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说什么?当初夏国的君主曾经做信王时,攻打过池奴?”

&ep;&ep;大宫女点头道:“正是如此。那新君似乎脾气极为暴戾。不过和郡主成婚后,他似乎好一些了。”

&ep;&ep;脾气不好,那不就是潜在的隐患吗?

&ep;&ep;姜钰公主不免焦急,她看得出来,女儿已经有了离开的心思。虽然知道自己有些自私,姜钰公主默默想,她这也是在以过来人的身份为女儿考虑!

&ep;&ep;她当下断决。

&ep;&ep;“郡主可写了信了?”

&ep;&ep;“写了。”

&ep;&ep;“先偷偷扣下,别告诉她。”

&ep;&ep;姜钰公主喃喃自语:“对了,你继续派人去打探。新君成婚后,对她怎么样?”

&ep;&ep;大宫女垂首:“对待郡主算是好的。只不过…”

&ep;&ep;“只不过什么?”

&ep;&ep;“夏朝一夫多妻。帝王后宫,可有佳丽三千。虽然郡主身份贵为皇后,但是免不得以后会与许多女子共侍一夫。”

&ep;&ep;姜钰公主失魂落魄站起身:“佳丽三千?那我的柔儿岂不是会受委屈?”

&ep;&ep;“我找了她十八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她…我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的。”

&ep;&ep;姜钰公主浑然不知晓,自己的心思愈发狭隘起来,这种失而复得之感使她偏执的更不想放手。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小小转折一下

&ep;&ep;第73章信件

&ep;&ep;他不相信

&ep;&ep;“你看看那信写的什么。若是实在不行,这封先压了。”

&ep;&ep;姜钰公主喃喃自语:“算了,先别看内容是什么,只扣了便好。”

&ep;&ep;她又担忧起来:“你说,她知道了以后,会不会怪我?”

&ep;&ep;大宫女沉声道:“郡主通情达理,您又是替她着想,她不会怪您的。这天底下,难道还有盼着孩子不好的母亲吗?怕是没有。您的一片苦心,郡主都知道。”

&ep;&ep;“那就好,那就好。等事情弄清楚之后,我才放心让她走。若是这样情轻易让她回去,以后万一有委屈,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

&ep;&ep;话音未落,门前闪进一抹身影。来者四十岁上下,一席华袍,身形周正,是当今姜国君王,姜钰公主的皇兄。

&ep;&ep;国君担忧自己胞妹,特意前来探望。看姜钰公主坐在床榻前,精神已经好了许多。他放心道:“最近几天怎么样?”

&ep;&ep;姜钰公主轻轻闭着眼睛。

&ep;&ep;这顽疾癔症,短时间怕是难以康复。国君心中暗暗垂泪,不忍心看着胞妹变成这副样子,便问大宫女:“这是怎么回事?”

&ep;&ep;大宫女跪在地上:“公主前不久好些了。可今天…一起床,看见小郡主不在身边,就有些着急,便成了这副样子。现在好不容易睡着了。”

&ep;&ep;国君涩然。数十年前,是父皇一意孤行,将孩子送走,胞妹才得了疯病。如今十八年过去,好不容易才把那可怜孩子找了回来。

&ep;&ep;大宫女见状,垂泪道:“小郡主若是离公主而去,怕是这病要雪上加霜了。”

&ep;&ep;国君给胞妹掩了掩被子:“钰儿,你先睡。安心睡吧,柔儿不会离开。”

&ep;&ep;就算是他自私自利,只为自己的妹妹着想,也要把柔儿多留几日。实在不行,就断了夏国那边的联系,姜国此地青年才俊众多,可以选擢一番留在宫里。这事非同小可,需得细细斟酌一番。他是为了妹妹,也为了自己亲生的侄女儿的终身幸福!

&ep;&ep;江柔安前不久把信寄出。却久不见回信。

&ep;&ep;那信里写,她已经呆够了日子,母亲的情况也稳定了,自己很快回去,叫李邵修不必担忧。江柔安尝试着在信里问,能不能将母亲一同接走,在夏朝同住几日,也叫她尽一尽孝心。

&ep;&ep;可是信久久未有回音。

&ep;&ep;江柔安不免担忧起来,看着朱红窗外连绵起伏的雪山,西向的桐州方向,是不是李邵修不太愿意把母亲一同接回去?若是添了麻烦,不接也是可以的,最近书信来往也算是方便。

&ep;&ep;算起来,她已经来了快半个月。信只开头寄了三封,第四封信寄走的时候,已经五天未收到回信了。

&ep;&ep;怎么回事?还是路上泥泞难行,车夫脚力慢,没有送到呢?

&ep;&ep;与此同时,桐州官邸。

&ep;&ep;李邵修沉默无言。她已经离开了整整十五天。她口中承诺,三天一封信,可第四封信遥遥无期。

&ep;&ep;谷太宰眼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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