ep;&ep;“她是为鹅城而死的,得厚葬她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